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管!”于靖霄咬著牙說,“肖將軍是國之良將,如果他死了,夷甸人會更加猖狂……可是林護衛,你也要注意安全,如果不行的話就……”
他話還沒說完,林宏達就揮著佩刀沖了上去。
于靖霄:“……”
聽人把話說完啊喂!
其他的護衛也不甘示弱,紛紛沖了上去。
于靖霄一邊和小姑娘一起把肖將軍往馬車上扶,一邊有些擔心地回頭看。
事實證明,他還是低估林宏達了。
他帶著其他的護衛不僅把夷甸人趕跑,還活捉了一個,五花大綁地帶了回來。
而他們這邊,只有兩個護衛了輕傷。
“公子,夷甸人都已經走了。”林宏達說。
于靖霄松了一口氣:“林護衛,我發現你比我想得還要厲害很多!面對號稱驍勇善戰的夷甸人,你都完全不慫的!”
“驍勇善戰?”林宏達回憶了一下,“的確,他們的手很不賴。”
要是再多幾個人,恐怕他也沒有把握了。
“爹!”小姑娘哭喊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他們一看,原來肖將軍已經徹底暈過去了。
“快!加快速度,立刻趕到前面的客棧去!”
“是!”
……
林文彥和安遇咸甜粽子的戰斗,以林文彥獲勝為結束。
不過兩人當然不是真的打,只是隨意地切磋一下罷了。
安遇滿臉不愿地被林文彥塞了一口粽子。
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廖淑霞卻突然皺起眉頭,還捂住了心口。
“娘,怎麼了?”林桑淺過來扶。
“我沒事。”廖淑霞說,“就是剛剛突然覺得心有點慌。”
說完,突然臉一變,抓著林桑淺的手,說:“該不會是你爹出什麼事了吧?”
林桑淺一愣,隨即搖頭:“不會的,我爹那麼厲害,于公子邊還帶了其他的護衛,能出什麼事?”
“也對……”廖淑霞喃喃道,“不會有事的。過幾天,他們應該就能回來了。”
眾人正吃著飯,突然兩個黑男子直接落在了院里。
“誰!”眾人都嚇了一跳,林文彥立刻起,怒喝一聲,“跑到我們家來干什麼?”
“別慌,別慌。”安遇連忙起,安道,“這是我們的人。”
他們的人?林桑淺一怔,那就是關硯青的手下?
那兩個黑男子也顧不得別人了,跑到關硯青面前,匆匆行了個禮,然后走過去,俯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關硯青面沒變,卻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關大公子。”林桑淺站起來,看向他,“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
關硯青難得地笑了笑,而這笑容里,竟然帶著幾分安的意味。
“有點小事而已,我得先走了。”
這大過節的,正吃著林桑淺做的飯,他卻突然要離開,還說只是小事?
眾人都不太信。
不過既然關硯青不愿意說,他們自然也就不會多追問,林桑淺和林文彥一起送他們離開了。
一出林家,關硯青的神,瞬間變得冷凝。
“是真的?”
“是,剛剛接到的飛鴿傳書。肖將軍的母親辭世,他帶著兒回家送葬,卻在回去的途中突然不見人影,現在誰都找不到他們。兄弟們說,恐怕是中了夷甸人的埋伏。”
安遇臉一變:“肖將軍常年鎮守在大耀國和夷甸的邊界,阻擋夷甸人來犯,會被他們怨恨,也是正常的。如果夷甸人真的對肖將軍下手了,那就說明……”
關硯青的眼底瞬間迸發出殺意,和他平時淡漠儒雅的模樣竟然完全不同。
恐怕,戰事又要起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林家的小院,轉上了馬車。
林家的院子里,因為那兩個黑男子的突然出現和關硯青的離開,眾人心里都有些不安。
“到底出什麼事了?”趙蘭兒看看林桑淺,又看看林文彥。
“你們別擔心了。”廖淑霞作為這里面最年長的人,出來安人心,“既然關大公子說沒事,那咱們就別自己嚇自己。”
平時格有些跳,但是真到關鍵時刻,還是能拿出年長者的風范的。
雖然現在心里也害怕,畢竟老公還在外面呢……
林桑淺小聲問康雅:“你知道關大公子到底是什麼份嗎?”
康雅搖搖頭,說:“我只知道他是從京城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和靖霄似乎從小就相識……哦對了,靖霄小的時候在京城住過兩年,大概他們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所有人都說他份高貴,但是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林桑淺有點失,若能知道關硯青的份,或許就推斷出來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現在,還真沒有頭緒。
算了,不想了!
只希還在外面的林宏達和于靖霄能夠一切平安。
……
端午節過后,孫太醫立刻就來找了林桑淺。
他已經仔細研究過給的消炎藥,雖然還不知這藥為何能治好鎮上百姓的病,但他至可以確定這藥是無害的,因此,他愿意讓林桑淺試一試。
盧仁自告勇,把福滿酒樓作為百姓們領藥的地方。
一時間,福滿酒樓的門口,排起了長隊。
林桑淺神神地把孫太醫拉到一旁,問道:“孫太醫,您和關大公子的關系很好嗎?都愿意為他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
孫太醫一愣,然后含含糊糊地說:“還行,還可以。”
不管關系好不好,關硯青喊他來,他哪敢不來?
要真惹了那位爺生氣,怕是得把太醫院的屋頂給掀了……
“他最近這兩天都在忙什麼呀?”林桑淺又問。
對關硯青的私事不興趣,但是看端午節那天的樣子可能真發生了大事,林宏達還在外面,不得不謹慎一點。
孫太醫既然是從京城來的,又是被關硯青來的,那他也許會知道點什麼。
“我也不知道。”孫太醫無辜地說,“他的事不會跟我說的。”
林桑淺有些失,這時楊石氣吁吁地跑了過來,說:“桑淺妹子,你快回家吧,趙姑娘來找你了,說你爹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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