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來,蚊子會進來。”
明明在高俯視,他在低仰視,可他說出來的話就是有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吳萱知道不順著他的意思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蚊帳這樣一直開著,蚊子確實也很容易跑進去。
“我去洗下手和腳。”
今天穿的是涼鞋,腳上難免沾染上了一些塵土。
幫他涂蘆薈膠的話,自己的手也要先洗干凈。
季慕軒聽到這麼說,只能松開手。
終于重獲自由,吳萱準備去衛生間沖洗下手腳,卻突然意識到沒有可以換洗的拖鞋。
季慕軒見看了會自己的涼鞋之后,眼睛又在房間里環視起來,很快就明白了的需要。
“這里有拖鞋。”季慕軒向著地板挑了一下眉。
吳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他指的是他的男拖鞋。
吳萱猶豫了。
拖鞋是私人用品,如果借給有腳氣病的人穿,很容易就會造叉染。
雖然沒有腳氣,但是,他們兩個本就不是借拖鞋穿的親關系啊!
“快點。”
聽到季慕軒的催促,吳萱只能提起他的拖鞋。
沖完腳,從衛生間回到季慕軒的床邊,不過幾步的距離而已。
吳萱來到房間里的小衛生間,下自己的涼鞋,在水龍頭下沖洗起手腳。
用衛生紙將手腳拭干凈后,吳萱穿上季慕軒的拖鞋回到床邊。
見回來,季慕軒重新將蚊帳的拉鏈拉開,“上床。”
吳萱穿著季慕軒的拖鞋,腳下正不自在。
聽到季慕軒稀松平常地吐出那兩個字,吳萱全都跟著不自在起來。
看到他毫不在意的淡然樣子,吳萱又覺得是自己思想不干凈。
言無忌,言無忌,言無忌。
吳萱在心里默念了三遍這四個字后,提鉆進他的蚊帳之中。
等季慕軒將蚊帳的拉鏈關好,吳萱越發不自在起來。
蚊帳不可能說敞開著,但一男一于同一個“閉”的蚊帳罩。
這氣氛和覺就真的很奇怪。
季慕軒卻是自然得很,靠著枕頭坐好,“幫我涂。”
“哦。”
季慕軒一提醒,吳萱才想到上來的任務。
心中有佛所見皆佛,心中有邪念所見皆邪。
吳萱默念了幾遍“清邪語”,拿起那碗蘆薈膠打開。
跪直,將蘸有蘆薈膠的手向他的臉,均勻涂抹。
落地扇的風“呼呼”地吹著。
冰潤的指尖和著微涼的蘆薈膠,在皮上有種爽的清涼。
“脖子。”
吳萱接著蘸取蘆薈膠,輕地抹上他的脖頸和耳后,結小心地帶了下。
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兩只手臂上的皮有些發紅。
沒等季慕軒開口,吳萱主抓起他的兩只手臂給他抹上。
終于大功告,吳萱拿起蘆薈膠的蓋子準備蓋上。
“這里也要涂。”
吳萱停下手里的作,抬頭看季慕軒。
季慕軒的右食指正指著他自己的膛。
看清是哪里還需要涂蘆薈膠,吳萱驚得手一抖,手里的蘆薈碗差點沒打翻。
先不說他今天一天都穿著上,膛那本就沒有被太照到,完全沒有涂的必要。
就算是需要涂,那也不能讓涂啊,那本就不是能的地方!
瞄了眼他健壯的,吳萱悄悄下上浮的口水。
“你自己涂。”
吳萱將蓋子拿開,把蘆薈碗遞到他手邊。
季慕軒垂下半空中的右手,“疼,沒力氣。”
沒力氣?
再沒力氣,能沒力氣到挖不一點蘆薈膠嗎?
吳萱抓起他的右手到碗里蘸上一些蘆薈膠。
“涂上去,抹勻就行了。”
吳萱抓著他的手往他膛上按。
季慕軒反扣住的手腕,“吳萱,做事就得有始有終。”
送上門來的小綿羊,豈有輕易放走的道理?當然是得好好“榨”了。
想到冰潤的小手在自己上游移的,季慕軒覺得皮有些發熱。
見到他嚴肅的“說教”樣,吳萱無語到底了。
這是被一個小屁孩給教訓了?!
“我知道了。”吳萱了手腕。
聽到說的話,季慕軒才放開自己的手。
吳萱將季慕軒弄到手腕上的蘆薈膠給揩下。
上面兩座聳起的“小山坡”,下面八塊隆起的“小田地”。
之前在《云海長歌》的拍攝期間就有看過他的材。
但是那時候是隔著一段距離看的,本就沒有看得很清楚。
幫他換服時,也并沒有去細看,畢竟那時候急著出去。
如今,人的鯊魚明晃晃地擺在眼前。
心的魔鬼垂涎滴,直喊著上去。
害的天使拉住的手,告訴不能被心所。
季慕軒一直等著的小手放上來,等了幾秒鐘,還是呆看著沒作。
季慕軒直接上手,抓住的小手放到自己上。
突如其來的起伏和實,讓吳萱倒了一口涼氣。
已然悉的冰潤和,讓季慕軒的口劇烈起伏了一下。
“。”
被的地方像是著了火一樣,心里跟著升起一團不知名的火,燒得他有些難起來。
“哦……”
房間里沒有空調,溫度本來就有些高,吳萱右手掌下的溫度更甚。
他的皮發著熱,的手掌溫度也有所上升。
兩個熾熱的部位到一起,簡直是火上澆油。
吳萱,放松,放松。
吳萱大口吸進去一口氣。
你就當是給藝人抹太油,這是工作,工作。
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吳萱沾著黏膩蘆薈膠的手指開始起來。
不控制地,吳萱的腦海中浮現起關于家鄉的記憶。
農村的老家那,站在門口一眼去,不遠有兩座地勢稍高的小山坡。
門前則是有八塊劃分得方方整整的田地。
每塊田地之間,隔著一條小泥路,方便人行走。
凹凸不平且錯落有致的田間風景,彰顯出大自然實的力量。
隨著思緒的飄飛,不知不覺中,任務已經圓滿完。
吳萱暗吁一口氣,給蘆薈膠碗蓋上蓋子。
正準備拉開蚊帳的拉鏈下床,右手腕被季慕軒給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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