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座古堡博館的設計確實很有意思,相比起尋常博館,能更沉浸的到那個年代發生的事。
他們走到四樓,進到一件裝飾輝煌的臥房,單單一件臥房就非常寬闊。
華麗的梳妝臺前坐著一位穿著華服正梳妝打扮的公主,蘇曼辛之所以認出來是因為剛才“公主”就坐在家主的左側邊位置。
另一側坐著的穿著雍容華貴的中年婦,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家主夫人。
蘇曼辛和任栩倚靠在樓梯欄桿邊等待著新的戲劇出演。
窗外蝴蝶和鳥兒相伴在花叢和樹木中飛舞,臺除了擺滿鮮花之外還放著小桌和搖椅,一名傭人在照料鮮花。
而鳥兒對著外面漂亮的天空清脆嘰嘰喳喳著,暖調進來,鋪灑在金黃墻壁和白瓷磚上襯托得整個畫面就像一幅妙的、寧靜的、和諧的畫卷。
公主臉上掛著笑,旁邊服侍的仆人卻愁容滿面。
忽而臥房門打開,蘇曼辛認出來那雍容華貴的人是家主夫人,端著木制小盒放在公主面前,打開,里面都是金銀珠寶。
公主笑容一僵,眼神略微慌和驚恐,仿佛寶盒里躺著的是殺人刀:“母親,這些是……”
蘇曼辛察覺到不對勁:“這里沒有我們看起來那麼平靜好。”
“看出來了。”任栩贊同,兩人持續吃瓜。
家主夫人的反應也證實了他們兩人的想法:“你一定要收下,沒有選擇,就像母親當年嫁給你父親一樣。”
蘇曼辛支著下:“難道說那些是公主出嫁的金銀珠寶?”任栩沉眸:“現在看來是這樣。”
“那為什麼他們一副副視死如歸的表。”不僅兩個主人,就連仆人的表都變得更難看了。
可這一切又跟他們在下面幾層猜測的有什麼聯系呢?
鬧鬼的古堡。
家主的新策略。
公主的嫁妝。
這一切完全沒有聯系,忽然蘇曼辛靈一閃:“如果家主的新計策順利進行下去,他們為什麼還是被滅族了呢?”
任栩皺眉,陷沉思,蘇曼辛想起在劇本創作時,文森講過的一個靈,大致就是劇本中的主角要調查的事件的當事人,就是認為自己穿越去了當年那個年代,才有了后續的故事發展。
現在看來,這座古堡確實能給后續的劇本高創作帶來更多靈。
忽然,一個伺者急匆匆闖進來撲通跪下,音調提高吊起,就像站在懸崖上的人稍不注意就會掉下去一般:“來,來,它們又來了!”
話音剛落,家主夫人和公主相視一眼,滿眼憂愁,幾乎同時提著子沖出去。
“它們?”蘇曼辛注意到伺者的用詞,是的“它”。
難道擾家族安寧的是鬼怪?
所以一二樓才會布置森可怖的模樣?
蘇曼辛看向通往五層的樓梯,牽著任栩:“老公咱們走吧,我覺快接近謎底了。”沉浸在今晚寫好劇本的快樂當中。
作為一名編劇,經常為劇本想破腦袋,卡節的時候恨不得切腹自盡,來靈的時候能樂得竄上天。
如果沒猜錯的話,五層就是展示那個“它”對這個家族的侵手段,看完五層的展示應就能得到答案。
為什麼每位家主介紹上都有同樣的最后一句話?
為什麼一二樓要布置得恐怖嚇人?
家主的新策略是什麼?
整個家族為什麼就遭到“報復”?
……
懷著即將得到答案的興心踏上五層最后一級臺階時,愣在原地,下掉地:“怎,怎麼會……”是一片廢墟?
難道剛才家主夫人和公主沖出去的后續是覆滅嗎?
可不對啊,在三樓的時候家主明明說了有新策略,不應該啊……
不黑不嚇人的時候,任栩智商在線了:“四樓公主出嫁的時間線大概在三樓新策略之前,應該是因為敵人再次侵,讓家主不得不快速退出新策略,或許這個策略還沒有完善,所以家主才會說新策功是意外之喜。”
蘇曼辛頓悟,打了個響指:“對吼!”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
環視一周五樓的場景,四躺滿了尸,尸上都沒有傷痕,倒是瞳孔擴散放大,應該是死之前經到神的驚嚇,甚至可能因為驚嚇亡。
“可這里怎麼解釋?”從目前的場景來看,整個家族已經滅亡了,因為代表著家族最高位置的皇位已經被推倒。
任栩向前方,眸沉下:“是最后家族毀滅的場景,‘它’指的或許不是人,而是鬼怪。”蘇曼辛邁出幾步,忽然手臂被死死抓著。
不用看都知道,是親的老公大人,蘇曼辛無奈笑笑:“剛才還分析得振振有詞,我還沒走呢你就害怕啦?”繼續往前走。
的話沒有得到回應,胳膊往下拽的重力倏然消失,悉的低沉的聲音從后方傳來:“老婆你在跟誰說話?”
蘇曼辛腳步一頓,背脊一涼,驚聲出國粹:“WOC!鬼啊——!”
這回到任栩笑話了。
“你也會害怕?哈哈哈哈哈哈!”任栩捧著肚子,甚至準備掏出手機拍視頻。
蘇曼辛哪能忍得了,一世英名不能毀于一旦,瞳孔擴散,哆嗦地指向任栩后背的方向:“那,那,啊!那,那是什麼!啊——!!”
下一秒任栩揣手機、撒跑、竄進老婆懷里的一系列作快速又完無缺,蘇曼辛捂著肚子笑:“哈哈哈哈我騙你的。”
不過,剛才抓胳膊的如果不是任栩,會是誰?
任栩害怕得剛緩和過來的臉再次煞白,幽暗的燈下、遍地的尸,氛圍確實恐怖,但蘇曼辛一開口便破壞了氛圍。
“還能是誰,當然是NPC啦。”
這話倒也沒錯。
驟然,全場燈亮起,地上的人全都收拾收拾站起來,任栩驚聲尖。
墻上一道門打開,一個人逆著走出來,走近,蘇曼辛認出來:“你是詭異微笑的售票員!”
售票員這會兒是營業式的正常微笑,儒雅地鞠躬:“恭喜你們完這趟沉浸式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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