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州聞言,有些猶豫,但一想到去最近的基地也不一定能找到醫生,還不如讓試試。
“你是珍珍的大學室友,我相信你。”
姜綿:“……”
他明知道自己跟胡珍珍關系不好,倒也不用這麼勉強。
姜綿打開保溫杯蓋子,蹲在胡珍珍邊,準備給喂“藥”,姑且把它稱作藥吧。
傅庭州控制住了胡珍珍的手臂,但掙扎的依舊厲害,雙不停的蹬,額頭上的劉海被汗水打,一的粘在一起。
姜綿只看了一眼,便飛快住兩頰,用力一,讓張開,然后把“藥”灌了三分之一進去。
后面兩個保鏢如法炮制,沒一會兒就給他們喂完了。
接下來只能給時間,讓它來揭曉答案。
周圍看熱鬧的都沒有散去,想來也是想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救。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傅庭州明顯覺到胡珍珍掙扎的力氣小了很多,不知道算不算是有效果了。
他抬眼向姜綿,好奇的問道:“你給喝的是什麼?”
姜綿覺得他現在才問,會不會有點晚了?畢竟胡珍珍他們已經把“藥”喝完了。
但這個問題還是要回答的,“一種野果,我聽人說它能解毒,所以……”
傅庭州算是聽明白了,這意思是死馬當活馬醫唄,不過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幸好胡珍珍他們的況有所好轉,上的紅疹子也漸漸退去了一些。
其他人見狀,對姜綿口中的野果很是好奇,有人問:“妹子,那個野果長什麼樣?在哪里摘的呀?”
傅庭州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姜綿怎麼說。
對此,姜綿早就想好了怎麼回答,“這種野果,一顆有脆李那麼大,紅的,沒有果核,至于在哪里摘的,我也不清楚,是別人送給我的。”
這也算實話實說了,果子可不就是別人送的?不,不是人,是變異植。
眾人聽這麼說,不免有些失,但不管對方這話是真是假,他們都無從求證。
大家面面相覷,雖然心中仍有疑慮,但也不好再繼續糾纏。
人群漸漸散去,最后只剩下姜綿和傅庭州這邊的人。
等待的時間有點無聊,姜綿坐在草地上,一邊撥弄腳下的青草,一邊問道:“裴遇呢?”
裴遇呢?
傅庭州奇怪,姜綿為何要這麼問他?難道裴遇回遠東基地的時候故意瞞了什麼?
而姜綿向他問裴遇的下落,那說明在姜綿心里,他是知道裴遇下落的人。
傅庭此刻有個猜測,或許姜綿并不知道裴遇的份,他問:“你和裴遇是什麼關系?”
看在姜綿救了胡珍珍的份上,他決定這一次偏向,那就出賣裴遇吧。
姜綿愣了一瞬,怎麼問問裴遇的況,還要說明關系,慢慢道:“朋友,或者說隊友。”
“朋友?”傅庭州微微皺眉,“那你了解他嗎?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他的家庭背景嗎?”
姜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看來你很了解他。……我只知道他是北市人,末世前的職業是醫生。”
傅庭州微微點頭,“他外公是遠東基地的領導人,而遠東基地是目前所有基地中的翹楚。”
“你說什麼!”姜綿有點不淡定了,為什麼偏偏是遠東基地?
裴遇?
這個名字第一次聽的時候就覺得耳,上一世肯定在哪里聽過!到底是在哪里呢?
姜綿在心里默念:遠東基地,裴遇,實驗室,他們之間的關系。
突然,有什麼信息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你說的是裴遇啊?那個人長的帥,還提出異能者腦袋里同樣有晶核的醫科天才?”
“沒錯!沒錯!就是他,他的研究表明,異能者腦子里的晶核可以移植,以后沒準能出現雙系異能者,或者三系異能者,反正就是多系異能者!好厲害啊!”
姜綿終于想起來了,只覺一顆心如墜冰窖,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原來,上一世自己的悲慘命運竟然與他有關,被挖走晶核時的痛苦仿佛再次席卷而來,讓的忍不住抖。
深骨髓的劇痛,生命被無剝奪的絕,如同一把利刃,一次次地刺痛的心。
“姜綿,姜綿?你怎麼了?”傅庭州注意到姜綿的臉不怎麼好,有些擔心,不明白到底怎麼了。
若是對裴遇的份到震驚,也不該是這副表,真是奇怪。
姜綿快速回神,調整好了緒,如無其事的道:“沒什麼。”
其實現在有個非常矛盾的地方,裴遇幾乎是末世初就跟在自己邊,他如何研究出移植晶核的方法?
總不會有分,一個裴遇留在自己邊,一個裴遇待在實驗室做活實驗,尋找晶核移植的可能?
姜綿覺得有些事還是當面問裴遇的好,于是問傅庭州:“裴遇呢?他在哪里?”
“遠東基地。”傅庭州實話實說,當初沈老爺子就是用覺醒晶核來收買他,讓他跟給裴遇傳信的。
只是這個他不打算告訴姜綿。
姜綿又陷了沉默,小藤很想說點什麼,覺到姜綿心不好,便沒有開口。
姜綿想的是,裴遇既然回了遠東基地,當初為何要騙自己說是去給傅庭州幫忙?
還說什麼幾天就回來?他空間有直升機,如果真想回來并不是什麼難事。
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懷疑,裴遇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表哥,我的手臂好疼。”胡珍珍醒了過來,有些委屈的說道。
傅庭州的注意這才轉移到胡珍珍上,發現手臂以及脖子上的紅疹子已經完全消了。
只剩下手臂上淋淋的傷口,有點疼是正常的,傅庭州沒好氣的道:“現在知道疼了?當初吃變異小龍蝦的時候怎麼不多想想!”
胡珍珍聞言,只覺得心中更委屈了。
昨晚要不是他們找到一箱啤酒,興致來了,想到啤酒跟小龍蝦更配,才大著膽子烤了一只變異小龍蝦大鉗子。
誰知道吃了會出問題啊?要是早知道,打死都不會那玩意兒一口。
胡珍珍正想狡辯一下,余瞥見姜綿,頓時大吃一驚,“你,你怎麼在這里?”
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剛才的丑態都被姜綿看去了?
胡珍珍氣鼓鼓的,睜大眼睛瞪著,惱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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