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桑淺和趙蘭兒瞬間就明白了,用力地憋了一會兒,才總算沒笑出聲。
齊爾柳肯定沒想到,在林家,會棋逢對手。
而且,說不定還茶不過肖雅文。
“我,我沒生氣啊!”齊爾柳連忙說,“我只是覺得你們……”
話還沒說完,肖雅文更委屈了:“我知道你生氣了,你想讓我們怎麼賠罪,我們都答應你,只是千萬別影響到于家和林家的生意,那樣的話,我們會自責死的。”
齊爾柳要氣懵了。
這死丫頭在說什麼!
怎麼都不給發揮的機會!
“靖霄,我真的沒生氣!”齊爾柳焦急地跟于靖霄解釋。
“好好,我知道了,可能是有什麼誤會。”于靖霄安,又對林桑淺說道:“我們先走了。”
“好。”林桑淺努力憋著笑,點了點頭。
兩人剛走了幾步,肖雅文又可憐兮兮地對齊爾柳的背影說道:“于夫人,你可千萬別對于公子撒氣呀,心里還有火的話,沖我們來就好了。于公子對你那麼好,你要珍惜的。”
齊爾柳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可惡!這林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啊!
他倆一走,林家院里就發出了驚天地的笑聲。
“沒想到你這個本事,還真有能用上的一天。”趙蘭兒笑著說。
“那當然了。”肖雅文賤兮兮地了一下頭發,“跟我斗?還了點。以后要是再敢在咱們面前裝,我就讓知道厲害。”
“可憐了于公子,怎麼偏偏看上了那麼一個人?”趙蘭兒惋惜道。
“他個大直男,當然看不出來了。”林桑淺說,“只可惜了康雅……”
于靖霄不喜歡,能接,和別人在一起,也能接。
可是于靖霄偏偏娶了這麼個人。
恐怕,康雅以后的日子會很難了。
“你們在說啥呢?”林北韜湊了過來,好奇地問,“于夫人有什麼問題嗎?”
肖雅文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覺得沒問題嗎?”
“我跟又不。”林北韜說,“話都沒說過。”
“幸好沒有。”肖雅文說。
要不然,就林北韜這傻不拉幾的樣子,還不得被那個人騙得團團轉?
“咋?”林北韜臉上浮現出一笑意,“你不希我跟說話?”
肖雅文覺得他這笑奇奇怪怪的,便瞪了他一眼,說:“關我什麼事!”
然后,還踢了林北韜一腳,扭頭就走。
林桑淺嘆了一口氣,拍拍林北韜的肩膀,說:“我可憐的三哥呀。”
他的心意,肖雅文是一點都不知道呢。
誰讓他們兩個這幾年一直吵,吵得肖雅文現在一看到他就不順眼。
……
林文彥和趙蘭兒的訂親宴結束了之后,林彥北就回到了學堂里。
雖說他現在早就該去書院讀書了,但是因為有葛夫子在,所以他一直都沒有離開海興學堂。
畢竟,葛夫子能教給他的,可比普通書院要多太多了。
最近他正在讀一本書,里面有許多參不的地方,他每次問葛夫子,葛夫子都能給他很詳細的解答。
一個不錯的天氣,林彥北看書看得有些累,見外面出了太,便準備出去走走。
他一向很注意勞逸結合,這會讓他學習的效率更高。
他跟葛夫子打了個招呼之后,便離開了學堂。
葛夫子還叮囑他,帶些麥啃的蛋撻回來。
林彥北走出學堂,琢磨著要不要去書鋪看看有沒有新進的好書,結果還沒走幾步,一個人影突然沖到了他的面前。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一步,問道:“誰?”
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容貌艷麗的年輕子,從著打扮來看應該家境不錯。
可是他并不認識。
“林彥北,你為什麼不愿意娶我?”子質問道,眸底似乎還含著幾分委屈。
“我?娶你?”林彥北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這子應該就是平慈郡的王員外家里那位千金小姐了。
只是這千金小姐怎麼獨自一人跑到了這兒來,還攔住了他……
真是太不統了。
林彥北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王瓊詩追問道,“我到底有哪里不好?”
林彥北想起之前娘說過,劉婆說王家的這位千金端莊大方,溫賢淑。
啊這……
“你是不是嫌棄我,覺得你已經是秀才了,我配不上你?”王瓊詩咬了咬,“我平時也經常讀書的!我覺得我肯定會跟你有共同話題!”
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再不開口,也不太好。
林彥北禮貌地對作了個揖,才說道:“想必您就是王姑娘了。是這樣的,我目前只想醉心詩書,無心去想娶妻的事,而且我也王姑娘素不相識,婚姻大事實在是不好如此草率。”
“那你現在認識我啦!”王瓊詩臉上出一抹笑,“自我介紹一下,我王瓊詩,今年十六歲。”
林彥北下意識地說:“我林彥北……”
“我知道!上次我在街上遇見你之后,就讓人去打聽了!”
林彥北頭痛:“你一個子,又是大家閨秀,怎可……”
“子怎麼了?大家閨秀又怎麼了?難道就不能有喜歡的人嗎?”王瓊詩說,“我跟你清清白白,并無半分逾矩。難道,就因為我是子,就連話都不能跟你說了?”
“倒也不是……”
“那就不行了?”王瓊詩笑起來,“那,我們就先從做朋友開始吧?”
“還是不要了。”林彥北婉拒道。
他現在本就沒有任何家的念頭,也不喜歡王瓊詩,何苦要耽誤人家?
“為什麼,你討厭我嗎?”
“我……”
“你說呀!你討厭我嗎?”
看著明亮的眼睛,林彥北到底還是敗下陣來,如實道:“不討厭。”
眼前這個子雖然很莫名其妙,但他確實討厭不起來。
“嘿嘿,那就好!”
這時,有兩個丫鬟打扮的人氣吁吁地跑了過來,看到王瓊詩之后,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小姐!怎麼我們一個不留神,你就自己跑到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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