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真相,拿出證據,扔在慕言深的臉上,告訴他,這些年來,是他錯怪了溫家!
只有這樣,冤屈才能洗清,真相才能大白!
著父親蒼老的臉,溫爾晚想,要是就這樣輕易的原諒慕言深,還有什麼面來見父母。
父母遭的苦,不比。
本來幸福滿的家庭,就這樣被慕言深一手毀掉。
雖然,兇手是慕正昊,可這些年一直在折磨溫家人的,是慕言深。
“不說這些了,”溫爾晚轉移話題,“爸,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是你媽康復了嗎?”
“媽媽會好起來的。爸,你要當外公了。”
溫父呆了幾秒,看向的小腹:“你懷孕了?”
“是的。”
“孩子父親……”
“不重要。”溫爾晚說,“爸,孩子是我的,我十月懷胎從我里生出來的。他的父親是誰,本不重要。”
溫父是個通達理又開明的人,目慈:“你說的對,有個孩子陪你,你的路也能走得更堅定一些。”
“爸爸,不是一個哦。是兩個。”溫爾晚出兩手指,“醫生檢查過了,說是雙胞胎。”
溫父瞬間紅了眼眶,眼睛里含著淚水:“好日子,真的快要來臨了。”
離開監獄的時候,溫爾晚收到了許宸川的消息——
“我這邊都安排好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好。”
“時間定在明天晚上,可以嗎?”
溫爾晚回復:“可以。”
收起手機,看著藍藍的天空,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也許,這一切快要結束了。
仇恨,恩怨,意……
該做個了斷。
晚上。
帝景園。
慕言深在書房開國際會議。
門忽然輕輕的被敲響。
“進。”
溫爾晚端著牛走了進來。
慕言深看了一眼:“又給我送牛?”
他這個“又”字,讓溫爾晚心里一咯噔。
總覺得……慕言深是知道那杯牛里,放了安眠藥的。
可是又想,如果他知道,怎麼可能還會喝呢?
慕言深的心思太深,不是能夠猜的。
“很晚了,你不休息嗎?”溫爾晚故作鎮定的回答,“你昨晚喝了牛,睡得很好,今晚也喝一杯吧。”
這杯……是真的牛,什麼都沒放。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喂我。”
“什麼病,喝個牛都要人喂……”溫爾晚嘀咕道,“只有小孩子喝才需要人喂。”
他都這麼大個人了。
喝咖啡的時候,見他一杯又一杯的。
慕言深勾:“因為你喂給我的,無論是什麼,我都會全部吃下去。”
溫爾晚沒搭他的話,將牛放在桌上:“你記得喝,我先回房間……啊!”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坐在他的上了。
“喂完我再走。”
“你……喝不喝!”
慕言深圈著,不讓走:“昨晚肯喂,為什麼今晚就不肯了呢?”
溫爾晚咬了咬,懶得和他過多糾纏,拿起牛喂到他邊。
他真的全部喝完了。
“比昨天的甜。”他說。
“……都一樣啊。”溫爾晚不解,“我今天的又沒放糖。”
暗暗的想,難道放了安眠藥的口會有點苦?
正想著,慕言深說:“你嘗嘗?”
“你都喝完了,我怎麼嘗?”
慕言深的直接了下來。
弄得里都是牛味道。
溫爾晚頓時就不敢再隨便了!
要是慕言深了,說不定就會在書房……
畢竟,在車上他都敢來!
他一向隨心所!
“你,你好好開會。”趕說道,“視頻不會還開著吧!”
溫爾晚突然想起來,慕言深是在書房開視頻國際會議啊。
剛才的那一幕,不會變現場直播吧?
惶恐的往電腦屏幕看去。
還好還好,關掉了。
“在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關了。”慕言深回答,“怎麼能讓別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呢?嗯?”
溫爾晚剛洗完澡,穿著睡,頭發挽起,看起來非常溫居家。
而且睡的材質十分,勾勒出曼妙的材曲線。
他恨不得用西裝外套將裹起來,哪里還會給機會讓別人多看一眼。
“幸好。”溫爾晚拍拍心口,“我還以為……”
“就算看到了又怎樣,攝像頭只對著我。”
溫爾晚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禮義廉恥嗎?”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們做什麼都是名正言順。”
溫爾晚仰頭著他。
說:“其實我不僅僅是來給你送牛的。”
“嗯?”慕言深挑眉,“有事?是為了你父親的事嗎?”
“不是。”
他一怔。
他以為溫爾晚去了監獄,想為溫父求,沒想到……沒有這個想法。
他猜錯了。
“我想問你,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明晚?”
“對。”溫爾晚點點頭,“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慕言深問,“只屬于我們兩個的那種驚喜嗎?”
他的眼神變得親昵,像是要把給吞進肚子里似的。
男人怎麼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啊……
溫爾晚想,看來,慕言深真的想歪了。
回答:“如果不是你想的那種,你還會來嗎?”
“不太愿意。”
“……”
溫爾晚無語。
頓了頓,才又問道:“跟你說正事,你認真點。明天晚上,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是我想的那種驚喜,我就愿意出現。”
好吧。
只能撒謊了,先把慕言深騙過去再說。
“是,沒錯。”溫爾晚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種,不會讓你失!”
“確定?”
溫爾晚抬手,勾著他的領帶往自己面前一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慕言深的眼神暗了暗。
是不知道,現在有多麼的人嗎?
簡直是在他懷里縱火!
昏黃燈,薄睡,勾人的眼神……
“好。”慕言深的結滾了滾,“那我期待著,慕太太。”
“一言為定。”溫爾晚說,“明天晚上,我會給你指引,你要按照我說的一步步做哦。”
“沒問題。”
慕言深應著,又要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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