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爾還在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這會兒被驚了一下,嚇得差點直接跳起來。
轉頭一看,看到王瓊詩帶著幾個丫鬟氣勢洶洶地沖了進來,認出那是林家的二夫人之后,頓時有些慌:“你,你們要干什麼?”
“你說呢?”王瓊詩冷笑道,“你趁著我不在家的時候勾搭我的男人,現在還問我想干什麼?”
“我沒有!”阿娜爾立刻否認,“二夫人,請你不要說,我和林二公子清清白白,我們兩個本就什麼都沒有!”
“我當然知道你們兩個清清白白。”王瓊詩鄙夷地說,“那是因為,我相公本就看不上你。”
王瓊詩的話好像一記耳,重重地打在了阿娜爾的臉上。
覺得屈辱,便憤怒地道:“這是我的房間,請你們出去!我是林家的客人,你們怎麼可以這麼不禮貌!”
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一般,王瓊詩和后的丫鬟都譏諷地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阿娜爾氣得臉漲紅。
“在這林府,只有你自己當自己是客人。”
王瓊詩說罷,做了個手勢,后的丫鬟立刻一擁上前,直接將阿娜爾給摁在了地上。
“你們要干什麼?放開我!”
阿娜爾拼命掙扎,但是無論如何也反抗不了這麼多人的力氣。
王瓊詩走到面前,居高臨下地道:“你別以為我們都看不出來你的心思,你在西域想方設法地跟三弟攀上了關系,利用他的善心讓他幫你帶回來,不就是想趁機當上林家的三夫人嗎?只是你沒想到他本就不喜歡你,于是你又把目投向了大哥,但是大哥也不理你,甚至看都不看你一眼,所以你又開始打我相公的主意,是嗎?”
阿娜爾的心思被人完完全全地破,覺得窘迫,又萬分惱怒。
“只可惜,我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人。”王瓊詩又說,“既然你惹到了我,那就要承擔后果。”
王瓊詩從小就是被父母慣著長大的,后來跟著林家搬到京城又嫁進林家,大多數人也都是對恭恭敬敬的,所以有的時候自然有些霸道,也有些任。
更何況這次,還是阿娜爾自己犯賤。
“你不可以對我怎麼樣!我是三公子帶回來的,要置,也只有三公子有權力置我!”阿娜爾大喊道。
就在這時,肖雅文走了進來。
一看到,阿娜爾眼底頓時浮現出恨意。
阿娜爾覺得,如果沒有肖雅文的話,那林北韜一定會是的囊中之,哪里還會有后面這些事!
“我是來幫北韜傳話的。”肖雅文笑瞇瞇地說,“他說了,雖然阿娜爾是他帶回來的,但是他不想管了,所以現在,我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聞言,阿娜爾整張臉都白了。
“不,不可能的……我不信三公子對我一點分都沒有……”
“別懷疑,真的沒有。”肖雅文補刀,“瓊詩,這幾天蹦跶得也夠歡了,今晚就好好收拾收拾,連帶著蘭兒的份一起。”
“好啊。”王瓊詩邪惡一笑,“來人啊,先拿繩子,把給捆起來!”
……
林桑淺第二天早上起來才知道,昨天王瓊詩和肖雅文把阿娜爾給教訓了一頓,一直到半夜。
出于好奇,到阿娜爾的住去看了一眼。
阿娜爾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上都是鞭痕,服都被爛了。
不過王瓊詩和肖雅文到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阿娜爾上的傷,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
但也夠的了。
阿娜爾一看到林桑淺,頓時好像看到了救星,連忙祈求道:“林姑娘,求您救救我吧!”
“救你?我怎麼救?”林桑淺似笑非笑地問。
“您是這個家里的千金,誰敢不聽您的?只要您一聲令下,們誰也不敢再對我怎麼樣了……林姑娘,只要您救救我,我以后愿意為您當牛做馬!”
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被折騰死的!
現在除了林桑淺,也沒人可指了!
林桑淺道:“在這個家里,本來也沒人想對你怎麼樣,都是你自己作的。”
阿娜爾的神僵了一下,無言以對。
“不過想讓我救你,也不是不可以。”林桑淺笑瞇瞇地說,“但你得先告訴我,之前我三哥在西域那邊遇到的騙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阿娜爾眼神躲閃了一下,道:“就,就是三公子遇到了一個西域的商人,他想把次等貨以好幾倍的價格賣給三公子,恰好我之前聽說過那個商人經常騙人,就提醒了一下三公子。”
“是嗎?那個商人什麼名字?”
“我不太清楚。”
“你之前不認識他?”
“不認識!我只是聽說過他而已。”阿娜爾連忙說道。
林桑淺冷笑一聲,阿娜爾頓時心驚跳。
“阿娜爾姑娘,我不喜歡不說實話的人。”林桑淺冷冷地說。
阿娜爾下意識地揪了下的床褥,也在微微抖著。
這些小作,自然沒有逃過林桑淺的眼睛。
“既然你還不肯說實話,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說罷,林桑淺轉就走。
“林姑娘,林姑娘!”
阿娜爾在后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可是,林桑淺卻沒有回頭。
其實林桑淺也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只是想詐詐而已。
沒想到,阿娜爾還真的出馬腳來了。
不說實話,林桑淺也不著急。
反正林北韜近期沒有再去西域的打算,而且,派去西域調查的人,應該也快要回來了。
那就讓阿娜爾再被折磨幾天吧。
林桑淺剛吃完早飯,關硯青就來了。
這次他又帶來了谷知南讓人快馬加鞭送回來的信。
“谷知南又說什麼了?”林桑淺一邊接過信,一邊問道。
“他已經找到岑嬤嬤了。”
“真的?”
林桑淺十分驚喜,連忙展開信紙,快速地掃了一眼。
谷知南果然在信上說他已經找到了岑嬤嬤,而且,他也帶著岑嬤嬤,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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