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千檸在等設計稿的時候,捧著手機寫報告。下午在球場和來的路上寫了大半,所以在等飯吃的一個多小時里,差不多把實驗報告寫完了。
見飯還沒,跑去廚房拿了幾罐啤酒,一邊喝一邊和楚沐討論設計稿。
“喬千檸你還厲害的,你的意見都棒,以后當不好醫生,你來給我當設計師好了。”
楚家沐喝完手中的啤酒,打了個酒嗝,喬千檸隨后也打了一個,兩個人捶著口相視一笑。
“你和你妹妹一點都不一樣。”喬千檸抱著雙膝,小聲說道。
楚沐了個懶腰,點著煙,笑著說道:“是從小寵大的,我是從鞭子打著長大的。”
“你也會挨打?”喬千檸震驚地問道。
“各種必須得第一名的力,各種才藝練習……比鞭子還可怕,尤其不喜歡的事也得做,不喜歡見的人也必須得見。”楚沐仰著脖子吐煙卷兒,小聲說道:“不過做飯什麼的,我可是真不會。以后和雷結婚了,他估計忍不過七天就要出軌。”
“喂,楚沐,我可不想和你結婚啊,你一天有23個小時在工作,我可只想要個小娘。”雷的聲音從二人后傳過來。
喬千檸里咬著煙往后看,君寒澈就在那里呢。心里一慌,趕抓住煙往地上丟。但是是用掌心去抓的煙頭,燙得一聲驚。
又是煙又是酒,君寒澈肯定要當眾訓了。
喬千檸趁他發作前踩滅煙,把煙頭丟進垃圾筒里,跑去廚房理掌心燙出的水泡。作連貫又迅速,完全不給君寒澈時間。
“你怎麼不把煙給生吞了,學什麼不好,學這個。”君寒澈跟了進來,小聲訓道。
唷呵,沒有當眾訓呢!有進步!
喬千檸借著酒勁兒抱住他,笑著說道:“我到一個好朋友,心理學說,以對方舒服的方式相,這樣會讓對方覺到親切。”
“楚沐?”君寒澈擰眉。
“不許反對。”喬千檸踮起腳尖親他,“我難得到好朋友,你知不知道……也不會做飯。”
這時正廳的方向傳來了鋼琴聲,喬千檸抱住君寒澈,小聲說道:“外面神仙在打架,會不會每個人都得表演啊?我啥也不會怎麼辦?”
“幾罐啤酒就這樣了。”君寒澈把抱起來,大步走進了正廳。
朱雯在彈鋼琴,奚安恬在調酒,傅霏在給幾人盛湯。
君寒澈抱著喬千檸進來的時候,眾人正安靜地聽朱雯彈琴,這兩個人一出現,雷跳起來起哄了。
“君寒澈你怎麼回事,你這摟摟抱抱的,欺負我們沒人摟是怎麼著?”
“你摟啊。”君寒澈把喬千檸放到椅上,隨口說道。
雷跑過來抱喬千檸,不由分說地摟得死死地,“我摟了!”
君寒澈揮起手,啪地一下打到雷的手背上,雷嗷地一聲慘。
“君寒澈,哥幾個小時候怎麼發誓的,有福同,有人同……”
“滾。”君寒澈把他趕開,挽起袖子給喬千檸夾龍蝦殼。
;“滾就滾!以后我的人你也不能抱。”雷跑回自己的座位坐下,嚷嚷道:“喬千檸我告訴你,他以前就抱過我的人。”
“雷你還真不怕死,喬千檸可是他的小心肝。”傅霏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喬千檸。
“我好怕。”雷抓起一只龍蝦鉗子,笑嘻嘻地說道。
喬千檸依偎在君寒澈的邊,覺自己晚上來對了。原來他的朋友里面也有雷這樣有趣的人,另外,還能和楚沐為朋友。
“君寒澈,過來我們一起彈。”朱雯朝君寒澈揮了揮手。
君寒澈干凈手,過去了。
他還會彈鋼琴呢!
那他有什麼不會的?
喬千檸看著他和朱雯并肩坐著,配合默契,宛若一雙璧人。
“他沒給你彈過嗎?”傅霏端著一杯酒過來了,輕輕地放到喬千檸的面前。
喬千檸搖頭。
那兩個人一曲彈完了,朱雯笑地起,剛想說話,君寒澈的手指又落在了琴鍵上。
喬千檸瞬間楞住!
這是唯一能唱得完整的歌,媽媽小時候常唱給聽的一首。
君寒澈什麼時候聽到唱的?他什麼時候會彈的?
這是一首民謠,可能朱雯們平常都不屑于聽這種太市井的東西,所以沒能坐下配合。站在鋼琴前聽了會兒,走回的位置。坐下時,朝喬千檸看了一眼,表復雜。
喬千檸此時無暇顧及別人,被君寒澈弄懵了,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甚至想哭,想現在就過去告訴君寒澈,被他重視的覺太好了。
“正式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喬千檸。”君寒澈只彈了半曲,側過朝喬千檸指了指。
“君寒澈,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麻了!”雷又嚷了起來,“爺知道是你的,是你的!我又不和你搶……”
幾位男士都笑了起來。
楚沐的腳尖在桌下輕喬千檸,朝舉了舉杯。
喬千檸喝了口酒,捂了捂發燙的臉,起走向君寒澈,彎下腰著他的下就往他上親。
君寒澈握著的腰往上摁,小聲訓道:“反了,我下。”
“你慣的。”喬千檸又往他上親。
“我的媽呀,這兩個人……以后你們再這樣,聚會我不來了。”雷捂眼睛,連連搖頭。
“先回去。”君寒澈牽著喬千檸就走。
“不吃了?特地給你……們做的牛。”傅霏蹭地一下站起,急急地說道。
君寒澈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喬千檸回頭看時,朱雯也站起來了,不過表沒有傅霏那麼著急,還朝揮了揮手。這讓喬千檸有些不清朱雯到底是什麼人了,喜歡君寒澈嗎?
……
晚上喬千檸很主,一直纏著君寒澈。他今晚的那首鋼琴曲,徹底俘獲了,覺得現在為他死了也甘心。難怪有好多人為了可以放棄全天下,以前覺得那樣很蠢,可現在明白是因為什麼了!
“再繼續你明天可要遲到了。”君寒澈摁住懷里蹭的喬千檸,啞聲說道。
“就要……”喬千檸借著酒勁,抓著他不放。
“那我不客氣了……”君寒澈猛地把掀到下,幾乎兇猛地開始了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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