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正想接著給回,就有個基金會里的男生喊:“南梔姐,鋼琴已經調試好了。”
南梔收了手機,從椅子上站起來,“來了。”
周時嶼帶著救援隊去了麗澤縣,一連駐扎了七天,救災工作已經接近尾聲了,他們今天下午剛剛從麗澤縣趕回來,晚上才到南麗市。
一進市一中,就發現人群都聚集在場中央臨時搭建的舞臺上。
蘇卓走近往那邊看了一眼,躍躍試,湊到周時嶼旁邊,“老大,好像是韓佳基金會的問演出,咱們去看看吧。”
“人那麼多呢。”
周時嶼淡淡地掃了一眼,沒什麼興趣,腦子里只想回救援隊個班然后回去睡覺。
連日來高強度的救援工作,讓他們都有些筋疲力盡。
他正想拒絕,視線就掃到了臺上坐著彈鋼琴的姑娘。
一如當初那個坐在滬城大劇院演奏克羅地亞狂想曲的明子。
周時嶼突然低頭很輕地笑了一聲。
他其實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哪一刻開始喜歡的。
原來從那個時候,這朵小玫瑰就開始在他的心里落地生,熱烈地生長。
南梔不想打擾他工作,并沒有提前告訴他,要來南麗。
周時嶼突然一下見到,眼里著實閃過一驚訝。
一首帶著震撼和力量的G調《Wake》,學校看臺上的南梔穿著韓佳基金會的志愿服。
微微低著頭,頭發扎一個馬尾,鬢邊碎發飛揚,白皙纖瘦的手指在琴鍵上靈活地跳躍著,琴音散發著治愈人心的力量,場上的氛圍也變得越來越激昂。
激昂的琴音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過去一段日子,那些無法復刻的痛苦經歷——
一曲結束,南梔從臺上站起來,拿過手邊的話筒,視線在人群中一眼就定格了的月亮。
他還是那麼好看,英俊中又散發著一迷人的魅力,不經意間就吸引了周圍的視線。
一純黑的救援服襯得姿拔,額前碎發被汗水打,卻更顯。
幾秒微愣過后,著看向臺下的人群,臉上浮起清淺的笑意,聲音著堅定,“萬皆有裂痕,但那恰好是照進來的地方。”
“不經歷黑暗的人,永遠無法懂得明。”
“以后的日子,我們就一起變吧。”
“一起努力重建家園,迎接明,致敬重生。”
話落,臺下人群中響起熱烈的掌聲,響徹天際。
一時之間,南梔鋼琴曲,南梔《Wake》,南梔正能量,南梔公益,頻頻登頂熱搜。
周時嶼站在臺下,看著臺上萬眾矚目的姑娘,角忍不住上揚。
他的小玫瑰,天生就屬于亮眼的舞臺,就應該是這浩瀚星河里最耀眼的星星。
南梔下了舞臺就去找周時嶼,結果他人已經不見了。
正想給他打個電話,就接到了晶姐的電話。
南梔一邊和聊,一邊往酒店走,打算回酒店洗個澡換件服再去找周時嶼。
晶姐愉悅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很開心,“南梔,你現在可占了熱搜的一大半啊。”
“這下好了,都不用工作室宣傳,那些黑可要打臉了。”
看著一個接一個的熱搜,一下子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南梔訥訥道:“我也沒想到,韓佳姐臨時和我說讓我幫個忙的,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效果。”
以前南梔做公益都被黑刻意引導為作秀,說為了博眼球,博關注,蹭熱度。
索后來工作室也不發了,但做公益這件事這麼多年一直也沒停,每年捐出去的錢也不在數。
這次屬于默默做公益被發現,莫名其妙就上了熱搜。
還有人發了這次地震后,南梔以個人名義悄悄捐錢的事,還有那兩大車資。
還有之前去嘉城縣參加救災的事也被翻了出來。
總之,網絡上現在對于南梔的評價呈現一邊倒的趨勢,幾乎全網都在表揚這個默默做公益的小姑娘。
聊了一會兒,晶姐還有事要忙,南梔就掛了電話。
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就聽到后面有人喊,“梔梔。”
悉又好聽的聲線,讓下意識轉,看見周時嶼就站在不遠的走廊里,臉上掛著溫迷人的笑意,朝開雙臂。
將近一個月沒見,南梔別提多想他,視頻里見到的肯定沒有真人這麼好看,況且他又不能每天和視頻。
笑意爬上角,忍不住沖過去抱他,被周時嶼單手摟住腰抱了起來,一直抱著走到房間門口,才把放下。
“什麼時候來的?”
南梔的手摟著他的腰,他上的淡淡的沐浴清香環繞在兩人之間,“下午剛到。”
手了的頭發,“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下抵著他的口,抬頭看他:“我聽韓佳姐說,你帶著救援隊去麗澤縣了,我怕打擾你工作。”
男人溫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怎麼突然過來了,不用拍戲?”
南梔靠在他的頸窩小聲撒:“我有點想你,周時嶼。”
“所以,我來給你”,手松開他的腰,勾著他的脖子靠近他,沖他眨眨眼,“送玫瑰。”
周時嶼反應過來的意思,角勾起,輕笑了一聲,攬著姑娘的纖腰把近自己,嗓音低低的問:“怎麼送?”
南梔抿抿,亮晶晶的杏眸看了他一眼。
還沒說話,周時嶼就單手摟著的腰,另一只手拿了手里的房卡開門,把帶進后的房間,反手關上門。
把人抵在門上,吻了下的臉頰,“這樣送?”
從的鼻尖一路往下,最后落在白皙的頸窩里,縱著自己的.念,重重地親了一口,聲音又輕又啞:“還是,這樣送?”
南梔臉一熱,視線卻沒挪開,迎著月,眼神也帶了幾分純,“你想讓我怎麼送。”
踮腳靠近他,白的手摟著他的脖子,四目相對,無名的火苗燃燒著,溫吞了句:“我就,怎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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