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了兩天的針溫歲的燒已經全退了,見醫生說終于可以出院時小家伙高興得蹦跳。
才在醫院待了兩天都要發霉了。
而且還有霍遲越盯著,什麼都不敢做。
小家伙覺得霍遲越比媽媽還要婆婆媽媽,盯這盯那的。
什麼都不給吃,然后這不給那不給跳。
像溫歲這種活潑的多癥小孩來說這簡直就是陷了苦海。
*
中午下班的時候見溫年急匆匆地離開了公司,秦舒凝見狀立刻攔下了他。
“急著去哪啊?”
“歲歲今天出院,去接出院。”
溫歲生病住院的事除了家里人一個也沒說。
其實是霍遲越不讓,他和小家伙說是為了避免別人擔心。
溫歲覺得他就是怕別人知道了來打擾他們兩人在醫院單獨相的清靜。
秦舒凝聽到他這話下意識飆起了大嗓音“什麼!?”
溫年自覺離遠,掏了掏耳朵“你這嗓門和我媽都有得一拼了。
秦舒凝越想越氣立刻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反應過來這是在公司樓下后立刻把他揪到了角落。
“嘶,痛痛痛,放手。”
溫年著被揪紅的耳朵蔑視地看了一眼,不滿的控訴道“比我媽的勁都大。”
“歲歲住院了?!”秦舒凝的大嗓門瞬間吸引了公司來往的過路人。
怕其他人認出他倆立刻拉著溫年低下頭,從這個視角看秦舒凝像靠在了溫年肩上。
兩人的腦袋挨著。
秦舒凝低了聲音質問“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
溫年意識到孩的突然靠近后突然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些燥熱。
他們離得好近好近,甚至發都在了一起。
好像只要他一轉頭就能親到無瑕的臉頰。
他有些慌地移開視線,咽了咽口水。
不自然地吞吐道“前…前天啊,突然發高燒。”
“可能是沒來得及告訴你吧。”
聽他這麼說秦舒凝才好些“那行吧。”
秦舒凝移開了向他傾斜的子,看向他時發現他有些心虛地趕忙移開視線。
瞇了瞇眼睛盯著。
這小子不會騙人的吧,那麼心虛,連看都不敢看。
那臉頰還紅彤彤的。
秦舒凝不理他立刻手推著他往前走。
“走吧。”
溫年一臉懵地被推著走,回頭道“去哪?”
“和你一起去接歲歲啊。”
“啊?哦。”
兩人去到醫院的時候已經見馮若珺和溫勝在了。
此時的馮若珺在一旁對溫歲婆婆媽媽還一邊幫忙著疊的服。
“媽媽媽媽,我知道啦,別說了。”溫歲被馮若珺說得煩了就開始撒。
“撒沒用,你別總是我說你幾句你就不耐煩。”
見沒達到目的溫歲就把委屈的目投向溫勝。
溫勝最不得兒撒了,立刻朝馮若珺求“好了,你就別說了。”
“兒生病才好呢。”
馮若珺瞪了溫勝一眼。
溫家就是有他這麼個罪魁禍首所以溫家的家庭教育才那麼失敗。
“你給我滾一邊去,看見你就煩。”馮若珺把一旁的溫勝推開。
見爸爸也護不住的溫歲立刻躲到霍遲越旁邊圈住他的手臂。
霍遲越沒忍住一笑然后的腦袋。
雖然帶著吵鬧但無時無刻都帶著歡樂和溫馨,他看到這打鬧的畫面無意識想到了那個冰冷的家。
揚起的笑容突然僵住,臉也變得沉。
溫歲察覺到他臉有些不太好,擔心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越越,你怎麼了?”
霍遲越這才回過神來,看著乖巧擔憂的小臉笑了笑“沒事。”
溫年在這時候突然走了進來,后還跟著秦舒凝。
秦舒凝看見溫歲后立刻把眼前這個礙事的男人給推開然后撲到溫歲面前。
溫年被他推得一個踉蹌。
秦舒凝拉著左看右看“歲歲,你什麼況啊!居然住院也不告訴我!”
溫歲有些心虛地了鼻子下意識地看向霍遲越“對不起嘛凝凝,我只是怕你擔心。”
秦舒凝見還像平常一樣安然無恙后松了口氣“你以后不許這樣了,必須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才我擔心呢。”
“好好好知道啦。”
“小凝,好久不見了。”馮若珺的聲音在后響起。
秦舒凝聽見后的聲音后轉過才發現馮若珺和溫勝都在。
剛才太著急了都沒注意。
不好意思地了耳朵“溫叔溫姨好。”
溫年看見這姿態扯了扯角,也就在他爸媽面前能看見那麼淑的模樣了。
馮若珺笑著點點頭“怎麼好久都沒見你來家里玩了。”
“溫姨,我最近有空一定去找你們玩。”
“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馮若珺臉頰帶笑地拍了拍的手背“好啊,溫姨等著你。”
我前幾天和你媽媽逛街時還聊到你呢。”
“沒想到你這孩子居然在我們公司旗下的星橋娛樂上班,當初怎麼不和我們說說。”
“對了,溫年這小子被他爸趕去星橋娛樂,你在公司有什麼事盡管使喚他。”
溫年站在后翻了個白眼,沒你的叮囑已經很能使喚我了。
都不知道到底誰是老板。
秦舒凝禮貌應下“好啊,謝謝溫姨~我肯定會的。”說著給了溫年一個眼神。
馮若珺和溫勝讓溫歲和霍遲越回溫家住幾天,畢竟剛大病初愈他們好照顧。
霍遲越當然是聽溫歲的意見,畢竟溫歲在哪他就在哪。
不過溫歲沒同意,好不容易病剛好,終于能離開醫院的束縛。
回溫家還要被他們管著,瘋啦。
雖然霍遲越對他的管束也不比他們,甚至比他們還要細致。
但是對于霍遲越可以撒撒潑,嚶嚶或者哭兩聲沒準霍遲越就心了。
在溫家可不行,雖然這套對溫勝溫年也有用可是對鋼鐵石般的老媽沒用呀!
要知道家里可是馮若珺最大!
馮若珺拗不過只好同意,不回就不回吧,反正在遲越邊怎樣都放心。
在大家的注視下兩人就坐上車離開了。
馮若珺回過頭看見秦舒凝和溫年兩人并排站在后,觀察著兩人笑了笑。
下一秒走過去突然拍了拍溫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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