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嗎?”
祁雋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將自己的手帕遞過去,“一吧,我們分開不是你的原因。”
說完,將手帕遞給李彤轉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李彤愧疚的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沈時琛從酒店出來之后就直接回了自己剛買的公寓,那是一個十分高檔的住宅區,來往的車輛沒有證明都是不準的,是虞重不顧他的阻攔堅決要買的。
新房已經晾了將近半年,沈時琛走進來的時候里面空落落的,柜里擺放整齊的是當季的服,浴室里都是沒有拆封的洗漱用品,沒有一人煙氣。
沈時琛在玄關站了片刻,疲憊的掉了自己的服,剛在浴室沖了個涼水澡,放置在一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這邊分公司的總裁找他商量接下來投標的事。
“小沈總,這次的投標本來對我們來說是十拿九穩的,但是我們剛剛才收到消息,weik和信誠那邊也要加進來,這下我們的競爭對手一下子就多了兩個,恐怕有點不好辦。”
信誠是徐誠的公司,這些年他在國外也多多的聽到過一些關于祁雋和徐誠之間的事,但是畢竟都有夸大的分在,只是說他們兩個本來是好兄弟,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反目仇了,而且這幾年鬧得很難看,祁雋的父親和徐誠的父親都知道了這件事,不得已出手結束了他們之間的小孩子間的打鬧。
可是,雖然明面上兩人不斗了,可背地里兩人的恩怨并沒有就這麼算了,只要有徐誠在的項目祁雋一定會上一腳,就算沒有功,也會直接把這個項目攪黃。
這次的投標在外界看來是兩人又對上了。
“不管他們,我們只管準備我們的。”
沈時琛以為今天在婚禮上見到祁雋和楚耀就算他們去參加投標會的,但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了。
他跟這邊的人聊了一會兒工作上面的事,這才掛斷電話換了一服離開了家里。
外面的天氣很熱,虞重給專門配了一名司機,可因為婚禮結束是在下午,沈時琛在家耽誤了一會兒,等他到了李俊嚴的酒吧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見著沈時琛李俊嚴就像是虎撲食一樣一把將他摟在了自己的懷里,“你小子可以啊,一走就是三年,竟然一次都沒有回來過,老實說要不是因為你那個初結婚,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回來了?”
沈時琛被李俊嚴勾了一個踉蹌,聞言拍了拍他的手臂,從他的懷抱里掙出來,“也不單單是為了,我也一直記得你的。”
看著沈時琛認真的樣子李俊嚴再嚴重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包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有很多共同的朋友,只是他們都沒有。
“這次回來大概待多長時間?”
沉默了一會兒,李俊嚴開口。
“大概要幾個月了,這邊的分公司有點業務需要理一下,還有就是銀行的招標會,我舅舅那邊很重視這個項目,所以我要在這邊跟著進度。”
聽到沈時琛還要幾個月,李俊嚴這才松了一口氣,“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祁雋那個瘋狗都干了什麼,我跟你說,就你剛走的那一段時間,他跟瘋了一樣,到去找你的下落,浪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
李俊嚴繪聲繪的講述著自己這三年的生活,“這哥們還監視我,只要我出國游玩,他一準就派人去將我去的地方攪的天翻地覆的,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這哥們瘋魔了,后來他爸來了,直接拿著槍抵在他的腦門上讓他滾回家......”
李俊嚴現在回想起那個場面還覺得害怕,祁雋直接扣著槍抵在自己的腦門上,猩紅的雙眸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的手臂上有被酒瓶子劃破的傷痕,鮮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所有人的大氣不敢一下,可只有祁雋抖著手,哽咽著聲音開口,“找不到沈時琛,我也不活了,你現在就開槍殺了我啊!”
當時祁先生就被氣狠了,差點真的扣下扳機殺了這個不孝子,后來還是祁夫人急匆匆的趕過來,抱著自己的兒子失聲痛哭起來,“他已經不要你了,你是瘋了嗎孩子!他走了,他拋棄你了,你又何必為了他......”
“媽。”祁雋狼狽著著母親的頭發,另一只手鮮橫流,“我會找到他的,我之前對他不好,我冷暴力他,對他做了很多錯事,他只是生我的氣了才會離開的,只要我表現的好,他一定會回來的......”
“夠了!”
沈時琛打斷李俊嚴繪聲繪的表演,他抖著手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現在說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你別說了。”
見沈時琛雙手都在不停的發抖,李俊嚴立刻就閉了,“我不說了,你沒事吧,你之前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張醫院的治療單,你是有什麼......”
“我沒事,今天咱們不說來敘舊的嗎?一些無關要的人就別說了。”
沈時琛在李俊嚴看不到的地方,一只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大,醫生說他已經好了,可為什麼再次回到這片故土,他還是那麼難過。
見沈時琛的神狀態實在是不好,李俊嚴也閉了,兩人在酒吧扯東扯西,喝了很多酒,李俊嚴本來想留下沈時琛在這邊休息,可沈時琛堅決要回家,他沒辦法只能吩咐人送他。
已經很晚了,沈時琛不是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他塞給了酒吧服務員一點小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打車就好了,你回去吧。”
見沈時琛堅持,那人也沒有勉強,只是叮囑了幾句就拿著錢跑了。
沈時琛在網上約了一輛車之后,就跌跌撞撞的坐在馬路牙子上抬頭看天上的月亮。
沒過多久,一輛黑的布加迪停在了他的面前,沈時琛想都沒想拉開后面的車門就坐了上去,”師傅,星河灣謝謝。”
前面的司機為難的看著閉上眼休息的沈時琛,又看了看他邊的祁雋,“老板?”
“回家吧。”
祁雋歪著腦袋打量著沈時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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