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市區中心。
“破嗎?”
莫邪站在庫里南面前,朝前面的男人比劃兩下手勢,詢問意見。
毫不夸張的來說,他們帶了三隊人馬,甚至用了四架武直,結果對面不當回事,只派了隊武警過來。
瞧不起他們嗎?
商邵遲搖頭否決了,里叼了煙沒,神狠:“別浪費東西,干他。”
哪來那麼多廢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練手的。
話音剛落,整齊有序的上膛槍聲在一道敏捷的影竄出去鏗鏘有力發出。
軍區要地沒等談判專家到來,就陷了一團混戰,甚至雙方連槍都用不上,單純的徒手暴打就將那群武警治的服服帖帖。
鐘家安撐著下頜看了許久,終是沒了興趣,對一旁的男人說:“阿遲走吧,去會會這兒的最高長。”
男人闔了闔眼點頭,神不虞帶著鐘家安進去了,卻也沒喊停,這對于他的屬下來說,未必不失于一次好的經驗之談,也是報復的開始。
他們可以是聽令于人的幫手,也可以是殺人的雇傭兵,這取決于對方的背不背叛罷了。
總部局長辦公室,中年人還在尋求救援時,辦公室的大門猛的被踹開,嚇的他連手里的座機都沒拿穩,“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人也在了辦公桌下面。
兩人進去的時候,隔壁的清潔工聽到靜出來看了眼后,神淡然的提桶繼續干活了,似乎對這種場景常見的。
“諸局長?”鐘家安見他這慫樣愣了會,隨即定睛看了下工作牌,確定沒走錯地方才笑了:“我們就是來找你聊天,這不是怕你拒絕,所以才不打招呼上門。”
說完,自顧自的給自己和商邵遲泡了杯茶,靜靜的看著辦公桌下的男人。
聞言,諸局長這才出頭探了探,發現兩人沒帶任何保鏢,確定兩人沒有不懷好意這才小心翼翼爬了起來,訓斥:“你這是強盜!知不知道因為你們這行為打了多會議,耽誤多事?”
他憤怒的開口,滔滔不絕的指責兩人。
“強盜?諸局長,我是鐘家大小姐,價百億,阿遲是商家掌權人,價千億,我們要是沒有合作,憑你的份別說見面了,你連約我們的機會都沒有。”鐘家安淡定的放下茶,補了句:“西湖龍井不錯。”
言下之意,知道這茶葉價格不菲了。
諸局長面對的明明是兩個年輕人,氣場卻被死死制,一寒意油然而生:“鐘小姐什麼意思?”
明明這兩人放在現在也不過剛出茅廬,可偏偏就是讓他害怕了。
聞言,商邵遲滿臉沉,周氣場冷冽,活像閻王呵斥:“坐下!聽諸局長的意思是不想好好談。”
“那不想談談只能移步到審訊室了,這茶的價格都夠你喝一壺了。”
諸局長有些心慌的抿了抿,卻依舊面不顯,態度倒是變得客氣了起來:“二位別冤枉我,我哪懂茶啊,喝著玩的。”
“二位來找我有什麼事啊?”
他翻臉比翻書還快,讓鐘家安都忍不住咋舌了下,也不破:“沒什麼,就是問問當初誰給我辦的假份證件,這位程星與程丞士的兒程星是否為同一人?”
“我們想見見那位給我辦份證的警先生,麻煩諸局長引薦。”
這話說得客氣,就看眼前人想不想順著臺階下了。
不想下,也用不著客氣了。
諸局長為老油條了,哪里不懂鐘家安這話的意思,立刻點頭:“鐘小姐就為這件小事,那里用得著大干戈呢?跟我說一聲就了。”
“我這就立刻給你找人去。”
說完,他是一秒也不想在這里呆了,逃似的跑了。
“他是空殼子。”鐘家安看了眼那抹背影,跟男人說出了自己的考量。
言下之意,諸局長是被架空了一切權利,但是不得不坐鎮這地方,否則剛剛提出來的兩個問題不是去找人,而是正面回答。
商邵遲闔了闔眼,輕輕撇掉茶盞的浮末,抿了口:“不是,剛上任,前任局長調升地了,留了條不中用的狗在這里罷了。”
“茶不錯,選錯了人。”
鐘家安聽懂了,上任局長是留了個替罪羊在這里,想著扶持個幾年就把之前干的那些破事一腦都潑諸局長上,想要清清白白的繼續高升。
估計也沒料到半路殺出了攔路的,諸局長怕是通風報信去了。
商邵遲出腰間的匕首,準的砸掉角落的監控,隨后才從兜里了塊姜糖塞給:“去去里的苦味,不喜歡龍井就別再喝了。”
話落,他目淡淡掃了眼清潔工:“這位先生有事進來說,一時半會他回不來,聽也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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