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起走進皇宮。
鄭荌荌跟著林宏達和廖淑霞走在他們兩人前面。
“今天的宮宴,鄭家會來嗎?”林桑淺問關硯青。
關硯青點頭,道:“皇帝壽宴,太師不可能缺席,而這又是見到谷知南的好機會,所以,容之玉也不會錯過。”
林桑淺半開玩笑地道:“幸虧你當初死活沒有答應跟定親,要不然,你現在就有一個那樣的娘子了,哎呦,想想都覺得可怕。”
關硯青沒說話,只是了一把的頭發。
“哎呀!這可是問荷問柳費心思給我做的發型!你可別給我弄了。”
關硯青寵溺一笑,又手略略整理了一下的頭發。
“希今天容之玉別再整什麼幺蛾子了。”林桑淺說,“不然,可就別怪我手下不留。”
“嗯。”關硯青握了握的手,“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到了舉辦宮宴的大殿中,他們卻沒見著谷知南,林桑淺便問一旁的一個宮:“三皇子呢?還沒來嗎?”
“回郡主的話,三皇子方才被一個小太監給走了。”宮說。
林桑淺聞言,也沒多想,跟著關硯青和家里人一起座。
與此同時,谷知南被帶著來到皇后宮中。
“不知皇后這個時候我前來,有何要事?”谷知南淡淡地問。
皇后手里著一串佛珠,道:“你父皇準備在這場宮宴上,給你和容之玉賜婚。”
“什麼?”谷知南臉一變,“此話當真?”
“自然,昨天他親口對我說的。”
雖然皇后如今名位被廢,但其實宮里的人都還拿當皇后,皇上也還是比較敬重,有什麼要的事,都會來跟商量。
“父皇怎麼能這樣!”谷知南氣得臉都白了。
“他說,你不愿娶容家大姑娘,所以,就在他的壽宴上賜婚,這樣你就無法拒絕了。”
皇后頓了頓,又說:“但我估著,你定是不愿娶容家大姑娘的,所以就提前知會你一聲,讓你不至于手足無措。”
谷知南咬了咬牙,拱手道:“多謝皇后娘娘知會。”
他剛轉要走,又回頭問道:“皇后娘娘今日不去宴席上嗎?”
“我就不去了。”皇后笑了笑,“如今,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場合。”
谷知南沒再說什麼,轉離開了。
回到殿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關硯青和林桑淺,還有鄭荌荌。
然后,他氣沖沖地走到鄭荌荌和關硯青中間坐下。
“你這是怎麼了?”關硯青問。
“剛剛皇后跟我說,父皇準備在今天給我和容之玉賜婚。”谷知南沉聲道。
鄭荌荌剛要吃一顆葡萄,聞言,頓時沒了胃口。
“什麼?”林桑淺皺眉,“那可不。”
把谷知南當自己的好朋友,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朋友娶一個那樣的人。
“可是,若是皇上在壽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賜婚,只怕你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關硯青說。
“是啊,所以,我想讓你幫幫忙。”谷知南懟了懟他。
關硯青面無表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我干嘛?我父皇肯定不敢不聽你的話,到時候,你見他要給我賜婚了,就趕把他的話給打斷,到時候,他就明白你的意思了。”
關硯青幽幽地道:“可以是可以,不過,幫你,我有什麼好?”
“咱倆這麼多年兄弟,你跟我要好?”谷知南差點跳起來。
關硯青不說話了,自顧自地喝酒。
谷知南咬牙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家里那幅畫,你看上很久了,明天我就讓人送到關家去,行了吧!”
聞言,關硯青笑起來:“一言為定。”
谷知南氣呼呼的,又對林桑淺道:“你瞧瞧他多險?跟這麼險的人在一起,以后有你的。”
話音剛落,他就覺到了關硯青涼涼的視線。
谷知南立刻坐直了,不再說話。
一旁的鄭荌荌,似乎也略微松了口氣。
而來參加宮宴的其他人,有的看到了鄭荌荌,忍不住私下議論道:“那個子是誰?哪家的千金?以前好像從未見到過。”
“我也沒見過,我記得剛剛,好像是跟安怡郡主一起來的?”
“那現在怎麼坐在三皇子邊了?”
“你們都不知道啊,讓我來告訴你們吧,啊,是京城中如今很火的那家豆腐鋪的老板娘。”
“一個賣豆腐的,能來參加宮宴,你逗我呢吧?”
“就是!但是,人家有三皇子和安怡郡主撐腰,宮宴有什麼不能參加的?”
“莫非,三皇子對……”
“不可能吧!我怎麼聽說,皇上有意給三皇子和容家大姑娘賜婚?”
就在這時,容太師和容之玉走了進來。
容之玉一進殿,就四搜尋谷知南的影。
當看到谷知南邊竟然坐著鄭荌荌時,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裝得已經夠久了,累了,不想再偽裝了!
等做了三皇子妃……非得好好置鄭荌荌不可!
恰好,容太師和容之玉的位置,就在谷知南等人對面。
谷知南一看到容之玉就煩。
因此,沒有看到,容之玉對另一邊的一個年輕男子,使了個眼。
人差不多到齊了之后,皇上也到了。
于是,宮宴便正式開始。
大殿上歌舞升平,觥籌錯。
鄭荌荌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覺很稀罕。
皇宮里的菜,也別有一番風味。
“快吃。”谷知南給剝了個蝦,“一會兒我帶你去花園逛逛。”
“現在花園里的花都開了嗎?”鄭荌荌問。
“開了開了,好看得很。”
“好呀,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鄭荌荌剛說完,恰好一曲結束,歌舞暫停,皇上咳嗽了兩聲,說道:“今日是朕壽辰,讓朕不由得嘆,真是歲月不饒人,轉眼之間,朕也老了。”
“皇上這是說哪里話。”容太師道,“皇上正值壯年,龍康健。”
容太師這話讓皇上很是高興,笑了幾聲,又看向谷知南,道:“說起來,老三也不小了,朕今天,準備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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