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雖然跟在梅長東邊為他所用,卻需要梅長東敬著奉著,把他當座上賓。
因為對方有著強大的本領,還是從斗場“退役”下來的,原本,他是會被直接死的。
但對方卻功地利用自己的本領逃了,并溜到了梅長東的邊被保護著。
一開始,梅長東完全沒發現對方的存在,只是偶然才察覺到一點端倪。
直到有一次談話,厲寒年警覺地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梅長東這才知道自己被催眠了。
還好吃好喝好玩的全都供著那個男人,甚至把這家酒吧的經營權給他,讓他打理了現在這副德行。
梅長東尤記得當時自己被解開催眠的時候有多后怕、驚恐,他在斗場里并沒有見過這樣一個人,也許接過,但被催眠了,什麼都不記得。
厲寒年卻是真真切切地接過,并記得這個人,只不過厲寒年并沒有出面對上他,怕把這個人給嚇跑了。
與其跟對方攤牌,到時候陷被,他們為什麼不利用這個對斗場有不了解、甚至有可能有仇的人來幫助自己辦事呢?
所以梅長東現在的狀態還是被催眠著,只不過早已解除了催眠狀態,在假裝催眠。
好在對方很會找他,為人只是好了一點,也并沒有跟梅長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反而把他這家酒吧打理得井井有條、日進斗金,梅長東沒什麼不好配合的。
最近,他還想趁機跟這個人大吐口水,表自己的危機,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再者,讓對方對喬芯興趣,催眠喬芯,這樣自己邊就會一個發癲的人,盛知音沒準也能掉很多的麻煩。
所以梅長東覺得喬芯麻煩呢,肯定是上了什麼不正經的氣息,才會讓這些人招呼都不跟他打一聲,就直接對喬芯手……
最后,跟這個始終看不清面目的男人談完話后,梅長東才提出來自己帶過來一個人,現在卻找不到了,希他能幫忙照顧一下。
“你走吧。”男人言簡意賅,聽聲音,有些蒼老,看起來有六七十歲。
不過厲寒年告訴他,這個人只有四十多歲,其貌不揚,甚至有些丑陋,所以他偶爾會有催眠別人他長得很好看的習慣。
梅長東對這個人的很復雜,因為他剛才竟然說:“斗場,真是好久沒回去了,甚是想念啊。”
梅長東掐指一算,他離開那里也不過小半年而已,怎麼就好久不見了,這麼說,是不是有什麼打算?
不過梅長東也被催眠了一下,男人問他帶來的這個人是誰。
梅長東早已被種下反催眠的潛意識,所以這個人想要再催眠他不是那麼容易,但梅長東假裝著中招,說道。
“是我的未婚妻,喬洋安的兒。”
“喬洋安的兒!?”男人的聲音一下子猙獰了起來,隨即就笑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的。”
梅長東帶著一頭霧水離開了,知道喬芯接下來是不可能輕易離開這里了,他給厲寒年打了個電話。
“這個人是不是跟干爹有仇?我怕他對季煙做什麼。”
“他敢麼。”厲寒年聲音淡淡的,不知怎麼的,好像有一煩躁和抓狂。
梅長東一臉莫名,“你在做什麼,我怎麼聽到你那里有小孩子哇哇的聲音?”
厲寒年,“……”他不想解釋這種廢話。
梅長東這才反應過來,“不是我想的那樣吧,你竟然在帶孩子?”
“哈哈,不怪我,是你這個父親做的不到位,我們都忘了你有雙胞兒的事,嘖嘖,不是小姑娘麼,怎麼的那麼大聲,難不你小時候也這樣?你閨傳了你?”
厲寒年,“……”槽多無口,一邊想著,他一邊按住滿地爬到啃的福寶。
他記得,不久前,這倆孩子不是這樣的……
“好了,你不知道的話,到時候問問干爹,提防點,這個人可能是把武,也可能是傷人的利。”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人是干爹的敵,曾經催眠想要哄騙楊怡然,被干爹識破了。不過他只是把楊怡然當作神對待,所以并沒有想怎麼樣,喬洋安卻沒放過他,將他送去了斗場。”厲寒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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