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南煙開口說話,陸景又勸:“煙,這種事都是長痛不如短痛,你現在要是分開了,頂多就難過半個月,要是不分開,那你就會一直難。”
“咱們又不是條件不好,何必要給自己找這份氣呢!”
陸景的慫恿,江嫂在旁邊臉黑的都能滴出水了,小傭人把茶和點心端過來時,江嫂沉著臉就端過去了。
之后,來到客廳的時候,啪嗒把東西放在陸景跟前,不高興的說:“景爺,我們爺跟你好像是親兄弟吧!我們爺也沒得罪過你吧!”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你這做弟弟的怎麼還跑到哥哥家里來慫恿嫂離婚。”
“我要說句不該說的,你該不會是惦記著我們夫人吧!”
這麼用心良苦的勸顧南煙離婚,江嫂真有點懷疑陸景了,他要不是陸北城的堂弟,陸家的二爺,恐怕早就把人趕出去了。
什麼人啊!什麼親戚啊?
江嫂的沒好氣,陸景劈著兩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江嫂,你這護短也護得太過分了吧!我哥什麼德你難道不知道,我哥對南煙怎樣,結婚之后回來過幾回,你難道不知道?”
“要換南煙是你的兒,你樂意自己的兒嫁給我哥這樣的人嗎?既然兩人沒有,都沒有互相喜歡,那何必非綁在一起?這段婚姻從是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既然是錯誤的事,那就要及時糾正過來。”
陸景的一番話,江嫂被他懟得啞口無言,關鍵人家沒有說錯,兩人的夫妻關系確實不怎麼好,陸北城確實長期不回家。
但江嫂也不愿意服輸,怕自己不幫陸北城說點什麼,顧南煙就真聽陸景的慫恿離婚了。
便說:“都是有磨合的,再說爺和夫人這段時間得很融洽,爺幾乎每天回來。”
陸景好笑道:“兩人認識了快24年,不合適就是不合適,還要怎麼磨合?”
“景爺,你再這麼說話的話,我可要給爺和老爺子打電話了。”江嫂見陸景鐵了心要顧南煙離婚,只好搬出陸北城和老爺子。
顧南煙困得厲害,聽著兩人你一我一,打了個哈欠,說:“景,你說兩句。”
接著又看向江嫂說:“江嫂,景就這樣脾氣,你別見怪,而且我的事我有主見的。”
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決定,顧南煙心里很清楚。
江嫂聽著顧南煙這話,才松了一口氣:“夫人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的選擇。”
陸景呵呵道:“什麼事都聰明,就是嫁給我哥這事辦得不聰明。”
江嫂臉一沉,恨不得把鞋子下來打陸景,這孩子的里真是一句好話都沒有,難怪爺每次都要為難他。
顧南煙見江嫂生氣,在中間圓場勸了江嫂兩句就讓去忙了。
江嫂一走,陸景若無其事的磕著瓜子說:“我哥是帶大的,當然護著我哥。”
顧南煙:“你也別擱這里嘚瑟,我心里都有數。”
陸景:“我就怕你腦。”
在陸景眼里,顧南煙就是個十足的腦。
顧南煙呵呵!腦,想得容易呢!
在臨灣吃完午飯,陸景就被電話催回去了,而且晚上他還得到金碧輝煌去當所長。
送走陸景回到屋子里,顧南煙一眼就看到了茶幾上的那些照片。
今天的太很好,很適合散步。
顧南煙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時,江嫂過來了,看到茶幾上的照片,江嫂說:“夫人,這些照片也算不了什麼,你還是等爺回來問問清楚。”
江嫂是過來人,深知夫妻兩人最重要的就是通,所以讓顧南煙問一下陸北城,陸北城肯定會跟解釋的。
顧南煙看著那些照片,鎮定自若道:“江嫂,你把這些照片都拿去燒掉吧!景今天來過的事不用告訴北城了。”
這事沒有必要問陸北城了,因為不用問也知道會聽到怎樣的答案。
沈唯一莫名其妙的起死回生,這件事不跟任何人解釋,也得跟陸北城解釋一下,所以沒必要問。
如果兩人真能有什麼的話,那遲早會出馬腳,就更沒有必要去打草驚蛇了。
江嫂聽著顧南煙的吩咐,拿起那些照片就看向顧南煙時,顧南煙一笑道:“我相信北城。”
顧南煙說相信陸北城,江嫂這才松了一口氣,拿著照片就去外面焚燒了。
江嫂離開的背影,顧南煙抬手便了自己肚子,繼而就回樓上休息了。
——
邁赫里。
陸北城地和沈唯一吃完午飯之后,他便開車送沈唯一回去。
車子停在沈家院子外面的時候,沈唯一轉臉看著陸北城,遲遲沒有下車,遲遲也沒有開口說話。
陸北城見盯著自己好久都沒有靜,他看了一眼提醒:“到了。”
陸北城話音落下,沈唯一輕輕抓住了陸北城的手:“北城。”
三年多沒有見,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意氣風發,還是那麼有魅力。
昨天的校慶會上,茫茫人海,一眼在人群中把他找到了。
陸北城永遠都是這樣出挑,不管任何場合他總是最耀眼的一個。
沈唯一抓住他的手腕,陸北城轉臉看向:“你在家好好休養。”
“嗯!”沈唯一溫地應了一聲,然后把他松開了。
繼續盯著陸北城看了好一會兒,看后面的瑪莎拉回來了,沈唯一這才百般不舍的推開了車門,輕聲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陸北城答應的淡淡。
沈唯一眼神不舍的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把雙腳落地的下車。
“大小姐。”傭人趕過來扶住。
讓傭人扶著自己,沈唯一沒有馬上回屋,而是等到陸北城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三年多沒見,這一千多個日夜里,沒有一天停止過對他的想念,從里從來都沒有放下過他。
如果,如果他沒有……
只是生活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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