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不會讓小綿白幫忙的,我和大家商量過了,每家出一部分資,作為報酬,你看能不能幫幫我們。”
戴明遠臉上還有些不自然,生怕老朋友會拒絕他。
但大家的日子真的不好過,拿出作為報酬的資幾乎是他們的全部,就指離開基地后,找到能讓他們繼續生活下去的資。
要不是海川基地位置特殊,兩面靠山,離最近的城市也有段距離,他們就自己想辦法去找車了。
姜正宏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但我家小綿現在不在基地,等他們回來了,我一定跟提這個事。”
姜綿現在不在基地,他就是想幫戴明遠,也沒辦法幫。
戴明遠一聽,一顆心總算落地了,繼而又問:“小綿啥時候回來?”
“這,我也說不準,……”姜正宏也不知道怎麼說,便改口問:“明遠,你們很著急嗎?”
“急啊!我們的資本來就不多,多在基地停留一天,我們消耗的就越多,到時候……”
戴明遠擔心到時候拿出的資太,面上過不去,讓姜綿他們心里不舒服那多愧疚。
所以他現在是真的很著急。
謝思思見狀,快步走了過來,問道:“叔,你們有多人?需要什麼樣的車?”
戴明遠上下打量了謝思思一眼,終于想起當初在小區分東西的時候見到過,想必是姜綿的朋友。
便如實道:“我們有十二個人,車子的話,最好是貨車,一趟可以拉走我們全部的人,也省事方便。”
謝思思點了點頭,“正好我下午要去城里,到時候遇到合適的車就幫你帶回來。”
找輛車對來說本就不是什麼為難的事,能幫便幫吧,若是姜綿此刻在這里,肯定也會幫他們的。
戴明遠聞言,激的說:“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那我到時候去哪里找你?”
姜正宏見謝思思愿意幫忙,很是高興,便跟戴明遠說了他們租房的地址,讓他晚上再過來問況。
戴明遠連連點頭,“那我先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說著,他便快步離開了。
姜正宏目看向謝思思,鄭重的跟道謝:“思思,謝謝你。”
謝思思笑著擺了擺手,“叔,您千萬別客氣,找輛車不過是順手的事。”
……
秦晚跟陸淵他們走散后,獨自一人走在空曠的馬路上。
眼所及,道路兩邊都是一些變異小龍蝦的尸,說明這里之前經歷過激烈的戰斗。
秦晚此刻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走,但是每走一步,腳踝都傳來難以忍的疼痛。
這時,遠突然傳來一陣汽車發機的聲音,秦晚抬起頭,警惕的看著那輛汽車。
開車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見馬路上形影單只的人,服破爛,上還有傷,頓時起了憐憫之心。
汽車緩緩在秦晚邊停下,男人按下玻璃窗,好心問道:“姑娘,就你一個人嗎?”
秦晚這時才看清男人的長相,他是一位穩重的大叔。
大叔五端正,眼神深邃而睿智,猶如一泓深不見底的湖水,藏著無盡的故事和閱歷。
秦晚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但是注意到車上沒有其他人,便緩緩點了點頭。
鄭飛文見狀,臉上出了溫的笑,里道:“看來你需要幫助啊,我要去長徽基地,如果順路的話,可以稍你一程,怎麼樣?”
秦晚猶豫了一下,心中暗自思量,眼下自己孤立無援,若能搭個便車也不錯,等到了長徽基地,沒準能找到同伴。
想到這,開口道:“那就多謝您了。”
鄭飛文謙虛的說:“沒事沒事,快上車吧。”
原以為會坐副駕駛,結果這丫頭打開了后面的車門,直接坐在了后排,這是對自己不太放心呢。
鄭飛文無所謂的啟車子,隨口問道:“丫頭,怎麼一個人在這?”
秦晚抿了抿,只說自己和同伴遭到歹人攻擊,不小心滾下山坡,便和同伴走散了。
談話間,無意中發現大叔脖子上有個狼頭紋,看起來栩栩如生,卻著一神。
車子在公路上疾馳,窗外的風景不斷后退,鄭飛文專注地開著車,偶爾通過后視鏡看一眼秦晚。
突然,汽車毫無預兆的停了下來,秦晚只聽鄭飛文有些疑的道:
“哎!怎麼回事?不會是車出故障了吧?末世可沒有拖車這項服務呢。”
秦晚沒有搭話,看著他無奈的打開車門下車,然后走到汽車前面,打開引擎蓋檢查。
鄭飛文折騰了好一陣,似乎仍舊沒有修好。
秦晚沒法,只能下車,忍著腳上的疼痛,走過去看看況,里問道:“還沒修好嗎?”
顯得有些著急。
鄭飛文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況有點棘手,好像是發機的核心部件出了問題,一時半會兒修不好。”
秦晚皺起眉頭,擔憂地看向四周,“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一直在這兒等著吧。”
現在是白天還好,附近的況一目了然,一旦到了晚上,沒有線,視線阻,那就危險了。
鄭飛文面為難之,隨即又說:“你幫我把這兒抬著,我再看看。”
秦晚咬了咬牙,強忍著腳上的疼痛,走上前去,按照鄭飛文的指示,費力地抬起了指定的部件。
只是,脖子上突然傳來針扎的疼痛讓心下一驚,慌的扭頭,憤怒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只是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也不控制的往下倒去。
在意識完全消失之前,聽到鄭飛文那原本溫的聲音變得冰冷而陌生:“真是個有點警惕,但又天真的小丫頭啊!陪你演出戲可浪費我不時間。”
秦晚此刻后悔不已,當初為什麼要跟著陸淵他們提前來長徽市呢?
遇到危險的時候,陸淵本就靠不住,他只在乎自己的安全,就沒管過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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