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顧南煙睡意朦朧的盯著陸北城看了半晌,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就把眼睛又閉上了。
只不過手腕被的力度好真實,好重。
于是再次睜開眼睛,看陸北城還在眼前,顧南煙不高興了,眉眼一沉的說:“陸北城,我這還病著在,你要不要臉了?”
顧南煙這話,陸北城也不高興了:“就你一個人病了?”
顧南煙掙扎了一下兩手,命令:“把手拿開。”
陸北城沒把手拿開,而是看著眼睛問:“顧南煙,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不想跟你離婚?我們還能重新來過,這日子還能好好過嗎?”
陸景今天晚上對顧南煙的種種細心,陸北城著急了。
不管是沈良州,還是陸景,他其實都介意的。
顧南煙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人啊!有時候就是這樣的,自己的東西容不得別人惦記一點點。
眼皮兒一眨不眨的盯著陸北城看了半晌,看他還沒有從自己眼前消失,顧南煙頭疼了,別過腦袋就把臉偏開了。
陸北城突然這麼認真,顧南煙覺得沒眼看了。
可能是燒出幻覺了,才會出現眼前這幕。
陸北城見顧南煙轉臉不看他,他著下轉讓看向自己:“顧南煙。”
顧南煙還是不肯睜開眼睛,不肯去看陸北城。
大晚上的,他不睡覺和發什麼瘋?不就是看這幾天和陸景走得近,不就白天看打了一通視頻他心里吃味了。
說喜歡算什麼,除非他能表演個口碎大石和吞劍,還能安然無恙地活下來就相信。
“顧南煙。”
再次喊了顧南煙一聲,看顧南煙還在裝睡不睜開眼睛,陸北城湊過去就要吻,顧南煙見狀,猛地扭了一下脖子躲他。
下一秒,脖子咯吱一響,顧南煙豁然睜開眼睛,滿臉憤怒的看著陸北城:“陸北城,你還有完沒完了,媽的,脖子扭了。”
說完,顧南煙就倒吸了一口氣。
一時之間,陸北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接著,從兜里拿出手機要去找醫生時,顧南煙手把他攔住了:“大半夜的你別折騰了,你回自己病房去,我睡一覺就好了。”
陸北城沒理的話,只是了的脖子問:“脖子能嗎?”
“痛,痛,好痛。”顧南煙嗷嗷了起來,陸北城馬上把手了回來:“是骨頭疼,還是疼。”
顧南煙:“都疼。”
陸北城再次拿起電話。
顧南煙又把他攔住了:“你走了我就好了。”
……陸北城。
他怎麼覺得就是想趕他走。
四目相了片刻,顧南煙見心思被陸北城看穿,不不慢轉過便趴在床上。
陸北城見狀,抬起右手很默契的幫了起來。
“疼,輕點。”
“陸北城你丫報仇啊!”
“痛。”
陸北城臉一沉:“顧南煙你再喊,我就了。”
顧南煙左從被窩里出來,不輕不重踹了他一下。
夜很深,此時此刻兩人的關系也沒有前幾次見面時那麼僵了,顧南煙也沒提離婚的事。
答應了他住院期間不提這事,就不會提了。
輕輕按著顧南煙的后脖子,陸北城問:“今天中午是在跟誰視頻?”
顧南煙趴在床上,一臉慵懶的說:“我男人。”
陸北城臉一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顧南煙又嗷嗷了起來。
陸北城見老實了,又道:“我剛剛說的……”
顧南煙打斷了他的話:“要不你表演個口碎大石,我再考慮要不要信你。”
陸北城臉一沉,手上的力度加重。
顧南煙再次了起來:“滾你自己病房去。”
后來,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顧南煙自己也不記得了。
第二天上午,睜開眼睛醒過來時,陸北城已經換上了外出服,正在窗戶那邊接電話,還是工作電話。
手臂搭在眼睛上,顧南煙總算知道他為什麼一直好不了。
針不好好打,藥不好好吃,休息也沒按時休息,他怎麼可能好得了。
“醒了?”閉眼養眼了一會兒,陸北城的聲音突然近在咫尺的傳了過來,顧南煙拿開手臂只見某人已經湊在自己眼前了。
這時,陸北城又道:“媽剛才來過了,看你睡的沉就沒醒你,早飯都放在桌上。”
顧南煙:“你媽還是我媽?”
如果是趙知秋,那就要不高興了,因為叮囑過多次了,在家帶小寶就不要來醫院了。
看顧南煙分得那麼清楚,陸北城冷不丁的說:“我媽。”
顧南煙聽后,這才放心。
陸北城見下了床,他抬手了的后脖子:“脖子還疼不疼?”
顧南煙:“不疼了。”
陸北城:“我還有個會,我先去公司了,有什麼事跟我打電話。”
陸北城的若無其事,仿佛他和顧南煙之間沒有過任何矛盾,也沒有過這三年的離別。
顧南煙敷衍的‘嗯’了一聲,然后著懶腰就去洗手間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著昨天半夜醒過來的那一幕,陸北城問還能不能好好過日子,顧南煙覺得不現實的。
陸北城他多半也是瘋了。
把里的泡沫吐在水池里,顧南煙便繼續漱口了。
——
樓下,陸北城剛上車,夏程就擔心的問:“BOSS,你昨晚還在燒嗎?要不我們休息兩天吧!”
陸北城:“不用了。”
昨天晚上顧南煙睡著之后,他還是燒了。
只不過顧南煙那天說,說他住院期間不提離婚的事,那他今年都出不了院了。
車子啟了,夏程雙手握著方向盤,回頭看了一眼陸北城說:“對了BOSS,關于七年前的那場大火,估計我們手里掌握的證據和線索,沈小姐那邊也全部掌握了。”
夏程說完,陸北城抬手了太,頭疼了。
夏程見狀,接著匯報:“BOSS,夫人的況估計還要幾天時間,畢竟是在國外待了三年,查起來沒那麼方便。”
“嗯!”陸北城淡淡地應了一聲。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覺,顧南煙邊出現了一個對很重要,看得很重要的人。
只是想和別人比翼雙飛,白日做夢了。
到了下午,陸北城忙完工作回到醫院去顧南煙的病房時,顧南煙已經不在病房里了,病床收拾的很干凈,顧南煙前幾日用的生活用品也不見了。
陸北城轉看向門口路過的護士問話時。
護士回他:“顧南煙今天已經不燒了,已經辦理出院了,后面兩天在輸室打針就可以了。”
顧南煙回去了?
陸北城的心明顯涼了一下,敢自己昨晚白表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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