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后,按照計劃,季泊常和余笙就開始度月。
兩個人的時間都比較自由,倒是不用心規劃,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季泊常三十年來,也是難得有這麼大塊的時間休息放松。
以前他總是在忙碌。
開始忙著學習,后來忙著管理公司。
終于可以好好停下來,生活。
將公司的事安排好,季泊常沒有任何后顧之憂地開啟了月生活。
原本他們是要直接去澳洲和新西蘭的,然后去歐洲。
結果余笙在啟程的前兩天,夢到東城,突然想回去看看。
季泊常無可無不可。
一切以余笙的想法為主。
就將飛機票退了。
重新訂了去東城的機票。
再一次回到東城,余笙的心境完全不一樣。
這個的出生地,承載了太多記憶和緒。
當年父母雙雙去世時的傷痛和迷茫,在孤兒院時的孤寂。
以及后來再次從京城回來時的痛苦。
還有上次回來,得知真相后的驚訝以及。
余笙后來仔細想自己這二十多年,似乎每一次人生的轉折,都出現在東城。
好在這一次,再一次踏上東城的土地,終于塵埃落地。
心里踏實了。
轉過頭看向季泊常,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泊常到的喜悅。
“回來就這麼高興?”
余笙點點頭:“開心。”
季泊常握住的手:“那我們多待幾天。”
余笙道:“好。”
陳阿姨聽說余笙和季泊常回來了,特地給他們打電話。
讓他們到家里吃飯。
之前因為強哥的朋友懷孕了,胎像不太穩需要住照顧,就沒有去余笙和季泊常的婚禮現場。
不過給他們親手做了不新婚的禮。
甚至連孩子需要用的一些小被子,小鞋子,小帽子都做了許多。
尤其是那個虎頭鞋,虎頭虎腦的,特別可。
現在已經很見到的。
只有一些在農村生活過的老人,才會做這些。
余笙不釋手,看了一遍又一遍。
季泊常笑道:“這是催著我們趕生孩子呢。”
說著又在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話,余笙耳朵都灼燒,火辣辣的。
氣得白了他一眼。
因為勇哥和朋友還沒結婚,就懷孕了,到底不好看。
東城是個小城市,孩子未婚先孕,大著肚子進門會讓人說閑話。
陳阿姨當時得知消息的時候,把勇哥罵了一頓。
隨即匆匆忙忙地準備婚禮。
余笙得知消息后,跟季泊常道:“這可不就巧了,我們參加完勇哥的婚禮再走吧。”
季泊常道:“好,本來之前也答應過的。”
他們下了飛機,就見勇哥早已經等著了。
他看到季泊常和余笙,笑著上前打招呼。
“季總,余笙……不,季太太……”
余笙一愣,隨即道:“勇哥不用這麼客氣,喊我名字就好。”
勇哥還有些放不開,堅持要喊季太太。
被余笙說了好幾次,才像之前一樣喊余笙。
勇哥是開車來的。
坐上車,余笙問他嫂子的況。
勇哥笑道:“在醫院住了一周,胎像已經穩了,不過醫生叮囑,還是要注意,邊不能離了人,我媽就一直在邊照顧著。”
又道:“本來要去參加季總和你的婚禮的,這下鬧得,我媽一直埋怨我。”
余笙笑道:“還是嫂子的最重要,誰也不想這樣。”
勇哥又問他們的婚禮。
說道:“我從新聞上看了好多你們結婚的視頻和照片,真漂亮,網上好多人羨慕呢。”
他其實是想說“真豪華”,可又怕犯忌諱,就沒說。
他還記得自己媽媽和朋友看了視頻和照片的反應。
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有錢人真是不一樣啊。”
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家和季家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云泥之別。
能被季泊常看上,有一份安穩的工作,一家人生活平淡,已經是托了余笙的福。
不然,自己還指不定在做什麼呢。
既然說到了婚禮,季泊常又問他的婚禮準備得怎麼樣。
勇哥笑道:“酒店啥的都準備好了,我們結婚沒那麼復雜,何況我家那口子懷著孕,也不好太復雜,一切以的為重,我媽還怕我丈母娘那邊多想,特意說,到時候孩子生下來,滿月酒的時候大辦,都補回來。”
這個考慮算是很尊重方了。
季泊常點點頭。
“我和余笙參加完你們的婚禮再走。”
聽到季泊常主提起這個,勇哥喜出外。
他原本還在心里盤算著怎麼開口呢。
心想著季總和余笙正在度月,讓他們為了自己的婚禮特地逗留幾天,實在是不合適。
為了這事,心里都糾結好幾天了。
沒想到季泊常主開口了。
這真是太好了。
“謝謝季總,謝謝余笙,你們能來,真是太好了!”
“我媽一直不讓我打擾你們,我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果不其然,到了陳阿姨家里。
陳阿姨和勇哥的朋友都出門迎接。
聽到季泊常和余笙要來參加婚禮,陳阿姨和朋友都非常高興。
隨即陳阿姨又罵勇哥:“給季總和余笙添麻煩!”
余笙連忙說:“不麻煩,本來也是要多留幾天的。”
陳阿姨這才放下心來。
隨即是開心和驕傲。
直接兒子的婚禮,季泊常這麼知名的企業家來參加,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家人臉上都有。
這是多大的面子!
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能力。
想想到時候賓客驚訝的表,陳阿姨角微微翹起。
對余笙和季泊常更加熱了。
拉著余笙的手噓寒問暖,系上圍就要去廚房給余笙做吃的糕點。
余笙趕忙推辭說不用。
并不是很。
陳阿姨卻堅持要做,攔都攔不住。
到底是一番心意,余笙倒不好再推辭,就進廚房要幫忙。
陳阿姨怎麼會讓幫忙?
立刻把趕出去,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
還讓勇哥過來好好陪余笙和季泊常聊天。
就連一旁的勇哥朋友,也陪坐在一旁,不斷地給余笙和季泊常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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