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給看過病的那位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一開口那位很兇的白夫人眉眼間的冷意稍微沒有那麼濃厚了。
只不過依舊著不悅。
“我跟你說過多次了,你的病人要看好一點,不要讓他們在醫院里面竄。”
“我知道了。”
見他認錯,白夫人臉上的冷意消散,多了些許的溫。
“還有,以后在外面不要總是我白夫人,我小姨就行了,白夫人顯的生份,還是說你不想認我了?”
唐雨溫和地回答:“當然不是,只是現在在上班,你是醫院的大東,我總是你小姨,以后再醫院都沒辦法工作了。”
白夫人似乎是接了這個解釋,只不過上還是說:“要是在醫院里面遇到讓你不高興的事,你隨時跟我說一聲就是了,我還能不幫你嗎?”
說完,那銳利如刀的眼神在柏漫漫的上刮了一遍:“我不管這個人是走錯了,還是別的什麼,我都要把調查清楚,這關系到我們白家的面。”
這句話也是在警告唐雨不要多管閑事,就算這個當小姨的看重他這個侄子也不行。
唐雨抿了抿,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緒。
“好,小姨你放心,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是親戚幫來我們醫院掛的號,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懂規矩了,你別生氣。”
柏漫漫聞言,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盡職盡責地扮演著一個不懂規矩的人。
“你們這里再高級不還是醫院嗎?有什麼地方是我們病人不能去的,而且我肚子里還有我老公的寶貝兒子,你們總不能對我用私心吧?看看看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還想保鏢來打我,剛才都快要把我給嚇死了。”
聲音又尖又利,白夫人很顯然沒有跟這種不講道理的人打過道,表看上去十分難看,皺著的眉頭像是上了一把鎖,久久沒有松開。
“行了,這人簡直是太聒噪了,趕讓人把送走。”
唐雨看著柏漫漫的樣子,因為忍不住皺眉,但他是一個很溫的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沒有出厭惡的表。
“顧太太這邊請吧,剛才我在下面看見顧先生了,他以前在寒風中站了很久了,想必很擔心你,我們一起下去吧。”
柏漫漫還想再演一會兒,順便跟這個白夫人來一個指桑罵槐,可是想著現在還站在樓底下吹冷風的顧薄斯,還是只能作罷了。
抱著肚子,冷哼一聲:“看在這位好心的醫生的份上,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不然我肯定要去外面的上曝你們這家掛羊頭賣狗的私人醫院,我還以為私人醫院都是顧客至上呢,今天差一點被打了呢。”
說完,就在唐雨滿臉無奈的眼神中大搖大擺地離開。
“站住!”
白夫人面冷淡。
柏漫漫滿臉不耐煩:“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今天的事,你最好選擇閉,不然的話,你肚子里面是兒子還是兒我都能讓他們永遠也沒辦法生下來,我說我做到,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你大可以去問問那個幫你在我們醫院掛號的人。”
明明在笑,卻讓柏漫漫心頭一跳。
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有錢人可以為所為,卻沒有想到這位白夫人,竟然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來威脅人。
看來是真的不害怕別人把這些話當做把柄,或者是本就沒有把放在眼里,自然也不害怕把這些話說給外人聽。
唐雨聞言,眉頭微皺,滿臉不認同道:“小姨,這就是一個普通人家的人,你不要嚇到人了。”
白夫人冷嗤一聲:“如果不到跑的話,就不會來這里,不來這里就不會到我,我當然也不會威脅,是自己造這樣的局面的,那就怪不得別人,而且你也知道這里關著什麼人,這消息要是放出去了,我們白家的臉面以后放到哪里?”
唐雨知道白夫人的格,于是也不再勸說,轉而對柏漫漫說:“走吧,別讓顧先生等太久。”
柏漫漫這一次沒有說話,仿佛真的被嚇到了,怯怯地看了一眼白夫人就離開了。
離開了三樓的地界,唐雨繃著的背脊一松,他剛才看起來比柏漫漫還要張。
“你剛才見到什麼人了嗎?”
他神溫和,可能是因為他剛才幫了的原因,柏漫漫覺得他是個好人。
但是這關系重大,也不敢跟他說實話,抿著搖了搖頭,雙手還放在肚子上。
這是懷孕的人害怕的時候下意識的作。
唐雨見狀,也知道到驚嚇了,不繼續問了。
“一會兒你要是害怕麻煩的話,就直接離開醫院吧,最好是可以回老家躲一躲,我小姨這個人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就是害怕你見到不該見的人。”
柏漫漫點點頭,不說話。
唐雨忽然停住腳步:“你一定不是走錯了的吧?”
他用探究的目看著柏漫漫,態度卻十分的肯定。
柏漫漫沉默,他就自顧自地說出自己的判斷。
“如果你真的只是想上廁所,你可以去旁邊的那棟樓里面燈火通明,一看就有人,更何況你還是一個孕婦,怎麼可能獨自一個人走進這棟森森的樓,只是為了上個廁所,我不管你為什麼來,我只希你能忘記今天發生的事。”
忽然,他勾了勾角。
“或許這也不是什麼壞事,終于有人發現還活著了,我有一種預,可能很快就要離開這里了。”
因為剛才那聲小姨,柏漫漫在他面前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就害怕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給自己招惹上麻煩。
顧薄斯和現在在京都都是外地人,可招惹不了這些麻煩。
出了醫院大樓,剛到一樓,柏漫漫就看見沉著臉往上走的顧薄斯。
他臉看上去很不好,但是在看見柏漫漫的一瞬間,還是先手握住了的手。
“上個廁所怎麼去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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