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既然他看輕我,我也借坡下驢,就做個錢的人。
這樣,他不會提防我,我也更容易達到目的。
但我過去并不會太迎合他,所以即便順從也不能太過明顯。
我垂下眼,“你夸我的方式,還真與眾不同。”
“呵呵……”他笑而不語。
沈聽瀾將啤酒都喝了,快遞員也剛好到了。
我把保溫袋打開,兩盒生蠔和羊槍放在他面前,他皺著眉問我:“這是……”
我以為他沒吃過羊槍,開始解釋起來,他邊吃邊說:“看來你很不滿意我平時的表現,今晚有你的。”
我瞠眸,又紅著臉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考慮你……的,怕你吃不消。”
“哈哈。”他諷刺地笑,“我還得謝你唄?”
“……”我在心里腹誹,你要實在想謝我也行,再給我轉十萬。
沈聽瀾拿起筷子,夾起一片生蠔送到里,邊嚼邊說:“我都有點期待今晚了。”
他看我的眼神都變得乖張放肆,看得我心虛又忐忑。
我忙收回眼,拿起牛串別開臉吃,甚至不敢與他對視。
可盡管沒回頭,也能到背后灼熱的目。
沈聽瀾饒有興致地笑語,“別心虛,今晚的盛況如你所愿。”
“沒有,我都說了不是那個意思。”
我臉更熱了,他倒是吃得興起。
“你晚上沒吃?”我問。
沈聽瀾:“沒有。”
據我所知,沈聽瀾的別墅也安排阿姨去照顧梁沫彤,晚飯肯定會準備的。
聯想他今晚舉止反常,最有可能就是跟梁沫彤吵架了。
他們吵架跟我沒關系,我要做的就是讓沈聽瀾舒心,他高興了,對我有利。
“拌心管也不錯,你嘗嘗。”
我把餐盒推過去,沈聽瀾夾起一筷子,臉尋常看不出喜好。
“味道怎麼樣?吃得慣嗎?”
他只嗯了聲,又筷子,我知道他吃了。
“怎麼樣?街邊小攤也有食吧。”
他斜睨我眼,“人的時候,沒那麼多要求。”
“!”他就是。
我給沈聽瀾倒酒,喝得盡興時他把我拉到懷里,手順著我的腰側進服里。
他很懂我哪里敏,我也察覺到他的變化。
我們在酒的作用下急需彼此的籍,沈聽瀾也終于忍不住了,把我打橫抱起來進了浴室。
他材是真的好,好到讓我設想過未來分開后,我會在無數個不眠之夜想念他的,想念被他擁抱,想念他的舌。
溫熱的水流經他韌的膛,我著實的理線條一路向下,他腰腹一,我簡直要瘋了。
我在他的注視
他鏗鏘的聲線溢出嚨,到我控制不住的抖,意識也分不清是夢是現實,混沌得我,任由他擺布。
記不清我們在浴室里呆了多久,后半程我幾乎站不起來,只記得他在我耳邊不停的哄著我,讓我……
“晚澄,乖一點,再乖一點……”
等我睜開眼,天已經亮了。
沈聽瀾睡在旁邊,我躡手躡腳地下床,結果腳尖剛沾地,人就跌跪在羊地毯上。
“唔……”幸虧有地毯護著,要不我這膝蓋怕是要吃苦頭了。
我還酸疼,好不容易走到浴室,解開睡袍的帶子敞開,鏡子里映著上被親吻的青紫,連也印著一塊咬痕。
沈燕一早來做早飯,剛開門就看到我扶著桌沿的樣子,見我走路姿勢怪異,還以為我在浴室崴了腳,我又不好意思說實話,只能借口說不小心被濺出去的水到了。
扶著我的胳膊,勸我一定要注意。
等我回到房間,將門一關,才長舒口氣。
吃過早飯,我們準備上班,沈聽瀾接到梁沫彤電話,盡管他沒備注名字,但號碼我早已爛于心,我先一步進了電梯。
我啟車駛出停車位,剛拐第一個路口,沈聽瀾走出來沖我擺手。
“?”我停穩車,將車玻璃降下。
沈聽瀾的手撐著車門,背低些,跟我說:“晚澄,你這臺車借沫彤幾天。”
“不是有車嘛?”
“說不喜歡那臺車里的味道。”
我簡直無語,但看沈聽瀾的態度明顯不容置喙。
我只能試著爭取下,“這臺車我開得很順手了,你不是還有別的車嗎?”
沈聽瀾:“其他車,不是車型大,就是跑車不喜歡座椅。”
我心里一堵,覺著一塊大石頭,“就非要搶我這臺車開?”
沈聽瀾從鼻腔呼出一口氣,“你開這臺不也是我的。”
“!”一句話就把我堵上了,沒錯,他的車,他有權給任何人開。
我心里窩著火,但也只能低頭服,“等我到公司收拾下,車鑰匙我放前臺。”
沈聽瀾下我下,“你開之前那輛,我讓司機把鑰匙給你送去。”
“我不開。”我斷然拒絕,“就因為之前那臺車,才被傳被你包養。”
沈聽瀾向旁邊的幾個車位,“你想開哪輛?自己選。”
我掃一眼,剩下的不是上百萬的就是千萬級的豪車,我一個助理開百萬級的都被人詬病,要是開個幾百萬或是千萬的,豈不是又公司風口浪尖的談資了。
我故意將手臂搭在他手上,微微昂著下,出一副泫然若泣的委屈的模樣說:“你要不想讓我在公司干,就直說。”
“瞎說什麼。”沈聽瀾雙手搭在車頂,肩膀低。
以他現在的站姿,只要我稍微拉下他領帶,就能吻上他的。
我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似乎很喜歡這種刺激的覺,被我吻過后角翹起好看的弧度。
我趁機委屈的眼神盯著他,說:“不是嗎?那些車,哪個是我能買得起的,一看就是被人包養了。
我已經在公司被人議論過一次了,你還讓我再經歷一次?
我也是要臉的,你要堅持讓我換車,我只能辭職不干了。”
沈聽瀾思忖片刻,點點頭,“行吧,我讓開別的車。”
我又快速的拉他領帶,這次吻得狡黠,舌尖從他齒間刷過,俏皮地說:“謝謝沈總,你呦。”
“呵……”他笑了。
我當著他的面一腳油門開走了,從倒車鏡看他無奈又寵溺的眼神,我知道,這一局,我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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