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城的質問,顧南煙理所當然道:“我當然外頭有人了,要不然你以為我這三年干嘛去了,難不還替你守牌坊?”
顧南煙的理所當然,陸北城臉一黑就這麼看著了。
顧南煙看他黑著臉不說話,無力的說:“行了,還是時間去把證打了吧!”接著又道:“我還有事要忙,你也去忙吧!”
昨天晚上兩人見面的時候,陸北城的態度還算可以,顧南煙以為兩人好聲好氣商量一下,這事就可以去辦了,可沒想到過了三年,他還是一筋。
就算離婚是提的,那他也不想想他當年是怎麼對的。
不管是葉楚,還是沈唯一,任何人都比重要。
陸北城見顧南煙臉不好,知曉他們再談下去只會兩敗俱傷,于是盯著顧南煙看了半晌,就推開車門下去了。
活了29近30年,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趕下車。
哐!車門被不輕不重的關上,顧南煙踩著油門就把車子啟了,余都沒有給陸北城一個。
看著顧南煙絕塵而去,陸北城兩手揣在兜,臉難看至極了。
只不過,回來了就好。
顧南煙開著車子離開陸氏集團之后,二話沒說就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和陸北城什麼都不用說,肯定是要離的。
灰頭土臉,悶悶不樂回到家里時,顧南煙剛倒在沙發上,包里的電話就響了,夏程打過來的。
顧南煙有氣無力的接通電話,直奔主題的問:“陸北城想明白了?”
電話那頭,夏程一臉歡快的匯報:“夫人,BOSS要我問你,你那邊需要他什麼資料,我馬上給你送過去,BOSS還說,你辦的事如果要他本人到現場,你提前跟他說一聲就可以的。”
夏程滿心歡快的樣子,顧南煙啪嗒就把電話掛斷了。
什麼人啊!正事不干,凈想歪門邪道,他以為他不配合,就拿他沒辦法?
沒有意外的話,陸北城明天就可以收到法院的傳票了。
顧南煙剛把電話掛斷,趙知秋從二樓下來了。
小包子則是在午睡。
看顧南煙不高興,趙知秋問:“工作到問題了?怎麼一臉的不高興?”
顧南煙側靠在沙發上,手掌托著臉,一籌莫展的說:“給臨封辦證件的時候,發現陸北城還沒簽字辦手續,剛剛去找他辦手續,他不是很配合。”
顧南煙這麼一說,趙知秋臉一下就變了,嗓門也比平時大了些說:“那北城他是什麼意思?你倆分開都這麼多年了,這婚怎麼還沒離?”
說到這里,趙知秋又道:“你爸不是說你早就把字簽了嗎?這手續早就辦了嗎?”
顧南煙一臉慵懶的說:“我是簽了字,也在民政局找了人,誰知道陸北城一直沒簽。”
顧南煙滿臉愁容的樣子,趙知秋也高興不起來了,擰著眉心嘀咕:“北城他到底怎麼想了,你說都分開這麼多年了,他心里又有其他人,他把你這麼耗著又算什麼?”
想到陸北城以前的那些破事,趙知秋不等顧南煙開口,又接著說:“南煙,這事還是得抓辦了,不然我想了心里都不舒服。”
接著,又警惕的看著顧南煙:“南煙,你跟媽個實底,小寶和北城有關系嗎?他是不是北城的兒子?”
趙知秋的問話,顧南煙氣定神閑道:“不是他兒子,再說我都離開A市三年了,你看小寶他才多大點人。”
小寶看著不到兩歲的樣子,所以顧南煙對外只說1歲10個月,沒說他其實是兩歲四個月了。
趙知秋聽著顧南煙的話,這才松了一口氣的了口:“不是北城的就好,不然我怕他還得跟你搶孩子。”
接著又道:“那這事我也去陸家探探口風吧!畢竟你和北城確實也沒有緣分,我讓海云和天揚給他一點力,早點把這婚離了。”
“畢竟北城今年都29歲了,陸家也著急抱孫子。”
趙知秋說要去找秦海云說這事,顧南煙求知不得,眼下在跟前扮為難,為的就是這個效果了。
有很多事,媽出面去說,比更加合適。
“媽,那這事麻煩你跑一下了。”
“你這孩子跟我還講什麼麻煩不麻煩,而且你這婚確實也該離了,要不然北城他還能替別人養兒子不。”
陸北城是什麼人啊!整個A市誰不知道他是活閻王,他就不可能吃這虧。
顧南煙叮囑:“媽,陸家那邊要是不知道小寶的事,你就先別提了,反正能點麻煩就點。”
趙知秋:“放心吧!我這頭會跟你公公婆婆好好說的。”
顧南煙不以為意道:“我哪還有什麼公公婆婆。”
趙知秋:“也是。”
以前的時候,趙知秋還不贊同離,現在的話也看明白了。
實際上,自打顧南煙和陸北城結了婚之后,陸北城逢年過節都不來顧家,趙知秋心里就不高興了。
后來,他又鬧出那麼多的風流新聞,還有葉楚沈唯一的糾纏不清,趙知秋早就不看好這段婚姻了。
現如今都有大外孫了,事實證明當年那些算命說的都不準,誰還熱臉去他陸家的冷屁,趕把這婚離了,別耽誤兒找幸福才是
于是和顧南煙代了幾句,讓在家看著小包子,趙知秋就出去了。
——
陸氏集團,陸北城和夏程代完事,讓夏程給顧南煙回了電話,他便忙自己的了。
只是想到昨晚和顧南煙的相遇,想到顧南煙剛才來找他去辦手續,陸北城心里難免還是煩了。
不輕不重把手中的文件摔在桌上,他抬手就了自己的太。
明明一腔話想和顧南煙說,看到的時候卻又無從說起。
晚上,和蘇慕白沈離他們一塊兒喝酒,蘇慕白看陸北城心不很好,他一臉笑毫不遮掩的說:“三哥,我聽說南煙回來了,你知道這事不?”
陸北城聽后,冷冰冰掃了他一眼,繼而把酒喝得更加猛烈了。
顧南煙離開的這三年,他過得也并不好,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就連緋聞都沒有了。
旁人看在眼里,卻說他的潔自好是因為沈唯一,他是在珍惜沈唯一。
凌晨一點多,陸北城見自己喝了這麼多的酒,仍然還是沒醉,心還是沒好,他也懶得喝了,拿起外套就走了。
“北城。”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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