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忱緩了好半天才理解徹秦沈的話,“那你...是不是有過很多‘往對象’?”
“恰恰相反,一個都沒有。”唯一一個追求對象還被人家拒了。
“怎麼會?你明明...”
“明明那麼‘氣宇不凡’?”秦沈笑道,“我只是混雜其中最普通平凡的一個,雖然我長相的確孩子歡迎的,但是我只喜歡男人。”
“男人...?!”
“嗯...怎麼說呢,我們那邊沒有你們這麼多人種的界分,只有男人和人,而像你像顧水辰那種,在我們那都屬于男人,唯一不同的,在我的國家法律是不允許這種關系的,也不被接。”
顧忱蹙眉,有些困不解,“為什麼?既然你們可以往前自由,可見民風思足以開放,只是普通男子和普通男子在一起而已,為什麼不能被接?”
“不知道,可能是兩個男人在一起無法生育吧,也可能是他們覺得這樣的關系骯臟,難以忍。”
顧忱冷不丁道,“秦沈,你說你喜歡男人對吧?”
“額...是這樣沒錯。”怎麼有種不好的預?
“你們那里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秦沈看不清顧忱的表,心里泛了虛,“就...就和你們沒什麼差別。”
說完秦沈莫名覺得背后一涼,為了自己的狗命,忙不迭接道,“但是!我們那里按照喜歡男人這一類人跟你們一樣有區分的,直男和同志。”
“直男?同志?”
“對,直男就類似于你們這邊的男人,喜歡生的直男,而同志就像顧水辰和于強,他們兩在我們那就算是同志,我們同志有個特別友圈,而在這個圈有個不文的規定,那就是絕對不直男,只找圈的同志。”
“然后,同志分兩種,一種為攻,就是像你們這邊的丈夫,列舉的話就是于強,一種,就是顧水辰這樣的妻子。”雖然互攻關系偏多...
“像你們這邊,兩個純攻屬的兩人,會為很好的朋友,絕不會為床伴或是...其他往關系。”秦沈笑著在心里補充,至在他所認知里的沒有。
床伴?
顧忱眼里閃過暗芒,他微抬下頜,看上去在笑又好似沒笑,“那秦沈沒有往對象的話,是不是有床伴?”
秦沈差點沒咬著自己的舌頭,我tm在說什麼啊?!提什麼床伴?這回怎麼回答?
“額。”秦沈著頭皮答道,“有。”
“那麼床伴和往對象是什麼關系?”
“沒有關系!”秦沈道,“絕對沒有關系,床伴可能是一夜的對象,可能一段時間的...總是他可以有很多個,但男朋友,就是往對象只能一個,媳婦兒也只能有一個!”
“哦。”顧忱表示自己明白了,續而問道,“那麼就是秦沈有過很多床伴對嗎?”
秦沈有種在現任面前被迫回答自己以前有幾個火包友的蛋l疼,不過他沒瞞的意思,吞吞吐吐的,老實代了。
“也沒有很多...就幾個...”
“好,我知道了。”
顧忱點了點頭,垂著腦袋看不清喜怒,他任由秦沈牽著,沒回手,也沒什麼別的作。
秦沈心提了起來,這是接不了嗎?
不過他也沒辦法,話都說到這個份了,要知道,之前兩人接吻就足以證明他不是個雛兒,他說沒有,顧忱肯定是不信的。
“那你為何對顧小兒他們視而不見...?”
“顧小兒?”秦沈想起那個白直往下掉,舉手投足之間滿滿一子娘娘腔調,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我們那邊雖然有部分攻很喜歡這種類型的,但我完全接不了,要我找個這樣的,那我還不如找個妹子,再說了他額角有蓮花,就代表能懷孩子對吧?我只要想到自家那位會大腹便便個肚子,嘖嘖,不行,太嚇人了。”
說完顧忱看上去比之前更低沉了,秦沈心里拍打自己,暗罵自己,你把不住,不說這里孕男子都是些個胭脂抹的,同樣是孕男子,他這話不是在間接指說顧忱嗎?
在他組織措辭要解釋的時候,顧忱突然將臉埋進他懷里,他以為人是自暴自棄,沒有想到的是,顧忱在他懷里,就...笑了起來,對,他笑了...?
“呵呵呵。”
顧英蘭也好,顧思玉也好,陳素素也好,誰都沒有想到,誰都沒想到秦沈他喜歡孕男子,還偏偏只是喜歡不孕的乃男子。
“哈哈哈哈。”
幸好,幸好他不孕。
“呵哈哈哈。”
還好他不喜抹飾面,還好他的子像個男人。
“忱忱?”
秦沈的上被打下一顆顆痕,顧忱抓著秦沈的前襟,的,他啞著嗓子,“秦沈,你說的是真的嗎?!”
秦沈有些不知所措,啊?那句話啊?
“秦沈,你說的話可都是真的?”顧忱即近悲鳴的嘶吼道。
他抓在秦沈襟上的手指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其撕裂。
“回答我!”
秦沈也是被嚇到了,沒想到顧忱的反應會這麼大,他趕摟住人,“是,沒有一句是騙你的。”
顧忱哽咽道,“...我怎麼信你?”
“不然...拉鉤上吊?”
秦沈輕輕打開顧忱攥著服的手,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顧忱的,“在我的家鄉,是這樣保證的。”
“拉勾上吊不白年不許變,要是誰說謊就吞一千針。”
秦沈半蹲下子,打量人略顯狼狽的模樣,抬吻去許粘在眼睫上的珠子,拂過人高的鼻子,含住人的,不帶私,誠虔而神圣。
顧忱摟著秦沈的腰,心,異常地平靜。
“倘若以后你發現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還會說娶我嗎?”
秦沈輕笑,“你怎麼知道在我心里你是什麼樣的?”
“反正不一定是你看到的那樣。”
“嗯...我看到的顧忱有種自己準則和見解,顧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很能干,很溫,雖然有些小自卑,但從不自棄,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對我的事束手束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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