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總裁已經提前退休了,兩三年前的事了。”
許念同樣被這個金額驚住,頓了頓,質疑道:“退休?是不是挪用公款,被——”
抓進去了。
百億啊,就算名下有集團公司,百億的現金流基本上是拿不出來的。
江斐玨接話:“有可能。”
陳平雋聽他這樣說,就知道他一定知道些什麼。
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早就對國不了解了。
“這位總裁姓什麼?”
“不知道。”
陳平雋輕哼,小氣,明知道還在裝。
許念琢磨著:“我對總裁不興趣,對這家店的老板倒是好奇。”
年紀輕輕,手段這麼厲害,太不簡單了。
按照年齡,和金會所的幕后老板年紀相仿,相信能坐上公司最高位置的強人,不可能是任人欺哄的傻白甜。
晚上十點,四人聚會結束。
陳平雋在帝京買的房子空了好幾年,明天找保潔上門開荒,今天死皮賴臉跟著江斐玨回了家。
江斐玨把枕頭和被子扔在客臥床上,轉頭就走。
“哎——等等啊,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了,要不我買點酒,繼續喝幾杯敘敘舊?”陳平雋笑得邪魅,一手搭在門框上,擺出一個妖冶的姿勢。
江斐玨面無表:“滾,我有老婆了,不喜歡死gay。”
陳平雋繼續犯賤,笑嘻嘻道:“別啊,我這種質量在國外非常歡迎,你確定不留下喝一杯?”
“滾。”
“切,沒意思,算了,你就告訴我,被金會所老板收割的總裁是不是烏家?”
“是。”
“我靠,真是烏楠啊,我就說怎麼突然消失了,”陳平雋一臉可惜:“長相是我喜歡的款,幾年前我去烏家參觀的時候,還看到晚上穿著睡在涼亭里獨自品酒,這麼有韻味的人怎麼被一個小頭給玩了?”
所謂參觀,就是竊。
他當時就猜到可能是烏楠了,就是不愿意相信,在商界憑著出能力獨秀一枝的,會被騙財騙。
多麼可笑。
“你問我,我問誰?”江斐玨聲音淡淡,不想和他聊下去了,目看向對面的主臥。
他看在回來的路上在車里困得打盹,這會兒應該已經睡著了。
“你不是背調過嗎?不知道金會所的老板到底是誰?”
“沒查出來,注冊人另有其人。”
當然,他也沒有想過深調查,和他沒什麼關系,不用浪費力。
“不行,我看不得昔日神變得如此落魄,你不查我查。”
陳平雋眼中閃爍著狐疑,他不相信那麼聰明瀟灑的人會被騙,其中一定有。
如果事實上真是那樣的話,他就把這個小子揪出來狠狠揍一頓。
江斐玨回到主臥,許念居然還沒睡,換上了睡,強撐著疲憊,等著他。
“你安頓好陳平雋啦?”
“恩,他就住一晚。”
江斐玨看著許念上的睡,似乎是新買的,一件掛脖的吊帶,帶子就系在脖頸后面,很好看的一個蝴蝶結。
仿佛只要有人出手輕輕一扯,吊帶就會悄然落,好的軀便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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