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淺喝完粥,嘆了一口氣。
張芊芊做飯的手藝確實不怎麼樣,還不如趙蘭兒和肖雅文。
“你看不出來喜歡你?”林桑淺了,淡淡地說,“我讓下山,不愿意,因為你。”
“什麼?我讓做個飯,竟然對我有非分之想?”谷知南的眼睛都瞪圓了,“太過分了!”
林桑淺:“……”
無奈地說:“所以,麻煩你好好跟解釋解釋,我跟你回來,只是為了給你解毒的。免得一直把我當假想敵,麻煩得很。”
“關我屁事。”谷知南一臉的無賴樣,“要解釋,你自己解釋。”
“行,我去解釋,不解毒了。”
“林桑淺!你又拿這個威脅我!你給我回來!”
……
與此同時,于府里的氛圍一片沉重。
趙蘭兒和肖雅文都止不住地掉眼淚,廖淑霞像丟了魂一樣,呆呆地抱著林桑淺的服。康雅一直守在一旁,生怕一個沖,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來。
“桑淺,都是為了我們。”趙蘭兒說,“才會跟那群山賊走的。”
“落在山賊窩里,可怎麼辦呀?”王瓊詩的眼圈兒也紅了,“沒想到,桑淺竟然是如此大義之人,難怪鎮上的人都那麼尊敬!”
于靖霄一拳打在墻上,懊惱地說:“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我沒有讓你們搬過來,昨夜山賊來,就不會連累你們……”
“靖霄,這怎麼能怪你呢?”齊爾柳連忙挽住他的手臂,安道,“你讓他們搬過來也是好心,誰也沒法預料到,山賊會突然來咱們這里,而且他們還如此厲害,府上的那些護院,本就不是對手。”
“我本以為他們會順利從后門逃出去的,我本以為……沒想到那群山賊竟然會守在后門!”于靖霄自責不已。
等關硯青回來,他要怎麼代?
明明他答應過,會照顧好林桑淺的……
齊爾柳假惺惺地安著于靖霄,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讓林桑淺被那些山賊給擄了去。
落到山賊窩里,還能落到什麼好?
就算將來能活著回來,恐怕也是殘花敗柳之了!
呵呵,長得又如何,再也沒辦法勾引于靖霄了!
齊爾柳越想越高興,竟然忍不住出一笑容來。
肖雅文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臉上的笑,頓時怒喝道:“齊爾柳,你笑什麼!怎麼,桑淺被山賊抓走了,你很高興是不是?”
一瞬間,所有人都轉頭看向。
齊爾柳立刻出哀傷的神,道:“肖姑娘,你在說什麼?再怎麼說,林姑娘也是靖霄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高興呢?剛剛,一定是你看錯了。”
“都這個時候了,沒人愿意看你裝。”趙蘭兒冷冷地說。
齊爾柳心里把們罵了一千遍,一轉頭,看到于靖霄也眼神復雜地看著自己,頓時心里一驚:“靖霄……”
于靖霄沒等說話,便輕輕將從自己邊推開。
“林二公子和三公子,他們兩個人呢?”康雅問道,“好像一直都沒看到他們。”
“他們去找林大哥了。”肖雅文說,“林大哥好像正帶著人在綠溪山下找機會攻打山賊呢,他們要去告訴林大哥這件事,讓他趕想辦法救出桑淺。”
“我也去。”于靖霄突然站了起來,然后對袁伯道:“去,通知于家上下所有能用的人,隨我去綠溪山幫忙攻打山賊。”
雖然他那些護院打不過山賊,但是如果跟差一起,也是能幫上點忙的。
“是。”
“靖霄!你別去……”齊爾柳想攔著他,康雅直接走過來,抬起胳膊,毫不留地給了一個大耳。
“你!”齊爾柳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你干什麼?你打我?”
康雅冷笑一聲,沒說話,又甩了一個耳。
齊爾柳被打得頭暈目眩,牙都有點松了。
“這兩個耳我早就想給你了。”康雅低聲音說,“臭表子!”
自從嫁進于家之后就一直端著夫人的架子,這會兒終于可以隨心所地罵一句齊爾柳,真是暢快!
“你,你!”
“怎麼著?”趙蘭兒和肖雅文,還有王瓊詩也走過來,虎視眈眈地看著,“你想跟我們幾個一,是嗎?”
齊爾柳后退了兩步,轉頭看向夜梅,可是夜梅也不敢跟們幾個,只能低下了頭。
“你們,真是一群潑婦!”齊爾柳沒辦法了,只能皮子。
“沒錯,我們是潑婦。”趙蘭兒冷笑一聲,“但也比你這個青樓要強得多。”
齊爾柳臉一白,瞬間方寸大。
看來們都知道了!
該死的,昨夜山賊怎麼沒把們也一起抓走算了!
如果們把曾經在青樓當過的事告訴于靖霄,那就全完了!
“你,你胡說什麼?誰是青樓?你在污蔑我,太過分了……”
眾人心里還記掛著林桑淺,沒興趣再跟齊爾柳扯皮,便沒再搭理。
齊爾柳則是慌得要命,趕從屋里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袁伯回來了。
于靖霄已經帶著人出發,但袁伯年紀大了,又不會武功,去了怕是只會拖后,所以他便留下來照顧他們。
看著眾人仍舊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他嘆息了一聲,道:“依我看,其實各位不必太過擔心。”
“袁伯,這是何意?”趙蘭兒不解地問。
“我跟林姑娘也相識幾年了,自認為對有些了解,而你們和相得時間更久,應該比我了解得更多。你們覺得,林姑娘是普通人嗎?”袁伯笑道,“普通人可沒法小小年紀就把生意做得那麼大,也沒法在鎮子上有這麼大的聲,甚至連平慈郡的郡守都對禮敬有加。”
聞言,眾人都一愣,琢磨著似乎有些道理。
就連廖淑霞都抬起頭來,看著他。
“聽你們的描述,昨夜林姑娘是自愿跟那些山賊離開的。雖說是為了救你們,但是我想,如果沒有辦法保護好自己,不會輕易跟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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