柏漫漫也想起了他之前的話。
“你不是說就算我跟你不去,你也有辦法拿到結婚證嗎?那你直接自己去辦一個不就好了嗎?”
以前那麼說是沒有辦法的下下策,但是現在柏漫漫已經愿意重新接納他了,那他當然要領著老婆親自去取結婚證了,他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跟柏曼拿了結婚證了。
“那再等等吧。”
既然人都已經在邊了,柏漫漫的心也是他的了,他再等一下還是等得起的。
他也要好好準備一下求婚這件事了。
因為以前沒有參與過,自己也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顧薄斯現在覺得有點棘手。
反正距離第二個孩子出世,還有一段時間,他又充分的時間還好準備,勢必要給柏漫漫一個終生難忘的求婚。
學校門口,柏漫漫忽然看見孟澤濤跟小月站在一起,他們兩個的臉上洋溢著甜的笑容,一看就已經在一起了。
柏漫漫有些擔心,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孟澤濤還很開心地跟打招呼。
“好久不見啊。”
他的目落在柏漫漫的肚子上,眼角不由得一跳:“怪不得當初說什麼都一定要退出公司呢,原來是好事將近啊,恭喜恭喜。”
柏漫漫了肚子:“你知道的如果我真的想要那些份,我現在就算是快要生了,我也絕對不會放下那些份的。”
孟澤濤自覺說錯話,訕訕地了鼻子,小月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會說話就把閉上,沒有人說你是啞。”
孟澤濤聞言跟鵪鶉一樣了脖子。
“是是是,我閉還不行嗎?”
孟澤濤努了努,明明臉上滿是幸福的微笑,上卻說:“你看我現在就連說話都沒有自由了,隨時隨地都有人管著,雖然這種覺有點煩躁,但仔細想想還是的。”
小月臉紅脖子地看他:“閉!”
對上柏漫漫的眼睛覺得不好意思的,當初柏漫漫在孟澤濤面前舉薦,是希能夠在公司的發展上出一份力,讓公司的名號打出去,而卻在工作之余,和公司的領導談起了,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柏漫漫的栽培。
“漫漫姐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要跟他在一塊的,都怪他。”
孟澤濤主認下了這份錯誤。
“是是是,都怪我,我們寬宏大量漫漫姐,就不要跟生氣了,不然我今天晚上就只能去睡書房了。”
柏漫漫猜到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卻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人速度能夠這麼快,現在都已經住到一起去了。
這一下,小月臉上是徹底掛不住了,狠狠的踩了孟澤濤一腳,憤憤地鉆進車里去了。
柏漫漫知道孟澤濤是故意的,他還有話要跟說。
“你想說什麼”
“本來小月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是因為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他,又因為我兒子在旁邊幫我打輔助,所以現在才愿意跟我在一塊兒,我們兩個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我不希你說一些煞風景的話。”
柏漫漫聞言,有些不高興的沉下臉來。
“你覺得我會說什麼煞風景的話,我說那些話,只不過是因為我關心,畢竟……”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孟澤濤打斷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上次我帶著小鈺去見了蔡欣了,也同意跟我離婚了,我之所以不讓你繼續說下去,就是不想再讓小月想起一些不開心的話。”
柏漫漫這一次是真的惱怒了。
蔡欣在孟澤濤上花費了不的心,不管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但的心里的確是著孟澤濤的。
柏漫漫本就不相信會因為孟澤濤的只言片語就答應離婚。
“你比我還不理解你曾經的妻子,本不可能答應離婚的,之所以這麼說,只是不希你以后再因為這件事去監獄打擾,快要出來了,我不希你因為這件事后悔,更不希小月在這件事上傷。”
孟澤濤知道是真的關心他跟小月的況,于是放緩了語氣。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就讓柏漫漫覺得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但是孟澤濤已經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連忙說公司還有事等著理,急匆匆的離開了。
顧薄斯之前就一直不喜歡孟澤濤這個人,在他看來一個曾經想著走捷徑的人,就算是改過自新,上有人一定還有這樣那樣的病。
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既然他不愿意聽你的建議,你也沒有必要一直跟他說,等事發生的時候,有他后悔的。”
柏漫漫搖搖頭:“他后不后悔,其實跟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我就是比較擔心小月,格比較單純,而且也沒有談過,見到孟澤濤這種游走于各種各樣的人邊的男人,很容易就會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騙,我不希陷的泥沼中,無法自拔。”
顧薄斯了的手指:“不要想太多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需要經歷的事,你沒有辦法幫避免所有的事,只有等經歷了之后人才會長。”
柏漫漫明白這個道理:“行,那我也不多管閑事了。”
日子一天天繼續著,柏漫漫在家安心養胎的時候,也跟著顧薄斯找來的老師學習繪畫。
算不上什麼,有天賦的人,起步又比較晚,畫出來的東西勉勉強強能看。
不過老師還是一直夸獎在這方面很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我就是隨便涂,以前也只是自己靠想象在紙上畫一些東西而已,哪里有老師你說的這麼厲害?”
柏漫漫的老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的名字很好聽花亦溪,脾氣很好,長得很漂亮,哪怕四十多歲了,依舊是個人,最重要的是在國非常有名,開過很多大型畫展。
柏漫漫也不知道顧薄斯去哪里把人給找來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人家來教,就是殺用牛刀,有些過于專業了。
不過花亦溪只說自己沒事做,來教算是陶冶,而且顧薄斯給的價錢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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