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音出不解的神。
無憂此時無事,也愿意與多說一些,便問道:“剛才說,都有這樣的,你可聽到了?”
盧音點頭。
無憂道:“這一路上我們都在一起,也聽烏倫說了許多,當然也知道,只有特殊脈的人,才能參加圣選拔,這一點也沒有疑異,對不對?”
盧音又點頭。
無憂淡淡道:“可是圣選拔很危險,據烏倫所說,去參加選拔的人,九死一生,甚至有時候,所有參加選拔的人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盧音子頓時一抖,下意識看向無憂:“娘娘,那你……”
無憂指在盧音腦袋上了一下:“裝什麼剛知道呢?這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雖然不曾這麼直白地點出來過,可是圣選拔的危險,確實早就在不斷地提起。
盧音緒一下變得極其低落,低聲道:“知道是知道,可是……”
可是直接被這麼說出來,覺到底是不一樣的。
張了張想說什麼,可是不知想到何事,往旁邊看了一眼蕭驚瀾,又閉住了。
當然知道,娘娘會深蠻荒,來冒這些險,都是為了他們。
娘娘從來不認命,也從來不丟下邊的人,這一點,在八極村的時候就知道了。
哪怕那麼多馬匪,哪怕看起來全無一勝算,可到了最后,勝利的,不還是娘娘嗎?
如果只是了為了,寧可無憂不去。
可知道,就算開了口,無憂也還是一樣會去的。
這是立于世的原則,誰也不可能打破。
更何況,還有皇上。
蕭驚瀾神一直都十分平靜,盧音方才那一眼,他察覺到了,也知道盧音在想什麼,卻也懶得搭理。
對于無憂的決定,他并不認為是犧牲。
若他與無憂況調換,他也一樣會這麼做。
從前他或者還有一犧牲或保護的想法,這麼多年一同生活下來,他早已將那些念頭拋到九霄云外。
無憂便不是肯接那種對待的人。
他如何待無憂,無憂便如何待他。
這種覺,他很。
與其兩人爭吵誰生誰死,倒不如站在一條線上,一起去拼一把那場生機。
盧音自己緩了一會兒,又問:“那和要來害娘娘有什麼關系?”
無憂笑道:“當然是因為,我把烏其格換下來了啊。”
揪了幾草,放在手中拍打著,很隨意地說道:“阿日娜和烏其格都有參加圣選拔的脈,兩個人的要經歷的事是注定的,說不定都要死。”
“這念頭在阿日娜的心里存在了至十多年,認知早就已經深固了。”
“可是忽然間,烏其格不用死了,要死的只有一個人。”
無憂語聲一停,笑看向盧音:“你說心里平衡不平衡?”
盧音目瞪口呆。
無憂道:“當然是不平衡的。都是一樣的,憑什麼只有一個人要死呢?”
“可是不平衡怎麼辦?自然是想個辦法,讓烏其格能再和一樣了。”
無憂指著自己:“所以,當然要來殺我。”
誰讓,就是無憂的出現,才讓烏其格逃過一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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