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橙一副“我不跟傻子說話”的表:“不要問為什麼本子都存在保險箱里了,為什麼昨天在監獄里的曾士還能添加新的容。”
“我們就來看看這個有歷史的本子。”
牛皮紙的面,上面印了工作筆記四個大字,然后是單位名稱,姓名以及日期。也不是現在的側翻,而是向上翻,頁也是很有年代的紅條紋。
姜橙把正面、反面、頁都在鏡頭前給網友展示了一遍。
“請這位大叔來聞一聞。”把剛剛那位有些固執的大叔喊了過來,“你聞到了什麼味道?”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大叔就已經收到家人打來的電話,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太頑固,要變通,直播間罵他的人太多了,惹到眾怒搞不好要被開除的。
大叔平時喝茶,接過本子一嗅鼻子就聞到了綠茶的味道,老茶客的經驗張口就來:“是烏龍茶的味道。”
姜橙問他:“還有其他嗎?”
大叔又嗅了嗅,疑:“還有一糊糊的味道。很悉,但又說不上來。”
“小令,你來。”
大叔已經聞到了大半的味道,此刻小令,跟托就完全沒關系了。
小令本子一拿過來,就打了個噴嚏,不好意思的了鼻子:“見諒,我咖啡過敏。”
姜橙拿回本子,對網友解釋:“我們有一門技做做舊。將新紙后鋪平撒茶水,等晾干后再撒茶水,同時撒上速溶咖啡,五分鐘后沾干,進烤箱。”
拿起一個登記夾對著本子扇風,還別說,靠得近的人還真聞到了茶葉和咖啡的味道。
大叔恍然大悟:“我說呢,這是烤過頭,糊了吧。”
“大叔,鼻子好的。”姜橙豎起拇指,“一句,職黑們如果你們要說大叔是我的托,請一定要順好故事邏輯,我會打假的。好了,說回正題,但凡今天設局的朋友再細一點,再提前兩天,這味道就散了。”
被震驚的大叔,刻在骨子里的規矩冒出來了:“那怎麼行?豈不是給了他們騙人的機會?”
“這怎麼可能?”姜橙滿臉都是“你怎麼那麼天真”的疑問:“因為要刷茶水,所以不可能先寫字,這字跡是新的。”把本子攤平,“你看,是不是有點浮在紙上?”
大叔瞇著眼睛左看又看,不是很確定:“好像是,但又不太像是。”
“大叔,你要相信自己。你要是真能看出來,那你應該去考古。”讓小令給拿來一杯水和一張紙,讓小令把本子翻開對著鏡頭,“各位,注意了。”
隨意選了一個字,在紙上沾了沾:“字跡沒有模糊,只是稍微失去一點表層,這是我們現在所用的中簽字筆。而這,就是整個本子最的bug了。”
“中簽字筆出現在90年。而我們的曾士,為了確保這本日記的真實,大家還記得封面上的日期嗎?”
又把封面拉回來,在右下角的日期,那里清楚的寫著1988。把本子丟給小令,轉頭問大叔:“大叔,還有保險箱嗎?畢竟曾儀士認識了錯誤,總該把我帶來的玉還給我吧?”
了鬢角:“這也讓我當一回林妹妹嗎?”
大叔臉一愣,頓時尷尬起來,他抹平服,對著鏡頭,卻是有些:“那什麼,我能當著這個直播舉報嗎?”說完不放心的看了眼一旁的特警,很認真的保證,“我不是侵犯客戶私,而是曾儀這個人太壞了,我,我覺得我應該舉報。”
姜橙此時竟然當起了氣氛擔當:“哇哦,屏幕前的大家,我就問你們,刺激不刺激。大叔,你請!”
“這個本子,其實是昨天才送過來的,保險箱也是新租的。過來的租的人,是一位男士,他代我一定要錄下你親口原諒曾儀的話。”
“曾儀士在我們行確實有一個保險箱。那人存東西的時候,我還特地問過了,原來的箱子怎麼辦?那人很驚訝,但因為他拿著曾儀的委托函,調閱了記錄,那個箱子有指定繼承人的。繼承人是誰我不能說,但不是姜橙。”
他又撓了撓頭:“不知道大家還記得不,我們行有個傳說……”
他的話還沒說完,前面大廳傳來一陣/。
“不許,都蹲下。”
板適時在姜橙面前亮起。
【進死亡倒計時。】
【15:00】
姜橙吸了口氣,十五分鐘呢,就不能速戰速決嗎?
“網友們,今天你們來我的直播間,真的賺到了。”很中二作了一個拔劍的作:“我要代表希瑞,消滅他們。”
慌張的大叔一把抓住了的胳膊,“姜小姐,特警們去了,你不要去。他們可能有槍。”
小令眨眼,這是什麼況。瞄了一眼滿是“劫匪”的彈幕,張的問:“姐,真的是劫匪嗎?”
大叔則陷慌,念叨不停:“他們一定是沖著那個傳說來的。一定是的。”
小令趕問是什麼傳說。
“就是。”大叔大聲“噯”了一聲,“我們行里存著一塊曠世珍寶。”
“什麼珍寶?”
“和氏璧啊!”
“我去!”小令完全忘記鏡頭還開著,說了句臟話,說完后小心翼翼的瞄著前面,那里正混著,“越聽越玄乎呢?姐,我們趕躲起來吧。”
“若真是為了那什麼和氏璧,你覺得這群劫匪能放過我?”搖了搖頭,這才是那個設局人的真實目的吧,剛剛那只是虛晃一槍,“打個賭,他們要的這個和氏璧,就是被曾儀奪走的我的東西。”
饒是姜橙請求帶了特警過來,但是,架不住來的綁匪多啊。
好家伙,一眼看不過去,都數不清。
綁匪為了讓特警放棄抵抗,更是囂張的打傷了一位群眾的大,特警們為了無辜群眾的安全,只能放棄抵抗。
幸好姜橙他們剛剛沒有跟著一起下來。
銀行闖劫匪的信息迅速擴散,誰也沒時間去關注周孜孜發的一條裝可憐的織博。
“讓姜橙被劫匪打死吧。”周孜孜氣不打一出來,對著小助理發了一頓邪火后,又幸災樂禍起來,姜橙得罪的人出手恨的嗎?
他著手機,給闕考打電話:“親的,你不是一直說北緯很香嗎,你看,要不要吃下這塊餅?……沒事啊,你吃不下,還有很多興趣的人啊。一個人撕不,那就一起撕嗎?……你知道的,我跟周齊有不共戴天之仇,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人家當然要出氣了。我出氣是小,重要的還是你啊,樂盈被北緯了太多年了。……好啊,我就知道你最厲害了,你對我最好了,我等你好消息啊啊!”
劫匪老大奔著姜橙而來,“你配合,事之后,我放他們走。”
“為了證明我的誠意,直播可以一直開著。”
姜橙還能怎麼辦?同意唄,不過也好奇所謂的和氏璧是什麼東西?
李麗娜握著拳頭,算是明白姜橙所謂的勛章是什麼意思了。那們是提前知曉了嗎?
從后視鏡看老板,而老板卻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就連那只貓,都似乎睡著了。
這,貌似又不太像提前知道了啊?
那老板,為什麼一定要跟到銀行門口呢?老板當時那個表很凝重啊。
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繼續盯著屏幕。
而醫院里的蔣白羽,拿出了脖子的圓形素玉佩。玉佩大約銀元大小,卻有一厘米厚,天青,里面的白絮如同流水般涌著,這是回蔣家之后曾儀給戴上的,說是保平安的。雖然不懂玉,但一眼就能看出很值錢。
把玉佩轉了轉,難道這就是和氏璧?姜橙命這麼好?
不可能!
才是主。葉其云見過自己這塊玉佩,應該是以此設局吧?
勾起笑,看著被劫匪脅迫的姜橙,跟周孜孜的念頭同步了。
握著玉佩:“拜托劫匪,送姜橙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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