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完后,張玉輝掏出了解藥,倒在杯子里,拿去飲水機沖開,然后了一吸管,送到張凡逸面前。
把吸管遞到張凡逸邊,張凡逸還是呲牙,張玉輝想了想說,“喝,不喝的話就封!殺。”
張凡逸果然張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了,張玉輝滿意的笑了,他曾經審問過張凡逸,為了從他口中套出坤焰的藏之所,用過很多方法,他深知這個人最在乎什麼。
喝完后,張凡逸覺得有些困,直接躺在地板上,閉著眼睛睡著了。張玉輝進屋拿了一條毯給他蓋上。然后整理了一下服,換上鞋子關上門,開著車又出去巡邏了。
家不讓關易銘進門,村里的其他人家也不可能違背敬舟的意思,收留關易銘。關易銘還生著病,以軒也舍不得他再在外面過夜,他思慮再三把他帶去程初家。
程初家原本是村里比較窮的一戶人家,他們祖上原本是家仆人家里的仆人,自古以來就沒有什麼積蓄,勉強過活。再加上程初命里帶衰,家境更是每況日下。
程初死后,雅清出于愧疚,把程初父母都按排進了祠堂上班。現在程初家也蓋起了小洋樓,程初的弟弟畢業后被安排在家外面的產業上班,妹妹現在還在上大學。兄妹倆人現在也都回了老家過年。
程初媽媽剛吃完早飯,準備去祠堂,就看到以軒帶著人過來,連忙驚訝的迎接,“爺,你怎麼過來了,聽說你這次回來帶了貴客來,這位就是你帶回來的貴客?”
看著關易銘問,其實是故意問的,現在家家戶戶都有電視,有手機,以軒是明星,家村個個都是以軒的,對以軒的事如數家珍。關易銘追他們家爺還上了好幾次熱搜,當然清楚。
以軒回頭看了一眼關易銘,笑了,“這是我男朋友。”頓了頓,他又說,“實不相蠻,我帶他過來是有事想求程嫂。”
“坐,坐,坐,有什麼話我們坐著聊。”程嫂把他們迎進客廳,沖著里面喊,“程盼倒茶。”
程盼也才剛起床,聽到母親喊,急忙跑出來,“,,爺。”
以軒沖著禮貌微笑,程嫂嫌棄的沖著喊,還楞著干什麼還不泡茶,“你哥哥呢?還不把他出來。”
程盼做事也利索,很快把茶泡好,把茶點端了上來,程初的弟弟程浩也從樓上下來了,以軒和他客氣了幾句便進了正題。
他讓程浩把家里的門關上,然后看著程嫂說,“回來前我給我母親打過電話,告訴我,因為我當年哭的傷心,有些不忍,所以在小初魂飛魄散前,留了一縷殘魂。”
想起大兒子,程嫂忍不住落下了眼淚,現在生活好了,他越發后悔當初沒好好對待自己的大兒子,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無論是命里帶衰也好,還是死后變厲鬼也好,對于來說再不好也是的兒子。
以軒繼續說,“我今年在天易閣注冊為師,照規矩要領養一只萌寵,我父親親自畫了小初的卡通形象,我母親把小初的殘魂藏進了萌寵。現在小初跟著我,等以后慢慢積攢功德到一定程度,就可以修煉出完整的魂魄,進回境轉世為人。”
程嫂直接跪在了地上磕頭,一雙兒見母親跪下了,也跟著跪在了地上,“我這個做娘的沒有本事,他投在我的肚子里,我沒有讓他過上一天好日子,我這個做娘的對不起他。還好他自己有福氣能到像爺這麼好的朋友,爺真的是他的再造父母。”
程嫂一邊哭一邊磕頭,越哭越傷心,“我的初兒,真的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以軒連忙將扶起,“程嫂別哭了,你這麼多年沒看到小初了,我讓你見見他。”
程嫂連忙眼淚,“好,好,好。小盼,小浩你都起來吧!”
以軒開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天眼,然后從乾坤袋里放出了小初,小初一出來就撲向了以軒的脖子,“主人,我好想你呀!”
以軒把小初從脖子上拿下來,放在手心,“今天我放你出來見見你的家人。”
小初狐疑的打量著程盼和程浩,最后把目落在程嫂上,一臉狐疑的問,“主人,為什麼他們都在哭呀?”
小初雖然只是卡通形象,但是宋毅畢竟是畫家,把程初的相貌特征抓的很準,程初的家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了一個小版的程初,怎麼不流淚。
“你們大白天的,把門關上干嘛?”程父回家拿東西,推門進來,看見以軒和關易銘的時候楞了一下。
他在祠堂工作,關易銘跪在祠堂,大家拿雪團打的時候他是看見的,不但看見,還順手也扔了個雪團,現在看到關易銘在他家里就有些不好意思,“爺,怎麼來了?”
以軒沒有說話,打了個響指,給他開了天眼。當看到以軒手里的小初時,他眼淚瞬間在眼眶里打轉。程初活著的時候,他以前沒打他 ,程初死后他也很愧疚,只是他是男人,不會像他老婆,一想起來就流眼淚。
一家人見過程初后,以軒才提出,讓關易銘借住的事。開始程初父母很為難,但是以軒再三保證,如果敬舟怪罪下來,他頂著絕不會連累他們,程初父母相信以軒的人品,才勉強收留了關易銘。
關易銘去浴室洗了個澡,換上了以軒給他的干凈服。
看他從浴室走出來后,以軒把泡好的冒沖劑,遞給他,他卻不接,走過來抱著以軒撒,“好不容易你邊那個該死的經紀人走了,卻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困覺,我憋的好難。”
以軒把藥遞到他邊,“乖,快把藥喝了吧!這里是我朋友家,其他那些七八糟的事你就別想了。以我爺爺的脾氣,沒把你趕出家村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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