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里,鄧嬤嬤人都看傻了,萬萬想不到,王妃說的法子,竟是讓月盈主搶了藥吃下去了!
月盈的傷真出什麼問題,那也跟王妃沒關系,眾目睽睽之下,是月盈主搶去吃的啊!
在看來那麼難那麼難的事,王妃竟然輕而易舉就辦到了,還戲耍了月盈一番,達到了目的又出了氣,真是讓人心里痛快!
對這位王妃也更加敬佩了!
要不是這兒不方便說話,真想狠狠夸一夸王妃!
花園外的走廊下,傅云州也正靜靜看著。
書不開口:“我還真以為王妃被二小姐給攆那樣呢,沒想到竟戲耍了二小姐一番。”
傅云州平靜的眼神里起了波瀾,眼底燃燒著些許炙熱,笑道:“恐怕的目的,并不只是戲耍二小姐。”
“沒有想到,當初那個任人欺辱的廢嫡,變化竟然這麼大。”
變化大到,竟有些迷.人。
“王妃,二小姐不會去跟王爺告狀吧?”芝草有些擔心。
清淵笑了笑,端起果盤吃了起來,“這麼丟臉還敢告狀,現在怕是躲在房間里哭呢。”
不知為何腦海里竟浮現了傅塵寰的模樣。
想到那天他頭疼裂的模樣,那眼神中的戾氣,有些不對勁。
但只是看了一眼,也沒把過脈,一無所知。
算了,想這些做什麼。
瞎心!
人家還未必領呢。
忽然后一個溫潤帶著笑意的嗓音傳來——
“是啊,今日二小姐可真是丟了好大一個臉,宮宴那晚的事,清淵也算是出了口氣。”
清淵微微一怔,轉頭便看見傅云州走來了。
“方才五皇子也瞧見了?”倒是沒有注意傅云州也在。
傅云州點點頭,在對面坐下,笑若春風,“瞧見了,瞧見清淵這樣,我也高興,有時候若不反擊,只會被無休止的欺負。”
清淵打量了一下傅云州今日面,雖然還是有些蒼白,但氣好了許多。
“五皇子今日氣不錯,就是要多出來曬曬太,保持一個好的心,會越來越好的!”
見認真的模樣,傅云州心中微微一,似乎只有在真心關心他的。
“我會的。”他揚起一抹溫笑容。
視線里,出現一群侍衛,抬著抱著大小不一的錦盒往傅塵寰院子的方向去了。
清淵有些好奇,隨口問了一句:“那些人在做什麼,這麼多東西,王爺要搬家?”
傅云州被逗笑。
說:“再過一個月,就是太傅的壽辰,皇兄這是在親自挑選壽禮呢。”
聽到太傅三個字,清淵頓了一下,下意識的思索了一下。
這位太傅,好像是丞相爹的二叔。
“是我二爺壽辰?”清淵挑眉問道。
傅云州聽到這稱呼愣了一下,笑著點點頭,“是,是你二爺,不過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
“太傅是太上皇、皇上以及我們眾皇子的老師,德高重備敬,如今壽辰將至,大家都在挑選合適的禮,我也正為這頭疼呢,不知清淵可有建議?”
清淵下意識答道:“既是德高重,想來不會計較禮貴重與否,都是心意!”
“若是想要博太傅喜,那自然是投其所好,他有什麼喜歡卻還沒有擁有的,一送一個準。”
清淵心里也在思量著要不要去參加壽宴。
或許是個出頭的機會呢。
現在不能把寶都押在傅塵寰一個人上。
忽然,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由遠而近。
清淵循聲去,便見到月盈與一俏姑娘攜手而來。
“這年頭癩蛤蟆都能飛上枝頭了,真是稀奇!也就是你子弱被人欺,是我的話,非把這癩蛤蟆剝皮下鍋油炸了不可!”
“飛上了枝頭,不還是癩蛤蟆?頂多是長了兩翅膀的癩蛤蟆,你以為什麼東西都能變凰的嗎?”
說著,們進了花園里。
模樣俏靈的姑娘怪氣著,頻頻朝清淵投來鄙夷的眼神。
這話里罵的,分明就是清淵。
這姑娘眼的很,看到的那一瞬間,清淵心底竟不自覺的生出幾分懼意。
原主對此人似乎懼意頗深。
“看什麼看!別拿你那丑陋的眼珠子看著我,我惡心。”姑娘瞪了一眼。
說罷又跟月盈坐下,繼續怪氣,“你說這人能無恥到什麼地步?我見過一個,死乞白賴嫁了人,回頭就跟小叔子你儂我儂。這種人就該浸豬籠!”
這分明就是在罵清淵。
就連傅云州聽了臉都難看極了,想開口勸阻,卻說話太急猛地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
清淵給傅云州倒了杯茶,慢悠悠道:“有的姑娘長得人模人樣,可惜一開口,就不說人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做了怪。”
云喜一聽怒了,“你罵誰呢!”
“誰搭茬就是誰唄。”清淵冷哼一聲。
想起來這人是誰了,心底深的懼意明明白白的告訴了,此人是誰。
這云喜格張揚,長得倒是好看,唯獨多了一張刻薄的。
以前月盈每次請云喜來,云喜都要把清淵罵哭,可以說清淵格變得怯懦,也有云喜的‘功勞’!
于是云喜怒了,沒有想到清淵真的敢還,直接言語難聽的罵了出來。
說什麼天化日與小叔子在花園里不知廉恥。
罵不要臉,罵勾.引男人。
清淵沒有認真去聽。
但傅云州卻是急的差點吐,咳嗽之猛烈,要將肺都咳出來一樣。
清淵直接起,冷冽的目鎖云喜。
云喜一拍桌子,“怎麼?還想打我不?!”
清淵皺眉打量著,“云喜姑娘,我觀你面相,近日應有桃花劫,劫數大,恐引禍及家人!近日府中定有邪氣作怪,你才如此浮躁難安吧?我勸你管好你自家的事,別什麼垃圾人的閑事都要管。”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月盈一眼。
月盈頓時臉鐵青,指著云喜幫報仇,“云喜……”
然而云喜此刻卻是臉發白,手不自覺的攥了袖,眼神閃過一懼意。
吞吞吐吐憋了半天,沒底氣的說了句——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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