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橙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點了頭,現在想想好像是被蠱了一般。
靠在門上,掏出手機,給時沉發了條微信:“時沉,我還能反悔麼?”
時沉很快就回了消息:“你覺得呢?”
溫心橙都能想到時沉那副拽的二五八萬的表,彎彎角給他回:“哦,知道了。”
過了沒兩分鐘,時沉又給發:“過來吃蝦。”
“什麼蝦?”
“松子明蝦。”
溫心橙還沒回復,時沉又閑栽栽地發了兩條:“不過,今天不能喝酒了。”
“省得你把持不住自己,對我酒后。”
“......”
南梔在坐在保姆車上一邊喝著水,一邊和溫心橙聊著天。
冷靜了十分鐘,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忍不住調侃:“所以,溫溫,時沉就是你找的的年下男小狗?”
溫心橙正在吃著時沉給剝的蝦。
看了一眼自己旁邊低著頭認真剝蝦的男人,手著他的下仔細端詳了下,給南梔回:“要不,我甩了他?”
時沉挑了挑眉,“年下男有什麼好?”
忽然靠近,從上親了口,笑的開心,“能有我厲害?”
溫心橙皺眉,把手機拿到另一邊,“干嘛看?”
時沉眼神意有所指,“再說,昨天晚上你不高興的嗎?”
”我不比”,湊到耳邊,聲音漸輕,含著笑意,“年下男更好?”
“你閉”,說完溫心橙拿了一只蝦塞到他里。
結果被時沉咬住了手指,故意嘬吻了下。
溫心橙紅著臉出自己的手,“不要臉。”
時沉嘖了聲,“確實,有點。”
“不過和周時嶼比差遠了,那狗東西比我還不要臉。”
編排完還覺得不過癮,“那簡直沒有下限。”
溫心橙手正按著微信的說話鍵,一下忘了松開,時沉說的話全部都給南梔發了過去。
南梔聽完,氣哼哼地給回:“時沉,你干嘛污蔑我男朋友。”
剛聽完,又來了句:“溫溫,我覺得你剛剛說的很有道理,可以甩了他,甩吧。”
“清倉大甩賣”,還伴隨南梔著一聲輕哼,“狂甩。”
“......”
南梔發完就聽見小在外面:“梔梔,到你啦。”
“來了”,掉拖鞋,換上繡鞋,拿著手機下了車。
今天晚上還有兩場跳舞的戲份,拍完就可以收工了。
一支水袖舞《如夢令》,展現了宋朝舞蹈的學巔峰。
鏡頭下的南梔,一淡青的水袖宋朝褂,腰肢細,舞步輕快,長發飛揚,鵝蛋臉清麗無雙。
一顰一笑皆是天人之姿。
腳尖時而撐地躍起,時而借助威亞飛起,鬢邊那朵石榴花給整個人添了幾分嫵,偶爾的回眸更是幾乎看呆了劇組的眾人。
同劇組的中年男演員忍不住夸贊:“回眸一笑百生,六宮黛無。”
“說的就是此此景吧。”
一旁的演員也附和道:“確實不錯,不是科班出,應該是下了苦功夫啊!”
一舞結束,導演很滿意,“卡。”
站起來,笑著開口:“跳的非常好,南梔,今天就到這吧,收工。”
南梔走過去沖著導演笑笑,“謝謝導演。”
為了練好這支舞蹈,這幾天可沒忙活,連給周時嶼打電話的時間都變了。
結束之后,南梔往保姆車上走,想回酒店先洗個澡,戲服也還沒來的及換,低頭擺弄著手機,想著要不要給周時嶼發個消息。
看了眼時間,覺得他可能還在加班,收了手機往車上走。
剛打開車門,就被一只勁瘦有力的手臂攔腰摟進了一個悉的懷抱里,氣息清冽又悉。
南梔下意識啊了聲,轉頭就看見周時嶼坐在車座位上,穿的一休閑,霧藍襯衫,下擺沒黑休閑里,清俊中又著矜貴,實在好看。
自己就坐在他上,靠在他懷里。
太久沒見,南梔一下有些愣住,盯著他發呆。
周時嶼手著的鵝蛋臉,笑,“發什麼呆。”
南梔笑著去摟他的脖子,從他臉上親了口,臉上難掩開心,“你怎麼來了?”
周時嶼手摟的腰,把向自己,用低低的氣音道:“我發現你還沒良心的。”
忽然低頭從鎖骨上咬了一口,“小沒良心的。”
南梔痛的輕嘶了一聲,皮細,只這一口,肯定就留下痕跡了。
不滿道:“我哪里沒...”
他長臂一關上車門,低頭堵住的,邊吻邊低語,“這麼久不見,不想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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