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搖搖頭,將被子折疊蓋住,“睡吧。”
慕言深起看了一眼:“上來。”
“啊?”
“你滾上來。”慕言深繃著一張臉。
“不了,”溫爾晚拒絕道,“還是能睡的。”
“我不喜歡一句話說三遍。”
沒辦法,在他的高之下,溫爾晚只好默默的爬上了床。
盡量的往外側睡,離慕言深遠遠的,連角都不要挨著他。
“你睡那麼外面做什麼?”他的臉又難看了幾分,“想摔下去?”
“不會的,我……我板小,不占地方。”
溫爾晚一邊說,一邊又往邊上挪去。
慕言深“啪”的一聲關掉燈。
黑暗里,大床上,一個在最左,一個在最右。
中間如同隔了一條銀河。
但好在,不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
這一晚溫爾晚睡得戰戰兢兢。
所以天一亮,就立刻起床了,再多睡一秒都是一種煎熬!
見起得這麼早,管家有些意外:“太太,這……這才六點多。”
“嗯嗯我知道,早睡早起好呵呵呵呵!”
“您昨晚回來得晚,又起這麼早……”
溫爾晚了鼻子:“我起來鍛煉。”
在花園里溜達,散步,意外發現帝景園前面的人工湖的圍欄……加高了。
這是慕言深讓人干的吧。
而且,一旦溫爾晚試圖出去往湖邊走,保鏢就會變得很張,生怕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
沒辦法,溫爾晚只能在花園里轉轉。
早起是真難熬,轉悠半天了一看時間,才不到八點。
正想著要不要去畫設計圖紙的時候,大門忽然緩緩開啟。
一輛車子緩緩駛。
管家立刻出來迎接:“老爺子,您來了。”
慕老爺子從車上下來,滿臉喜氣洋洋,氣非常的好。
看來這“曾孫”的力量太大了,人逢喜事神爽啊。
張荷也跟著從車上下來。
比起慕家老爺子的神采奕奕,張荷反而一聲不吭。
“爺爺。”溫爾晚主的喊了一聲。
“嗯,起得這麼早啊,不多睡會兒?”慕老爺子問道,“你可得把養好了,孩子才能好好發育啊。”
“睡得好的。”
張荷嘀咕道:“老爺子,是溫醫生的兒。言深跟著犯糊涂,你可別傻啊。”
慕老爺子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你怎麼隔三差五的就提這件事啊。”
“老爺子,我……”
“別你你你了,說起來,你也快要當了,這不是好事麼!”
“慕家有后,又是長孫,我當然高興。”張荷出笑容來,“只是溫爾晚的份……”
“什麼份不份的,只要肚子里的是言深的孩子,就足夠了!”
張荷不敢和慕老爺子對著干,只能酸溜溜的說道:“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母憑子貴。”
溫爾晚笑了起來:“是啊。我想,你也曾經會過母憑子貴的覺吧?”
故意提起張荷那個從未面的兒子。
“我是正經風的嫁慕家的,本來就貴貴氣氣的!”張荷滿臉的傲,“哪里像你!”
溫爾晚點點頭:“哦,那你就是子憑母貴?畢竟,只有你嫁慕家,才能生下兒子,擁有慕家的統啊。”
張荷正要回答,慕老爺子卻擺了擺手:“算了算了,那個孽障,不提也罷。”
一聽,張荷有些著急:“老爺子,我們慕……”
“好了,今兒個高興,不說那些影響心的事。”
張荷不不愿的閉上。
溫爾晚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似乎……張荷的兒子不慕老爺子待見。
現在的慕氏集團,都牢牢把控在慕言深的手里。
這麼看來,張荷母子就是有名無實。
在海城最頂級的豪門里,只能領取生活費,但是接不了利益,應該難的。
所以,溫爾晚想,張荷母子也許是最有機的!
“對了爾晚,上次的燕窩吃完了嗎?”慕老爺子關切問道,“我這里又有人送了一批頂級的,回頭給你寄來。”
“謝謝爺爺。”
張荷更酸了:“老爺子,您想要曾孫的心我能理解。但說句不聽的,這孩子是不是慕言深的……都不一定啊!”
溫爾晚心臟往下一沉。
“你瞎說什麼!”慕老爺子更氣急敗壞,“從出事開始,溫爾晚就一直在言深的掌控之中。要是有差錯,言深早就知道了!”
張荷也急了:“老爺子,如果是別的人我不會這麼說。但是溫爾晚啊!”
“溫……”
“我……”
慕老爺子和溫爾晚同時開口,正要說話的時候,慕言深的聲音卻遠遠的蓋過了他們。
“溫爾晚怎麼了?也是我明正娶的慕太太,領了結婚證,法律承認。而且,是我的第一任妻子。”
這話里話外,都在嘲諷張荷。
只見慕言深朝這邊走來,眉眼間是淡淡的冷意。
他看也不看張荷一眼。
“來,言深,你來得正好。”慕老爺子說道,“張荷總是擔心,溫爾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現在來好好的澄清一下。”
“?也值得我專門澄清?”
慕言深當然知道張荷在想什麼。
天天都準時來送湯,喝了讓他弱,現在溫爾晚卻突然有了孩子。
張荷肯定疑不解。
但是又不能直說,早就了手腳讓慕言深斷子絕孫,所以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慕言深勾起角:“既然張姨這麼不相信,那就說說你的想法。”
“額,我,我……”張荷頓時支支吾吾起來。
“我們夫妻的事,你好像比我們更清楚。嗯?”
“沒有,”張荷解釋道,“我就是……關心一下你們。”
心里雖然有很多的疑,但一個字都不敢提起。
慕老爺子適時的出聲:“好了,你們也不要一見面就針鋒相對,畢竟還是一家人。”
慕言深淡淡開口:“爺爺這麼早來帝景園,是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們,順便給我未來的曾孫買了點東西。
說著,慕老爺子拍拍手。
司機從后備箱里開始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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