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像是一把無形尖利的刀直刺江斐玨的心臟,他瞳孔,那段不堪的回憶仿佛就在眼里。
“他是個神病,我們離他遠點。”
“我也聽說了,差點放火把家都燒了,以后會不會殺人啊?”
“別說了別說了,他朝我們這邊看過來了。”
兩名十幾歲的男孩對著江斐玨指指點點,察覺到他看過來,立馬閉了。
年時的江斐玨冷酷清瘦,快步朝這兩名男孩兒走過去,提住其中一個人的領子,左右開弓,幾下把他打得滿臉是。
站在旁邊的男孩子已經嚇傻了,呆呆的看著他,猶如看到了洪水猛,這種眼神就是在說‘這一定是個神經病!’
被江斐玨打趴在的男孩,吐出一口,有些懼怕但又有些不服氣,雙目怒瞪:“說你是神經病果然是神經病!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江斐玨攥拳頭,倔強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神經病!說一百遍也改變不了你是個神經病!”男孩扯著嗓子,虛張聲勢,導致學校場上很多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他洋洋得意:“你打了我,現在場上的所有同學都是我的證人,等著被關監獄吧!神經病!”
話音落,江斐玨竟然笑了出來:“行,那我就殺了你!”
沒等男孩反應過來,已經被江斐玨揪住頭發,猛地砸地。
一下又一下,頭骨和地面相撞發出‘咚、咚、咚’沉悶聲音,猩紅的從男孩的額頭滲出,很快染紅了草坪。
在然后,老師和校長就來了,很多人把江斐玨拉開。
男孩送到重癥監護室呆了一個月,僥幸活了下來。
學校是江家出資建立,加上江家權勢滔天,江斐玨幾乎沒到什麼影響,不過在林如煙強烈要求,把他送到了國外讀書。
只是偶爾過年回來一次。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次江斐玨第一次被人這麼如此直白的質問神有問題。
還是他的妻子。
江斐玨直勾勾看著許念,一言不發。
他很想說,對,他就是神上有問題。
想要離開他嗎?
可是話到邊,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他害怕看到自己失控的一面,會和別人一樣到恐懼,嫌棄。
許念皺眉,胳膊上的汗都豎起來了,不舒服道:“怎麼了?”
“許小姐,你讓江總休息一會兒吧,他昨晚沒睡好。”宵笑著站在二人中間,隔絕了雙方視線。
“不,現在不能休息,我們去醫院再檢查一遍。”許念堅持,就是不相信剛才來的那位所謂家庭醫生。
“你就是這麼想確定我神是否正常?”江斐玨冷冷開口,帶著嘲意的目看向。
許念愣了愣:“當然,我是你的另一半,我難道沒有權利知道嗎?”
“有權利,而且我已經告訴你,”江斐玨面無表:“工作力大,有些抑郁。”
許念看著他,那種怪異又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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