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聞言,倒是有些驚喜,甚至有些激地看了寧緋一眼,心說自己上位的機會來了。
“好!”紀徊當時就笑了,比寧緋應得更快,就怕顧家反悔,“你看這事整的,早說嘛霞姨,費那老勁你還下車干嘛,上車啊!老子開車走了,上哪吃飯不是吃,哥家的飯更香,我讓我好兄弟裴璽跪著給你夾菜。”
演都不演了?鐘霞兩眼一翻,好懸沒翻回來。
寧緋站在原地沒,“紀徊你能不能別害我了。”
“我告訴你我想害早害了。我想害他媽整整一年了!”紀徊說,“霞姨怕是還不知道吧,離婚?你問問顧清風敢不敢啊。”
他有這個魄力離婚嗎?第二天全世界都能知道他不行!
“你給我閉紀徊!”顧清風有些惱怒,生怕紀徊講出點什麼來,“我的私事不需要給你解釋!”
鐘霞整個人一怔,掐著自己兒子的胳膊,“兒子,寧緋這個人不能要啊!當初娶的時候我就看不上,如今原形畢,在外面這樣不三不四,怎麼能給我們顧家生個好孫子,必須離婚!”
必須離婚四個字下去,顧清風都要咬爛了,愣是沒吭聲應和。
鐘霞不敢置信地看著顧清風,“兒子……你為什麼……沉默啊。”
“你兒子不知道,我可以說。娶寧緋是掩人耳目的一場易。”
“住口!”顧清風慌了,“紀徊你閉聽到了嗎!”
紀徊是什麼人,是不怕死的,什麼都敢豁出去的人渣。
你罵他畜生他還要夸你看人真準。
是披著社會英皮囊的敗類。
他現在恨不得毀了顧清風和寧緋的一切,攪得所有人都無法安寧,所以毫無顧忌地開口說——
“你兒子生不出來,怪不到寧緋頭上。”
紀徊面無表地坐在勞斯萊斯的駕駛座上,貴氣又冷漠,男人單手托腮,要笑不笑地挑眉看著鐘霞,最后一眼落在顧清風煞白的俊臉上,大逆不道又頑劣難馴地扯著角道,“是不是啊,弱哥。”
鐘霞刺激了,啊的一聲都沒來得及出,直接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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