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看著短信,許知意比王紅梅聰明。
知道現在皮子已經不管用了,必要要拿出來點實際的東西才有可能打自己。
黃鼠狼給拜年,現在送出來的錢,等許全出來了,許家指不定會有什麼方式再要回去。
許念把這通電話號也拉黑了,把手機放回去,專心吃飯。
可眼前四菜一湯的飯菜,卻怎麼吃都怎麼沒有味道了。
名義上的父親,即將要被自己親手送進牢獄。
沒有想象中那麼‘大仇已報’的爽快,反而心變得五味雜陳,復雜。
下午四點,許念猜測許全估計已經被判刑了,害怕王紅梅和許知意殃及池魚,找麻煩。
提前和張學請了假,打算去醫院看看。
醫院。
許念剛走進去就被袁奇攔住了,他不是一個人,還有那天在商場里偶遇到的同事。
果然男人的,騙人的鬼。
說兩個人沒關系,傻子都不信。
“沐沐把我拉黑好久了,我一直聯系不到,你幫我把約出來,我想和沐沐好好談談。”
“談什麼?談你和什麼時候結婚?要給沐沐發喜帖?”許念譏嘲的目落在同事上。
奇袁倒是有能耐,當著這個人的面挽留橙沐,一點都不怕吃醋。
很大可能,同事已經被奇袁拿住了,就等著奇袁和橙沐徹底分開自己上位。
“許念你說話別這麼難聽,我們好歹是同學,你難道不希沐沐幸福嗎?”
他知道許念在橙沐心中的分量,只要許念愿意為他說上幾句好話,他再哄哄橙沐,還能和好。
“你和在一起幸福不了。”
許念不愿意和他多說話,錯開他,進了電梯里。
奇袁手要拉,被靈巧躲過,拉了個空。
他眼底閃過怨毒,行,非要這麼搞是吧?
那誰都別好過了!
同事拉了拉奇袁的胳膊,提醒道:“護士我的號了,我們進去吧。”
奇袁收起目,心扶住:“你痛經好點了嗎?”
“還是疼,”同事試探問:“你不是說已經放下前友了嗎?為什麼剛剛還要那樣?”
“哎,你不懂,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就算淡了,但習慣還在。”
同事很想問問那自己怎麼辦,糾結了一番,最后還是沒有問,畢竟奇袁從來沒有承諾過什麼,這層窗戶紙沒有撕破。
再等等看看吧。
許念走進病房,發現床上的位置是空的,一開始以為出去了,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來,走出去找了護士問況。
“你是劉湘的家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腔突然骨折了,問怎麼回事也不說實話,就咬定是自己摔倒了。”
許念心里一驚:“人呢?”
“在醫生那邊,馬上就送回來了。”
說完,一名護工推著病床走了進來,床上躺著的人正是劉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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