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話一出來,姜家人頓時面如死灰。
姜大牛捂著淋淋的,說話都風:
“爹,娘,我還沒娶媳婦,我可不想坐牢!你們趕幫我想想辦法!快把姜暖暖那個賤丫頭找回來,讓替我們坐牢!”
姜父和姜母也是一臉的怨毒和不甘心。
“都怪這個死丫頭不聽話,要是乖乖聽話,跟我們回去嫁人,警察怎麼會把我們抓起來?”
“也不知道這死丫頭傍上了什麼人,竟然把戶口遷到了京市,真是小看了!”
京市的戶口,可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
外地人想撈個京市戶口,即便是花上千萬買了房,也不一定能得到戶口!還得有人脈!
姜暖暖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誰會費這麼大力氣,給一個京市的戶口?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沒聽警察說嗎?我們都得坐牢!爹,娘,你們也不想看著你們的獨苗苗,一輩子蹲在監獄里吧?我以后出去了還怎麼娶媳婦啊!”
姜大牛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邊哭邊看爹娘的反應。
姜父和姜母,哪能聽不出他的意思?
姜母試探著說道:“哥,要不你替大牛坐牢吧?我還得幫大牛娶媳婦,帶孩子呢。”
姜聽到這話,直接騎在姜母上,對著的臉左右開弓,扇了十幾個掌。
“臭娘們,你想讓我替你頂罪?看我不打爛你的臉!”
當初要不是姜母想的餿主意,非要把姜暖暖跟姜嫣兒互換,現在他們怎麼可能被害得坐牢?
這一切,都是姜母的貪心引起的!
姜大牛吼了一聲:“你們別打了,再打我們都出不去!我不管你們兩個怎麼想的,反正一會兒警察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你們讓我干的。”
姜父總算停下了手,姜母的臉直接腫了豬頭,看上去青紫一片。
想到姜大牛還得娶媳婦,要是沒有婆婆幫忙帶孩子,誰家姑娘愿意嫁進來?
最后姜家人,還是決定讓姜父來頂罪!
……
另一邊,醫院里。
墨寒燼焦心地等了半個多小時,急診室的門總算從里面打開了。
穆軒快步走了出來,摘下口罩說道:
“三爺,您放心,姜小姐的胎象已經穩定下來了,只要在醫院靜養幾天,就能完全恢復。”
聽到這句話,墨寒燼高大的影微晃,提著的心總算落回了原。
他不易察覺地松了口氣,“辛苦你了。”
穆軒頓時有些寵若驚,站直,張地道:
“三爺,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姜暖暖被安排進了頂級的vip病房,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休息。
著微微紅腫的左臉,墨寒燼眼底的心疼之,掩都掩不住。
他讓護士拿來了棉簽和碘伏,親自幫消毒,上藥。
睡夢中的姜暖暖,因為臉上的刺痛,而忍不住低聲呢喃。
“疼,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肯定是回憶起了,從小在養父母家的噩夢,那家人稍有不順心,就會對拳打腳踢。
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被打得遍鱗傷。
墨寒燼溫地握住的手,用自己溫熱的溫,給冰涼的小手帶來溫度。
他嗓音低,“別害怕,有我在,我會護你周全。”
在他的溫安下,姜暖暖皺的眉心,漸漸松了開來。
孩還沒蘇醒,怯生生地往他懷里鉆,汲取他懷里的溫度。
的潛意識里仿佛知道,邊的這個味道,是可以信任,可以依賴的人。
下意識的作,讓墨寒燼的一顆心都被化了。
幫上完藥,墨寒燼哄著,讓繼續睡著。
墨寒燼從病房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穆軒一臉的言又止。
男人劍眉微蹙,渾的氣勢凌厲而銳利。
“有話直說。”
穆軒害怕地后退了半步,小心翼翼地問道:
“三爺,您、您不會對姜小姐手了吧?”
他這可不是胡推測的!
畢竟墨三爺兇惡的名聲在外,從來沒聽說過他會憐香惜玉。
那些追求他的人,哪個不是被他冷臉相待?
剛才那位姜小姐,的小臉都腫了,沒準還真是……眼前這位干的。
墨寒燼眉頭皺,嗓音充滿了冷意。
“你覺得,我是那種打人的廢?”
穆軒忽然到后背一陣發冷,他心虛地道:
“不不不,三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出于一名醫生的關心,想提醒您一下,姜小姐是孕婦,需要被人用心珍惜。”
他在婦產科這邊,見識過太多不負責的男人了。
尤其是那些富家爺,只管給錢,伴從懷孕到生產,他們連面都沒過!
就連家暴孕婦這種畜生行為,在婦產科也本不是稀罕事。
墨寒燼眼底浮現冷意,警告道:“我的妻子,我自然會珍重對待,用不著別人多提醒。”
以墨寒燼的擔當,別說他早已對姜暖暖了心,就算是沒心的時候,他也會給,墨太太該有的面。
穆軒看著他嚴肅的表,忽然意識到,墨三爺好像跟傳聞中說的,完全不一樣!
姜小姐來產檢的時候,他哪次沒出現?
還有剛才姜小姐了胎氣,墨寒燼直接踹門進來,神明顯寫滿了焦急。
他在婦產科見過那麼多案例,每次老婆產檢都親自陪同的,墨三爺絕對是頭一個!
更何況,墨三爺管理那麼大一個公司,那麼多業務和合作,工作肯定比一般人忙上不。
即使這樣,他都能空來陪老婆產檢,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他的責任心嗎?
穆軒松了口氣,“是我多慮了,三爺,多有冒犯,請您見諒。”
墨寒燼冷睨了他一眼,“沒事就回你的辦公室,別杵在這里礙眼。”
他老婆在里面睡覺,穆軒跟門神一樣在門口站著,這算什麼事?
穆軒訕笑了兩聲,“我這就回去,三爺,您有事隨時我就行。”
穆軒走后,墨寒燼便轉回了病房,親自陪護在姜暖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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