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墨寒燼回來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擺著兩串糖葫蘆。
馮姨解釋道:“今天太太的朋友來家里做客,這是太太親手做的糖葫蘆,特意叮囑我放好,等您下班回來吃。”
墨寒燼按了按眉心,聽到這句話,抬頭看向餐桌。
“太太不知道您不喜歡吃甜食,我把冰糖葫蘆撤了吧。”
墨寒燼口而出,“留下。”
馮姨有些詫異地看向他,墨寒燼走向餐桌,隨口問道:
“今天心怎麼樣?”
“今天太太心可好了,拉著陳小姐說笑玩鬧了一天,臉上的小酒窩就沒下去過。”
想到姜暖暖臉上明的笑容,墨寒燼忽然覺得,心頭的疲憊也被沖散了幾分。
就好像被溫暖的小太一照,再冷的心腸,也變得了起來。
墨寒燼一個人坐在客廳,拿起姜暖暖做的冰糖葫蘆。
外面裹著一層明的糖,看上去很人。
他咬了一口,酸得皺起了眉。
墨寒燼沉默了兩秒,又嘗了一顆草莓,比剛才那顆還要酸。
他甚至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故意的,為了報復他在街邊強吻,特地挑了最酸的草莓做冰糖葫蘆。
墨寒燼勾了勾,把最后一顆草莓也咬了下來。
雖然小朋友做的冰糖葫蘆很酸,但的瓣卻很甜。
……
最近幾天,姜夫人的頭痛越來越頻繁,去醫院看了好幾次都不見好。
姜定北想到了姜暖暖的藥方,便把方子拿出來,讓傭人煮了一碗湯送到姜夫人面前。
喝了兩三天之后,姜夫人的頭痛果然好了很多。
“你是從哪找來的方子,怎麼這麼管用?”
當著全家人的面,姜定北實話實說道:
“這是暖暖給我的藥方。”
他這話一出來,姜家人的表都變了,氣氛有些微妙。
姜夫人停下了喝藥的作,皺了皺眉。
“這是姜暖暖給你的藥方?你也不去醫院問問,就直接拿來給我喝?”
姜定北說道:“我問過醫生了,這個藥方沒問題。”
姜夫人撇了撇,把剩下的半碗湯擱在了桌子上,沒再一口。
姜嫣兒眼珠子轉了轉,不懷好意地說道:
“妹妹從小生活在鄉下,哪來的什麼藥方?不過我倒是聽說,學校的老師都是知名的中醫圣手。難道,妹妹的藥方是從老師手里來的?”
姜從南不屑地哼了一聲,“之前能你的項鏈,現在就能老師的藥方!狗改不了吃屎,我看這輩子都是當小的命!”
姜定北問道:“爸,媽,不然我們把妹妹接到家里,問問藥方是怎麼來的?”
他對姜暖暖的印象改觀了幾分,覺得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拜金虛榮。
所以,他想把姜暖暖接回家,再好好考察考察的心,看配不配做他們姜家的人。
姜夫人眼皮都沒抬一下,冷冷地說道:
“你就算想接,也不一定愿意回來。現在在學校,每天在墨面前晃,哪還看得上我們姜家?”
姜定北無話可說,扭頭走出了房間。
姜嫣兒看著桌上的藥方,眼神閃了閃,心里冒出一個主意來。
……
京大校園里,又流傳出一傳言。
“你們聽說了嗎?之前那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姜暖暖,竟然還老教授珍藏的藥方!”
“真的假的?咱們學院的那些老教授,每一個方子拿出去賣都價值千金,要是連這都敢,不得把牢底坐穿?”
“的什麼方子?不會是給自己治臟病的方子吧哈哈哈哈,誰讓那麼不潔自好,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前段時間,姜定北每天都守在京大門口,等著姜暖暖。
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到了。
所以很多同學私底下議論,這是不是姜暖暖又勾引的一個男人?
“墨,這個人長得真他媽清純,肯定對你的口味!”
墨云庭來了幾分興致,湊過去看那人的手機。
“長什麼樣?我看看。”
看到照片里一襲白的孩,墨云庭眼里閃過濃濃的驚艷,夾著的煙都燒到手指了,他都沒發現。
只見孩不施黛,一張俏臉瑩白如玉,就連脖頸和手腕都是生生的,像是一截藕,又水靈又清純。
完全是墨云庭最喜歡的款!
墨云庭嗓音沙啞了幾分,“照片哪來的?”
“這是咱們學校今年的新生,還是個風云人呢,這段時間都看到好幾個帖子了。”
旁邊有人看了一眼姜暖暖的照片,鄙夷地說道:
“還是算了吧,這的不老實,聽說還勾引姐姐的未婚夫,上那些名牌都是傍男人撈到的錢。”
“最關鍵的是,好像跟人搞,得了臟病。”
這樣水楊花的賤人,也配得上墨?
墨云庭心里煩悶,拿起酒杯一口喝了個干凈。
媽的,他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漂亮清純的妞兒,誰知道竟然是個破鞋。
“墨,你別生氣,下回我給你挑個更好的,保準比這個更好看!”
……
流言傳遍了京大,學院的老師把姜暖暖,到了辦公室。
剛一進去,就有個男老師指著,一頓臭罵:
“這個方子你是從哪來的?這可是周教授祖傳的方,市面上不可能買得到!”
旁邊有一位儒雅的白胡子老頭,笑瞇瞇地揮了揮手。
“方老師,你先別急著下定論,是不是的還不一定呢。”
“怎麼可能不是的?連每一味藥材的配比都一模一樣,克數都分毫不差!周教授,肯定去您辦公室,了您的藥方。”
姜暖暖不卑不地站在眾人中間,眼神清澈,一眼就能到底。
瘦削的背得直直的,嗓音清甜而堅定。
“我從來沒去過周教授的辦公室,更沒有他的藥方。”
方老師一臉鄙夷不屑,質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這藥方你是怎麼得到的?我調查過,你家里都是普通農民,本沒有醫學背景,而且全家人都好賭,這樣的家庭能教出什麼好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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