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憂的語速很快,溫嘉月險些沒跟上,但是“大哥他一直都慕你”這幾個字卻聽得一清二楚。
幾乎忘了反應,呆呆地看著沈弗憂。
昨晚還在想,沈弗寒是不是喜歡,然后立刻便被自己否決了,沒想到今日沈弗憂又來說。
再多說幾次,真的會當真的。
雖然現在心里的天平便在搖擺不定,但是還是下意識否定了沈弗憂的話。
“四弟,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大哥他……”
“嫂嫂,我知道你不信,”沈弗憂打斷的話,“我大哥那樣看起來冷漠無的人,確實不像會喜歡上一個人的,但是你一直都是例外。”
為手足,他自己也覺得大哥平日里太斂沉默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自己做好,也從不邀功。
對他們可以這樣,但是對枕邊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他不想再看兄嫂互相折磨下去,他得幫他們一把。
溫嘉月聽了他的話,沉默下來。
沈弗憂繼續說道:“嫂嫂,你也覺得我大哥他最近格外反常對不對?”
溫嘉月點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了什麼刺激,但是我知道他反常的原因都是因為你。”
“你還記不記得上次我大哥讓我去大理寺,就是為了問我應該怎麼討你歡心,害我白擔心一場……”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大哥想對你好,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才虛心請教。”
溫嘉月細細思索,那日沈弗寒回府之后,確實比以前溫了許多,說話也格外熨帖,像變了一個人。
“還有昨晚,他來了一趟無憂院,說你不與他通,問我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只好過來替我大哥試探你的意思。”
“原本我沒想直說的,但是按照我大哥的子,可能下輩子也說不出口,我只能替他說了。”
一口氣說了許多話,沈弗憂端起茶盞,咕嘟咕嘟喝完了一整杯茶。
見他喝得太急,溫嘉月勸道:“你慢些喝。”
沈弗憂聞言放下茶盞,無奈道:“嫂嫂,你不用關注我,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
溫嘉月抿道:“我已經想過了。”
“怎麼想的?”沈弗憂忙問,“你對我大哥可還有一歡喜?”
從大理寺回來那日,他是問過這個問題的,只是沒有回答,笑容有些勉強。
那時他覺得不太妙,但是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大哥他也在努力挽回——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無用功。
但是嫂嫂總能察覺到吧?就算是死灰,也可以復燃一點點吧?
他期待地看著溫嘉月。
溫嘉月心里百集,輕聲道:“我沒辦法回答你。”
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否還偏向沈弗寒,但是既然猶豫了,想,還是在乎他的。
只是,沈弗寒還什麼都沒說,難道要讓主湊上去求個答案嗎?
已經主了四年,若是沈弗寒連最后一步都不愿走,那麼,他的喜歡,真的很廉價。
“我明白了,嫂嫂,”沈弗憂道,“我會讓我大哥親口說……”
說到這里,沈弗憂頓了下,想到一個更好玩、也更有用的辦法。
若是讓大哥莫名其妙地說出來,嫂嫂不會,不如先看看大哥到底為做了什麼改變,勝算更大。
想到這里,他興沖沖道:“嫂嫂,不如這樣,你先看看我大哥是怎麼討你歡心的。”
“昨晚他地從我這里順了兩罐香膏,早晚都在用,今晚你逮他,看他怎麼辦。”
溫嘉月狐疑地問:“他真的在用香膏?”
“當然是真的,”沈弗憂道,“說不定他私底下還做了什麼事,你仔細觀察,肯定能發現。”
他嘿嘿一笑:“到時候嫂嫂記得告訴我,我大哥什麼反應,我也想看。”
溫嘉月半信半疑地點點頭,也有些好奇,沈弗寒到底做過什麼。
目送沈弗憂離開,溫嘉月依然坐在原地。
垂眸思索著方才的對話,心中五味雜陳。
按照沈弗憂的說法,沈弗寒簡直非不可,可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上輩子可以忽略不計,他一直都是那麼冷淡,溫存也只是偶爾,所看出來的意全都是臆想。
這輩子,他確實改變很多,最明顯的變化節點……
溫嘉月沉思片刻,似乎是參加齊國公府的賞花宴之后?
沒過多久,他便變得溫了不。
想到這里,溫嘉月又是一驚,沈弗寒不會知道和裴懷謹以前認識吧?
說不定去桃花源與他敘舊,沈弗寒也知曉得一清二楚,不然怎麼那麼巧,他忽然出現在齊國公府?
溫嘉月越想越慌,他不會誤會喜歡裴懷謹吧?
所以才會模仿裴懷謹的子……
不對,這不是沈弗寒會做的事,他若是誤以為喜歡旁人,要麼直接問,要麼找到證據之后與對峙,為何要將此事瞞下來?
好像靠近了真相,但是又像是隔了一層迷霧,怎麼也不到。
“娘親!娘親!雪!”
溫嘉月想得頭大,正巧昭昭跑過來邀一起玩,索將這些瑣事放下,先專心陪兒玩。
反正再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了,不如拋之腦后。
為今之計,只能先看沈弗寒的反應,再做打算。
傍晚,沈弗寒回府之后先去了趟無憂院,得知沈弗憂外出,只得折返回來。
用晚膳時,溫嘉月一直在看他。
派去打探軍的軍師不在,沈弗寒心里沒底,被盯得忐忑又不安,只能故作鎮定地問:“怎麼了?”
溫嘉月搖搖頭,繼續用膳。
只是在懷疑四弟的話的真實,今日在各翻了翻卻沒找到香膏。
沈弗寒真的在用香膏?藏哪去了?
天徹底暗下來,溫嘉月借口想躺一會兒,讓沈弗寒先去洗漱。
他并無異議,轉往盥洗室走去,順帶提醒道:“今晚你欠我兩次親吻。”
溫嘉月:“……”
不知是不是了沈弗憂的影響,總覺得沈弗寒讓主親他也很反常。
若是不喜歡,為什麼要讓做出這樣的舉?
含糊地答應下來,待他出來,溫嘉月也面無異地進去了。
在盥洗室里待了片刻,溫嘉月讓如意往地上潑水制造聲響。
而悄悄推開門,躡手躡腳地往室走去。
梳妝臺前,沈弗寒坐在的位置上,左手拿著一罐香膏,右手挖了一大坨,往臉上抹去。
溫嘉月捂住快要笑出聲的,居然是真的!
清清嗓子,幽幽地問:“夫君,你在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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