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急忙找自己的手機,登錄自己的微博。
其實這段時間都沒有關注過自己的微博了,跑是跑不了了,但是微博必須做點手腳。
發了那麼多東西,不能讓哥哥看見。
紀星澈看著云淺在刪微博,猜著云深應該是提到了微博的事。
“可以藏起來的,批量管理。”
云淺猛地抬頭,看了一眼紀星澈,然后開始作。
別看的微博那麼多年了,但是確實不怎麼會玩。
好一番作,不能全都藏起來,還需要保存一部分。
云淺搞完過去了半個小時,然后盯著自己的微博名字,陷沉思。
“你幫我取個微博名字吧,我這名字不好。”
小苦瓜的糖罐。
苦中作樂的樣子,云淺不愿意讓哥哥看到。
“糖公主怎麼樣?”
云淺眼前一亮,“好!”
迅速改掉了名字,然后找出了自己唯一的僵尸,“阿澈,我哥要問起來,你就說你有一個小號,……小幸運,記住了沒?”
紀星澈點了下頭,“嗯,記住了。”
云淺長出一口氣,“你說瞎話的時候,應該提前跟我對一對臺詞的,暗十年,看我微博,我差點兒沒反應過來。”
“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云淺翻個白眼兒,紀星澈總是喜歡在這樣的節骨眼上開玩笑。
“不過我哥信了,他對你應該還滿意的。”
云淺朝著紀星澈笑笑,“謝謝你啦,阿澈。”
“小意思。”
晚上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云淺一側,看見紀星澈那邊的床頭柜。
好像長著一雙視眼似的,能看見那里面有……岡本。
的臉瞬間就微微泛紅,再聯想到紀星澈那完的材……
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直視紀星澈了。
“怎麼了?”紀星澈發現云淺的臉蛋泛紅,“你的臉好紅啊?發燒了?”
紀星澈自然地出手來放在了云淺的額頭上。
云淺頓時了脖子,“沒有!有點熱。”
“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
云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沒有睡著,側已經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睜開眼睛地看了看紀星澈,他面對著自己這邊側躺著。
閉上眼睛,這張臉仍舊帥得掉渣!
“阿澈……”云淺輕聲喚了一句。
沒應。
確實睡著了。
湊近了一點,睡著的紀星澈看上去那麼乖巧,了平時的乖張頑劣和放浪不羈。
湊近一點看,他睫好長啊。
翹的鼻子,的薄,迷人的下。
云淺只覺呼吸一滯,這男人真是個妖。
昕自從上次演唱會之后,已經不知道在微信里催了多次,讓趕吃掉他!
昕見識過那麼多男人,可見紀星澈當真是極品中的極品。
云淺猛地轉過去,自己在干嘛呀?
沒喝酒,發什麼?
后來也不知道自己睡著的,只知道睡到半夜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了洗手間。
然后掀開被子直接鉆進了被子里,隨手了,到了乎乎的東西就抱在了懷里。
紀星澈緩緩地睜開眼睛,云淺鉆進了他懷里,還抱住了他一只胳膊。
睡覺之前,他們一人在一邊,紀星澈是在洗手間這一側的,云淺大概忘記了這是紀星澈的臥室,所以從洗手間出來沒有繞回自己那一邊,而是直接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一忘了不要,他算是徹底被折騰醒了。
乎乎的小人兒就在他懷里,他們得那麼近。
他的鼻子,掐掐的臉蛋,時不時又的耳垂,或者在上親一親。
得!更睡不著了!
云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總覺得上箍得慌,睡得好累,手腳都展不開。
然后突然覺得有什麼異樣的東西,把手出去的時候,像是炮烙了一樣,猛地睜開眼睛就看見紀星澈睜著眼睛看著。
云淺頓時嚇得瞪大眼睛,“阿……澈,你醒了?”
“嗯。”
剛想要挪開一點距離,紀星澈急忙把拉了回來,差點兒摔下去,原來竟然在床的邊緣!
再一看,不對呀,自己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他們兩個竟然擁著占據著紀星澈的那半邊床。
“我……我,我怎麼……”
“你鉆進我懷里來了。”
“!”
云淺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朵,“你……你能不能……挪……挪?你那個……”
他們子著子,抱得那麼,能覺到彼此灼熱的溫。
“正常的生理現象。”
“!”云淺覺自己要冒煙了,年人了,怎麼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沒事,我們合法的。”
紀星澈淡定地掀開被子下了床,了眼睛,他就這樣堅持到了天亮啊。
委屈你了,兄弟。
只是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楊偉啊?
云淺也匆忙起床,云深一大清早看見這兩個人面紅耳赤的,也只能著笑笑。
真是,年輕人,氣方剛的。
*
陸昭昭終于把公司的公寓申請下來了,因為公司員工眾多,原本是按照職時間排隊進行申請。
按照正常流程,陸昭昭沒這麼快申請下來的。
但是仗著自己是江靖宇的書,對負責人一通威脅,這公寓就批下來了。
陸昭昭拿了鑰匙,指揮著搬家的工人幫自己搬家。
旁邊的鄰居探出頭來看,看見陸昭昭嚇了一跳,“陸書,你搬到這兒來了?”
“對呀,以后咱們就是鄰居啦,多多關照!”陸昭昭開心地打招呼。
鄰居尷尬地點了下頭,便回了自己家,里嘀咕了一句,“是江總的書都安排這一間嗎?”
這個房子正是云淺原來住的那一間。
陸昭昭的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準備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突然發現墻角放著一個紙箱子。
自己的東西都放在了門口,還用膠帶都封好了,可墻角那個分明就是打開的。
很明顯,這不是的箱子。
好奇地走了過去,隨手拿起一個盒子打開,頓時大驚失!
竟然是一條鉆石項鏈!
仔細觀察著那顆鉆石,以的眼來看,這絕對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