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墨家離開后,姜從南迫不及待地問道:
“嫣兒,是不是姜暖暖誣陷的你?你跟哥哥說,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讓那個死丫頭跪在你面前,向你道歉!”
姜嫣兒譏諷地笑了笑,“現在有墨三爺護著,還有墨老爺子,周教授,林清燕這麼多人給撐腰。你有什麼本事,能讓跪在我面前?”
這一句話,瞬間把姜從南給噎住了。
姜從南張了張,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畢竟姜嫣兒說的都是大實話。
現在的姜暖暖,可不像以前一樣,任他們圓扁,隨意欺負。
現在的后臺可著呢!誰想,先過了墨家林家周家這三關再說!
姜夫人皺了皺眉頭,安道:
“沒事的,嫣兒,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將來就是墨家的繼承人!”
“我就不信,墨老爺子會為了一個姜暖暖,而放棄墨家未來的繼承人。”
姜嫣兒以前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這段時間的經歷告訴,的想法簡直是大錯特錯!
墨老爺子完全是鬼迷了心竅,眼里只看得到姜暖暖肚子里的孩子,本不在乎肚子里的種!
難道……姜暖暖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查明了是個男孩,所以才讓墨家這麼重視?
不然姜嫣兒實在是想不通,同樣懷著墨家的子孫,墨老爺子對和姜暖暖的態度,為什麼會差別這麼大!
看來,得盡快讓自己真正懷上孕,而且最好是個兒子,這樣才能跟姜暖暖一較高下!
……
回去的時候,姜暖暖有些犯懶,懶得走路。
墨寒燼便將抱在懷里,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上,替擋住吹來的夜風。
姜暖暖眨了眨眼睛,在他懷里好奇地問道:
“墨先生,那枚玉佩是阿姨的嗎?”
墨寒燼微微頷首,“嗯,是我母親留下的。”
雖然他沒有親眼見過那枚玉佩,但是他見過這對玉佩當中的另一只形玉佩。
看那塊玉佩的材質和雕工就知道,肯定是他母親丟失的那塊玉佩沒錯!
姜暖暖若有所思,“可是墨家的玉佩,怎麼會被一個瘋人拿走呢?難道是走的?”
墨寒燼把抱到床上,“這些不用你心,你安心養好自己的就夠了,剩下的事我會理好的。”
在姜暖暖看不到的角落,墨寒燼眸底的冷一閃而過。
既然玉佩找到了,接下來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查明玉佩是怎麼流落在外的。
如果真是有人手腳不干凈,走了這枚玉佩,又為什麼會落到一個瘋人手里?
恐怕這中間,還有更多,需要慢慢地把它挖出來。
墨寒燼隨口叮囑了一句:“早點睡覺,明天還要去醫院檢查。”
一提起明天的檢查,姜暖暖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明天就是寶寶做NT檢查和唐篩的日子,這可能是每個孕媽最最擔心的時刻了。
萬一寶寶的檢查況不好……
姜暖暖咬了咬,心跳頻率不自覺地加速。
墨寒燼喝口水的功夫,就看到姜暖暖神不對,瓷白的小臉上寫滿了張。
墨寒燼不由得失笑,“我是不是不該提醒你?”
剛才他的一句提醒,好像反而讓這個小家伙張了。
姜暖暖抓住他的手,小鹿般的眼神有些擔憂。
“墨先生,就算你不提醒我,明天到了醫院,我還是會張的。”
現在,只是提前張罷了。
畢竟是第一次懷孕,也是第一次經歷這些重重檢查,就算再心大,心也不可能毫無波瀾。
墨寒燼堅定地回握住的手,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別怕,不管檢查結果如何,我都會陪你一起面對。而且我們兩個都很健康,寶寶不會有事的。”
姜暖暖忽然察覺到,墨先生的手心似乎比平時要燙一點。
眨了眨眼睛,一下子福至心靈。
“墨先生,你是不是也很張?”
墨寒燼輕咳了一聲,“我一點都不張。”
可是姜暖暖注意到,他的眼神剛才有些飄忽。
這是他口是心非的時候,下意識的小作。
姜暖暖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閉上雙眼。
“我不能胡思想了,我現在就睡。”
要早點休息,才能更好地迎接明天的檢查。
“老公,給我講睡前故事嘛。”
之前姜暖暖睡覺的時候,喜歡聽墨寒燼給唱兒歌。
現在的喜好改變了,變了喜歡聽睡前故事。
墨寒燼關了房間里的燈,只留了一盞小夜燈,伴隨著昏黃的線,他用低沉溫的嗓音,給心的老婆講故事。
等姜暖暖睡下后,墨寒燼本來打算上床睡覺,可是他盯著黑夜中的天花板,怎麼都睡不著。
他默默掀開被子下了床,一個人來到樓下的客廳,打開電腦,查了一晚上關于NT和唐篩的資料。
第二天,墨寒燼抱著姜暖暖起床的時候,被發現了他的黑眼圈。
“墨先生,你熬夜了?”
墨寒燼英俊的臉上頂著兩個熊貓眼,平靜地說道:
“臨時看了會兒公司的企劃書。”
姜暖暖嘟起,關心地說道:“有什麼工作,不能留到白天再做嗎?熬夜太傷了,以后你不能熬夜了,知不知道?”
墨寒燼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
“擔心我了?”
姜暖暖眼神有些害,傲地說道:
“才不是,我是怕你把熬垮了,以后沒人幫我換尿布。”
三個寶寶的尿布,一個人可換不過來!
說著,姜暖暖從墨寒燼懷里跳了下來,自己跑到了盥洗室。
“你昨天沒休息好,今天我自己洗臉刷牙,不要你抱了。”
去醫院的路上,姜暖暖還催促墨寒燼再睡一會兒,趁機補補覺,養好神。
給墨寒燼戴上了卡通青蛙的眼罩,強迫他靠在座椅上休息。
可是最的人馬上就要做檢查,就算這時候給他灌安眠藥,他也很難睡得著!
司機把車停在醫院門口,姜暖暖取下墨寒燼的眼罩,期待地問他:
“墨先生,你剛才睡著了嗎?”
墨寒燼低低地“嗯”了一聲,“睡得很香,走吧。”
懷著張的心,墨寒燼牽著姜暖暖的手,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