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嘲笑,許歲寧不為所。
只是抬頭撇了一眼面前的宋暮雨。
“是因為你在我之前的服上手腳,所以剛才我才穿不上。”
許歲寧這并不是詢問,而是斷定。
宋暮雨被許歲寧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
“是又怎麼樣?”
對方冷哼一聲,然后轉到一邊去。
許歲寧沒有理會,徑自穿著程佑霆送的禮服,自信滿滿地走上臺。
音樂響起,隨著旋律翩翩起舞。
程佑霆結束自己的事后,坐在臺下靜靜觀賞。
看到上面翩翩起舞的許歲寧,他眼神變得異常專注。
可以說,他從未用這樣的眼神注視過任何事。
而此刻,許歲寧在他眼中猶如熠熠生輝的明珠,每一個作都牽著他的心弦。
同時,他在心中暗自思量,像許歲寧這樣的人,就應該完完整整地屬于他。
想到這里,他心中忽然掠過一霾。他環顧四周,發現除了自己,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臺上。
他更加堅信,許歲寧一定要是屬于自己。
至于其他的,到時候再說。
在上面表演的許歲寧只想到,無論如何,這支舞一定要完無瑕。
無論是在學校表演還是其他的許歲寧,只是喜歡舞蹈。
所以跳的時候格外認真。
臺下的人,除了程佑霆是欣賞其他人心思各異。
姜溫旭看著臺上的許歲寧到驚訝。
雖然知道許歲寧有這方面的能力,但是看到許歲寧如此反應還是不免的震驚。
坐在姜溫旭旁邊的宋暮雨更是氣得不行。
雖然接下來到表演,但此刻可以下來觀看。
看到許歲寧的舞蹈,還有姿勢都特別標準,宋暮雨牙都快咬碎了。
特別是看到姜溫旭看許歲寧的眼神,宋暮雨恨不得將許歲寧給攪碎。
坐在程佑霆旁邊的梁皎也是一樣的神奇。
雖然梁皎對外都是溫可人的模樣。
甚至在程佑霆這里,還會特意表演,但是如今看到許歲寧這樣,誰能忍得住?
特別是注意到程佑霆那注視臺上的眼神,梁皎心中的嫉妒更是如水般涌來。
一支舞結束后,許歲寧朝臺下輕輕鞠躬,出一個溫婉的笑容。
而這個笑似乎也深深印在了程佑霆的心里。
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此刻他的角已經高高翹起。
許歲寧注意到了臺下的眾人,但沒有關注他們此時的心。
只是到后臺準備去把服換下來。
誰知剛到這兒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梁小姐。”
對于面前的人,許歲寧表示疑。
特別是知道梁皎即將與程佑霆訂婚時,對這件事的態度就更加復雜了。
因此,對梁皎的態度也只是禮貌的客氣。
梁皎在許歲寧要下臺的時候就特地找了個借口說要去上廁所。
特地繞到后方,然后等許歲寧下來。
原本以為許歲寧看到自己會有所收斂,可沒想到的是,看到自己許歲寧不僅沒有半點收斂,似乎還格外囂張。
“沒想到有些人這麼不知趣。”
面對梁皎的怪氣,許歲寧一臉茫然。
也直接問了出來。
“不知道梁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剛表演完,是哪里做的不好嗎?”
許歲寧并不想與這些人有過多的牽扯,只想專心完自己的夢想。
自己喜歡跳舞,所以無論是在哪里,無論是什麼樣的比賽,只要和舞蹈有關。
許歲寧都會想著去參加,一是為了完夢想,二也是想展示自己。
“你別裝了。”
許歲寧看向梁皎:“梁小姐說的‘別裝了’是什麼意思?我裝什麼了?”
梁皎看許歲寧還是一臉無辜的模樣,實在氣的不行,眼神在許歲寧上來回轉。
“你不會連這都不知道吧?你現在穿的這件禮服是程佑霆給我買的。”
“看你沒有服穿就可憐,借給你,但是沒想到你現在居然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聽到這的許歲寧到震驚。
畢竟在許歲寧印象里,程佑霆不像是這種人。
但有些事誰也說不定。
而梁皎剛才在下來的時候就聽到別人這麼說。
畢竟當時程佑霆送禮服,有好多人都看到。
而這件禮服是當時自己和程佑霆去逛商場時,程佑霆買的。
而且購買的時間還過了好久,當時梁皎想的是程佑霆可能是要給自己一個驚喜。
也就沒有多想。
可沒曾想,之前在等待表演時。
就聽到旁邊有人議論說程佑霆給許歲寧送了一件很好看的禮服。
好像是專門跳舞用。
那個時候梁皎都沒多想,認為程佑霆不過就是同許歲寧而已。
可是當許歲寧登臺表演,上穿的自己和程佑霆買的那件禮服時,梁皎整個人都無法淡定了。
“怎麼了?難道你覺得這不是真的嗎?”
看著許歲寧一副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梁皎心里稍微舒服了點。
隨即出一個大發慈悲的神。
“我知道你在他家不太好過,畢竟是養,有些事不好說。”
“但是我雖然善良,把服借給你,但現在表演都結束了,是不是應該要還?”
許歲寧神復雜的看了梁皎一眼。
現在程佑霆不在這,這也無法求證。
況且,梁皎顯然不會因這一件裳而與許歲寧計較,故而許歲寧最終點頭應允。
圍觀的眾人見狀,也紛紛忍俊不,其中就包括宋暮雨。
“我還以為某人有多大能耐呢,剛才言之鑿鑿,原來這禮服是仗著人家心地善良,才借給你的。”宋暮雨嘲諷道。
若非宋暮雨惡意破壞自己的裳,也不必接程佑霆遞來的禮服,更不會讓自己陷如此尷尬的境地。
“若非某些人作惡多端,我想這些事本不會發生。”許歲寧冷冷地回應道。
盡管此刻到有些屈辱,但許歲寧絕不會允許別人肆意辱自己,尤其是那個搞破壞的宋暮雨。
宋暮雨被許歲寧的一番話說得有些心虛,卻又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畢竟這里沒有監控,只不過是逞一時口舌之快罷了。
“我看某人是沒辦法,只好在我這里找補了吧?”
宋暮雨說完,其他幾個吹捧宋暮雨和梁皎的人也開始冷嘲熱諷。
“我看有些人真是的,都報名參加舞蹈大會了,居然連服也不準備,是沒有錢嗎?還是條件不好?”
“我覺得都有可能。”
面對他們的嘲笑,許歲寧的臉愈發難看。
然而,這場風波并未就此平息,它如同一顆被投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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