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走了之后,葉柯去敲洗手間門,不等小冬答應,他就擰開了門鎖推了進去。
小冬正站在鏡子面前頭發,已經洗完澡了,葉柯一臉失落,調侃著說:“這麼快,你有沒有洗干凈啊?”
小冬笑而不語,捋著漉漉的頭發,用巾著。今天換了一件新的睡,老男人給買的,淺的吊帶抹。
那天一起去逛街,小冬想買件黑蕾的睡,葉柯笑了好久,指著這件棉質的抹說:“還是這件適合你。”
葉柯看著眼前的小妻子,剛剛出浴啊,渾都是香的,的臉蛋白里著紅,他說:“恩,我的眼真不錯,你這樣穿很好看。”
小冬卻不屑地說:“有啥好看啊,跟兒裝似的,完全淹沒了我的曲線好嗎,我還是喜歡那件蕾的。”
“睡覺還不都一樣麼。”他笑著去鬧。
小冬跳著逃開,“走開走開,你洗你的去,臭死了。”
“你說誰臭死了,”葉柯更加追了,“誰臭死了?!”
小冬還是投降了,“不臭不臭,你香得很,不過為了更加香,你趕去洗澡。”
“這還差不多!”葉柯轉走去淋浴房里。
男人不管幾歲,總是有特別小孩子的一面,只不過這一面不會輕易在人前展現而已。
葉柯沖了一個戰斗澡出來,小冬還在吹頭發,的頭發又黑又直又,還比以前長了許多,他記得以前的頭發只到肩膀,現在都在肩膀下面了。他不自覺地走上前,看著鏡子里的兩個人,傻笑了一陣。
小冬轉頭瞅了他一眼,關了吹風機說:“傻笑什麼呢?”
葉柯拿起梳子,地幫梳著頭發,一邊梳一邊說:“老婆你的頭發真,著真舒服。”他最吻的頭發,茉莉花的清香味道,有時候背對著他睡覺,的頭發在他臉上,的,的,很是舒服。
這話把小冬夸得一臉得意,本來還在因為婆婆的話心里憋屈的,現在覺點委屈也無所謂了,反正又不跟公婆住在一起,“天生的,羨慕不來滴。”
葉柯將的小子掰過來面向自己,“老婆,別理我媽說的,的話我向來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說難就讓說,就是刀子。還有啊,我已經把下周的時間挪出來了,你趕去請假。”
“哦,好……”小冬心里暖暖的,哪里還有功夫去想溫若說了什麼,更沒功夫想去三亞的事,只要葉柯對好,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葉柯看著臉蛋紅撲撲的,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小冬也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于是,賣起了關子,說:“老公我要告訴你一個小,可能你會不太喜歡的。”
“你說你說。”葉柯已經迫不及待了。
小冬壞笑不止,在他耳邊輕聲說:“今天大姨媽來了。”
啥?!葉柯的臉頓時就綠了,囂著說:“誰讓來的,讓走,讓走!”
小冬很無辜地搖搖頭:“走不了哦。”
“……那我得再去沖個澡了。”
“我也想沖澡,一起去。”
“……”那沖澡還何意義?“別,我先沖,然后你再沖,聽話。”
“好吧,那你快點。”
葉柯趕閃人,降火,降火……
——
夜深了,唐佳卉關上電腦準備睡覺,學生放了暑假,但這個當老師的可沒有放假,接了好幾份翻譯的兼職,一直忙到現在。
路過唐天放的房間,嘆了口氣,天放今天又沒有回來。
正想著,門外忽然響起了停車的聲音,知道這是唐天放回來了。
“你終于知道回來了,這幾天都跑哪里去混了?”
唐天放臉上的傷口并沒有完全好,結痂長新皮的地方比原來的皮要一些,那道很奇葩的傷口還是很明顯。“我在車行啊,一直在準備下個月底賽車的事。”他站在酒柜面前,拿了一支紅酒出來,順便在反玻璃上面照了照自己的臉,看到現在這副奇丑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要罵人,“安小冬,你給我等著,我要在你臉上也刮一刮。”
唐佳卉白了他一眼,“不就是皮外傷麼,再過幾天就看不出來了,你一個大男人還跟小孩計較?”
“姐,我才是你弟弟,你老護著干什麼?!”
“是我的學生。”
唐天放手一揮,“什麼狗屁學生,算了吧,你把當學生,可不把你當老師,是學生就應該尊師重道,而不是跟老師搶男人。唉,算了算了,我好累,去洗澡了。”
唐天放火燒火燎地說了一陣,之后就又安靜下來了。唐佳卉眨了眨眼睛,搖擺不定的天枰突然大幅度地往一邊傾斜下去,仿佛有個聲音在耳邊喊:唐佳卉,沒什麼好顧及的,分別七年你還著他,你不會甘心就此錯過的,爭取吧,就一次,就一次!
——
很奇怪上面突然開除了董瑞,但這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歡騰的事,董瑞仗著自己是店長的親戚經常擺架子,大一級死人,很多時候,大家只有忍的份。
小冬喜滋滋地從經理辦公室走出來,新上任的經理果然比較好說話,請假什麼的一口就答應了。
廚房間里,小冬拉著云朵說:“葉柯要帶我去三亞旅游,我要離開一個星期。”
云朵好生羨慕,“哇塞,老大,趕去買一套超級的比基尼,你這個老公絕對要抓牢了,抓住他的心必須得抓住他的眼睛,把你的好材出來吧。”
“……”小冬朝翻起了一陣白眼。
“怎麼,我說錯了咩?哈哈哈,老大臉紅了。”云朵一邊笑一邊跑。
“去你的,站住,別跑!”小冬追著要打,追著追著追出了廚房,“唉呦!”小冬與迎面而來的大塊頭撞了個正著,還倒退了好幾步。
不等小冬抬頭,悉的男人聲音傳來,“小冬,當心啊。”
額,后面可是碗碟架子啊,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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