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城氣沖沖的話音落下,顧南煙尷尬了。
撒謊就是避免陸北城撒潑,不想他胡鬧的,免得鬧得不好看,結果這人對的行蹤了如指掌。
清了清嗓子,顧南煙還沒來得及開口,陸北城又冷清清道:“顧南煙,你如果不想我上去掀桌子,還想給大家留點臉面做人,我給你兩分鐘馬上給我滾下來。”
……顧南煙臉一變。
憑什麼啊?他倆早就沒有關系,離婚證早就打了,他拿什麼管?
但是轉臉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雖說看著憨厚老實,但確實不是喜歡的類型,于是借陸北城打過來的這通電話,顧南煙找個借口跟對方說了抱歉,然后把單買了就先離開餐廳了。
沒一會兒,到外面的天停車場時,只見陸北城的車已經停跟前了。
車窗是打開的,陸北城的怒氣都過車窗散發出來了。
顧南煙半瞇著眼睛看著某人,心想,他拿什麼臉來生的氣?
四目相,陸北城的眼神幾乎能放出刀子。
顧南煙見他氣勢不對,轉要走,陸北城下車就把攔住,然后塞到車里了。
車門被關上,陸北城冷著臉就把車子啟了,他不開口說話,顧南煙也不開口說話,吵架這種事誰先開口,誰先脾氣那就輸了。
這幾天的力也大,也心不好,他如果要吵,那是不會讓的。
十多分鐘后,車子到達陸北城在附近一套大平層的小區,他下車子之后打開副駕的車門就把顧南煙從里面拉出來了。
這一場戰爭,已經在的發了。
被拉拽下車之后,顧南煙拍了拍自己的服,漫不經心道:“還會不會客氣了?如果是找茬那我先回去了。”
顧南煙說完,陸北城還是沒吭聲,按住的后脖子就把押往電梯間了。
顧南煙踉蹌地走在旁邊說:“陸北城,你夠了啊!”
陸北城哪管,直到把扔進電梯才把放開。
沒一會兒,電梯停在頂層的復式樓,陸北城推著顧南煙就進屋了。
顧南煙一個踉蹌進屋,轉就把手包砸在他上:“你想干嘛?”
包包砸在他的臉上落在地上時,陸北城右腳輕輕一撥就把包踢開了。
他說:“顧南煙,你先解釋一下,你剛才在做什麼?”
陸北城趾高氣揚,一副抓在床的氣勢,顧南煙好笑的笑了一下,說:“給我兒子找爹也礙著你了?”
顧南煙的坦白,陸北城一口氣差點兒沒緩過來。
剛才自己和打電話,撒謊的時候陸北城心里還沒那麼氣,覺得至還顧慮自己幾分,至還愿意撒謊,眼下看這麼若無其事的坦白,陸北城真想把那個和相親的男人剮了。
陸北城怒氣沖沖,兩眼猩紅地盯著自己不說話,顧南煙說:“事也跟你說清楚了,我回去接著相。”
顧南煙說著,就往玄關那邊走。
陸北城哪咽得下這口氣,手就把的手臂拉住了,他說:“顧南煙,沒有我的同意你踏出這屋子試試?”
陸北城的威脅,顧南煙被氣笑了,轉看著他說:“陸北城,你年紀輕輕應該沒有這麼健忘吧,我們已經不是夫妻,已經打離婚證了。”
顧南煙的提醒,陸北城心里又氣又怨。
自己前幾天還威脅了沈唯一,要是敢輕舉妄就拿的命賠償,顧南煙這頭倒好,轉眼就去跟人相親。
無奈又憤怒地看著顧南煙,陸北城問:“顧南煙,你就這麼不把我當回事?就這麼糟踐我的一片心意?”
顧南煙兩手環在前:“我要怎麼把你當回事?怎麼就糟踐你心意了?再說男未婚,未嫁,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給小寶找爹是遲早的事。”
“而且這事我跟你說過。”
顧南煙說和他說過這事,陸北城被懟得啞口無言,走到落地窗那邊就給自己點了一煙。
顧南煙是跟他說過要給小寶找爹,他以為顧南煙是故意氣他,又或者是要給他機會,要他給小寶當爹,誰知道這麼心狠,轉眼就去相親了。
這會兒,陸北城才想起來,顧南煙從來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
看陸北城背對著自己悶煙,顧南煙打了一下房門結果沒打開,這人把門給反鎖了,只能他開。
本來是想和陸北城搞一架的,也以為他要大炸,誰知道他只是悶著不高興,還沒說兩句,還沒開始發揮他就不吭聲了。
一時之間,顧南煙也沒勁吵了,于是想回去了。
盯著陸北城的背影看了半晌,顧南煙說:“陸北城,你要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啊!趕把門打開。”
陸北城吐了口煙圈轉過,一臉幽怨地看著說:“打開做什麼?放你出去相親?放你出去找男人,讓你跟別人好?”
陸北城的責問,顧南煙也不生氣,只是看著他說:“行了,我倆八斤對兩誰也別說誰了,你也沒好哪去?”
顧南煙這麼說,陸北城不高興了。
說他什麼都行,但不能在男作風上冤枉他半點。
以前不解釋,是因為有誤會他故意氣的,現在的話,肯定不能再讓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在作風上面,就沒幾個男人比他更好了。
因此,看著顧南煙氣氣的說:“你別自己心虛就給我扣帽子,我怎麼就沒有好哪去了?”
陸北城的理直氣壯,顧南煙看著他的眼睛,淡然一笑:“陸北城,別說的太自信了,而且不是你說過的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所有做過的事都會有痕跡的。”
說到這里,顧南煙也沒繞彎子,直接給他解開了謎底:“沈唯一前幾天不是去臨灣了麼!你別告訴我沒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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