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159章 心癢難耐,很想現在就見到她

《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159章 心癢難耐,很想現在就見到她

“什麼事?”

晚余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看,心里盼著他要說的事和長安有關,又怕當真和長安有關的話會被祁讓的眼線聽了去。

祁讓是說過不會再往邊安眼線,可祁讓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

就像祁讓不會完全相信一樣。

徐清盞見這樣,又是心酸又是心疼,走回來站定在面前,聲道:“別怕,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和趙人走得太近,更不要跟著,尤其是賢妃那里……”

他話說到一半,又是一連串的咳,咳得臉泛起病態的紅暈,那雙在面前總是含帶笑的狐貍眼也染上了水霧。

晚余替他難,卻不能為他做什麼,甚至連給他拍一下背都不能。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痛苦,等著他自己慢慢平息。

這陣子過去之后,徐清盞捂著心口緩了緩,才又接著道:

“賢妃并不像趙人說的那樣好,尤其宮里現在還有一個懷著孕的馮貴人,你最好一次都不要去,能躲多遠躲多遠。

雖說如今協理六宮,許多妃嬪都去給請安,但你千萬不要去湊這個熱鬧。

隨便別人說你裝清高也好,恃寵而驕也好,你就端著你的架子,不要與任何人來往就行了,反正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原來他要說的是這事。

晚余提著的心放下來,點頭應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和們任何人來往的,也沒打算和誰搞好關系。”

宮里的人各有各的算計,真心是最罕見的東西。

別看平時姐姐妹妹得親熱,一旦涉及利益,捅起刀子毫不手

好比蘭貴妃之前帶頭助出宮,知道再也出不去后,又是頭一個對起了殺心。

馮貴人被診出有孕那晚,祁讓正因為沈長安求娶的事生氣,想要臨幸,聽到馮貴人懷孕的消息才放過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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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還想,會不會是那些娘娘為了不讓自己被祁讓臨幸撒的謊,過幾天再找個由頭讓馮貴人不慎小產。

結果直到現在,馮貴人的胎還好好的,看來是真的懷了孕。

不管真孕假孕,不往跟前湊就行了,便是出了事也賴不到頭上。

徐清盞知道心里有數,沒再多說,又向告退。

晚余不放心他,往前送了兩步,小聲道:“你的子,要找個太醫好生調理。”

“沒事,放心吧,養養就好了。”徐清盞故作輕松道,“我這人天生賤命,輕易死不了,當年被打那樣,還吃錯了藥,后來不也活過來了嗎?”

晚余聽他說到吃錯藥,角不覺泛起一點笑意。

當年徐清盞了重傷被沈長安送到山里藏起來,沈長安為了讓他早日康復,經常從家里些補藥出來給他補子。

有一回不小心拿錯了藥,他吃了非但不見好,還流起了鼻

沈長安覺不對勁,把藥拿回去給家里的府醫瞧,才知道那是家里姨娘服用的安胎藥。

為這事,沈長安還挨了一頓打,因為那個姨娘跟平西侯告狀,說沈長安想害肚子里的孩子。

沈長安百口莫辯,任憑平西侯怎麼問都不肯說實話,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板子。

隔天再去見的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還騙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晚余思及往事,笑容里夾雜著一抹苦

那些荒唐可笑的舊事,從前都是他們時不時拿來彼此調侃的笑料,怎麼現在想起來,卻人忍不住想掉眼淚呢?

徐清盞顯然也想起了那些往事,水霧彌漫的眼底是無限的悵惘。

要是能回到從前就好了。

要是他們可以一直那樣生活下去就好了。

可惜,人生的路永遠只能向前,不能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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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的時

“小主留步,臣告退。”他忍著心痛,向晚余道別。

悲傷無聲無息,無無味,卻如這漫天的霧靄一樣,無孔不,無不在。

晚余嗓子哽得說不出話,停住腳步,看著他袂飄搖地在霧蒙蒙的天里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大門外。

風中傳來一聲聲抑的咳

晚余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似的,站在原地怔怔發呆,直到小文子才回過神來。

“外面天冷,小主快進去暖和暖和吧!”小文子彎著腰說道。

晚余看著他瘦伶伶的板,雙眼烏溜溜的機靈勁兒,知道他既然被徐清盞挑中,必定有過人之,就笑著對他點了點頭,招手來紫蘇,讓紫蘇去安置他。

霧還是沒散,那蛋黃子一樣的太也看不見了。

天真的會晴嗎?

怎麼覺像是新一的雨雪要登場了呢?

徐清盞從咸福宮離開后,回到南書房去見祁讓。

“臣已經將人送到,親手給了江人,特來向皇上復命。”

祁讓從一堆奏折里抬起頭,銳利的目帶著探究向他看過去:“江人都和你說了什麼?”

徐清盞跪在地上,未開口先是一陣咳,好不容易平復下來,才息道:“江人讓臣替向皇上道謝,說臣子虛弱,讓臣找個太醫調理一下。”

祁讓聽前半句,心里還頗用,聽了后半句,臉又冷下來。

可這也說明徐清盞沒有撒謊,他總不能因為一句話就生氣。

他握著筆,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你這子是要好生調理,否則這弱不風的,還一直咳,朕都替你難。”

徐清盞慘然一笑:“臣做了對不起皇上的事,本該以死謝罪,如今還能茍延殘,重新為皇上效力,已經是皇上的天恩浩,不敢再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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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比誰都清楚,祁讓之所以讓他復原職,不單單是他拼死剿滅黨的功勞。

更重要的是,他雖然保住了一條命,子卻已嚴重虧損,永遠都不可能再痊愈。

這樣的殘破之軀,已經不值得皇帝忌憚,才有資格繼續做皇帝手中的刀。

祁讓留他在邊,可以拿晚余,留晚余在后宮,又可以反過來拿他,可謂兩全其

“去了這麼半天,只說了這兩句話嗎?”祁讓又問,“江人有沒有和你說為什麼要換掉看門的人?”

“沒有。”徐清盞實話實說,“江人問皇上有沒有告訴臣,臣說沒有,也沒說。”

祁讓微微挑眉,眼前浮現那人狡黠的小模樣。

這麼問,是已經猜到自己在試探了嗎?

其實不是小兔子,而是一只狡猾的小狐貍。

只是平時偽裝得太好,讓看起來像小兔子一樣好欺負。

只有在被急的時候,才會稍稍出一點小尾

祁讓想著想著,突然有點心難耐,很想現在就見到

可是,這個時辰,晌不晌夜不夜的,要找個什麼借口去見呢?

他低眉沉思,對徐清盞擺手道:“你下去吧,胡盡忠進來,朕有話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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