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地讓自己鎮靜下來。
必須要為自己進行辯解。
“是不是有人想要通過賄賂那個司機,然后陷害你們呀!這個人真是太可惡了!”
憤怒地將照片扔在了桌子上,好像很為顧澤琛他們打抱不平。
“沒想到這一場車禍居然是有預謀的,想起來可真滲人,顧哥哥,原來人心真的這麼險惡!”
“你又給我上了一課,還是小時候的世界單純啊。”
顧澤琛輕笑了一聲,“對,我不僅給你上了一課,你同時也給我上了一課。”
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目掠過安娜,轉而看向后的萬千燈火。
璀璨燈火璨燦,每一棟高樓里的燈火都猶如群星中的一顆閃耀無比的星星,是那麼的讓人心馳神往。
“你讓我終于意識到生命的短暫,意外和明天究竟是哪一個到來,誰也說不準。”
“所以,我們不僅要活在當下,更應該過好自己現在的生活。”
修長手指百無聊賴地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
他對安娜的這一種反應完全不出意外。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特,這是藏在基因里面的東西,環境是改不掉的。
“好自為之吧,安娜,以前我你一聲妹妹,你我一聲哥哥,以后不要再我哥哥了。”
他冷冷地撇了安娜一眼,“能傷害我家人的人,不配我哥哥。”
安娜有些慌張,“不是,顧哥哥,這事兒為什麼要算到我頭上?我不知道這個事啊!”
“你看他和對方易的這個賬戶,這也不是我的賬戶啊,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是誰,這位司機我也從來沒有見過!”
照片在A4紙的下面,上面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大眾臉,自己完全沒有什麼印象。
至于找的這麼一個患絕癥的人,還是下面的人給出的主意。
和對方涉,都是的人和對方涉的,自己只是負責發號施令而已。
所以和司機沒有過任何見面,也沒有過任何直接的聯系。
就算這件事被捅到警察局,警察局也本就查不到的頭上。
早在做這種事時,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顧澤琛冷笑一聲,像看小丑一樣看著安娜在這里獨自表演。
“這些資料我都擺在你面前了,居然還供認不諱?”
“安娜,你的心理承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倒是我小瞧了你。”
顧澤琛收回視線,又繼續慢悠悠地說道:“你大哥和你的事現在估計應該還沒有完吧?”
“之前我一直以為你不是你大哥的對手,所以想要暗中幫助你一些。”
“但現在看到你這些做法,反倒覺著你大哥很有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你說我說得對嗎?”
安娜咽了一口唾沫。
心中好像有一個天平,一邊是顧澤琛,一邊是和哥哥之間的鋒。
也就是的利益。
兩邊不相上下。
曾以為,只要自己拿下顧澤琛,自己和哥哥之間的對抗肯定是自己這邊占了大頭。
顧澤琛肯定會幫助自己,那麼這個安家的所有集團和份必然會全部都是自己的。
但現在,顧澤琛正在的底線。
不慌張幾乎都不可能。
“顧哥哥,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明白。”安娜眼角僵地彎了一下,想要扯出一個笑來,但沒想到這個笑容要比哭還要難看。
顧澤琛似乎對對方的這些反應覺到很平常,他只是繼續百無聊賴的說道:“聽不懂沒關系,只要以后能夠切實的到風暴就可以了。”
他說完后便直接站起了,哪怕服務員已經開始逐漸上菜,但他依舊不理會。
“原本想要和你一起共進晚餐,現在看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安娜慌張地拉住顧澤琛的袖,哀求地看著他:“顧哥哥有什麼話好好說,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安在我頭上那也不行啊?”
“傷害了我們之間的和氣。”安娜微微有些哽咽,眼圈發紅,眼中逐漸蓄滿了晶瑩的淚水。
“顧哥哥,是不是有人在你旁邊說我的什麼壞話了?你仔細想一想,這本就是赤的污蔑!”
“我不知道你那天會有什麼工作安排,我才剛回到國,正和自己的那些朋友們吃喝玩樂,還沒有玩夠呢。”
“怎麼可能會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而且你和都在車上吧?對我那麼好。”
“我怎麼可能會對做出這種事呢?顧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安娜淚眼婆娑。
顧澤琛一點一點地將袖從安娜的手里出來,隨后彈了彈袖,好像上面沾染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似的。
“當初猶大在吃最后的午餐的時候,他的心境是怎麼樣的,之后的結局又是如何,安娜了解過嗎?”
這麼說著,顧澤琛嘆息著搖了搖頭,“猶大最后死得不可謂不慘,你不是在國外生活了一段時間嗎?”
“想必對這些信仰里面的故事肯定聽了不吧?希你能夠學習一下他的經驗。”
說完這句話,顧澤琛毫不留地離開了這里。
安娜還想要手去抓顧澤琛,但那段影早已經走遠,只留給一個決然而又高貴的背影。
周圍依舊觥籌錯,穿著致、打扮致的人們,甚至有的隨著小提琴的音樂緩緩地在餐桌前跳著舞步。
優雅的舞步奐,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但安娜的心卻像是掉到了冰窖里一樣。
渾都開始發冷,從心臟開始發冷。
萬萬沒想到,顧澤琛對待這件事上居然毫不留,下手如此之重,直接到了的最在乎的地方。
堪稱打到了的七寸。
居然拿著自己與大哥的鋒,作為籌碼?
這不是在要自己的命嗎?
一想到大哥,就頭疼起來。
在這場戰爭當中,和大哥之間只能拼個你死我活。
有我的地方沒你,有你的地方沒我。
和大哥不可能平安無事地共存下去。
從年后慢慢地釋放出自己的野心開始,大哥就已經容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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