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人都沒有想到院長這一步作,都有些驚愕。
“我又沒有惹到你們,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為難我?”院長跟要擺爛了似的嚷嚷:“是,我承認我開的醫院是不正規的,但我也沒有坑人啊,來人我不都是勸反的嗎?”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開醫院?”江晚安問。
院長說的話問題都不是一般的多,如果真的要掩藏什麼東西,那麼就改個別的東西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是醫院呢?
院長盯著江晚安許久,嘆息,“我也不是故意的,當時盤下這里我就想把它改別的,但因為沒有看仔細合同的容,合同上說盤下來半年不能改,眼下馬上半年期滿我就可以手了,你們鬧這一出是為什麼呀?”
他說的那一個真實意,甚至還留下了兩行清淚。他向著后面的醫生們擺擺手,道:“你們也都別裝了。”
話音落下,白大褂一件一件的下,底下是一些神小伙經常穿的服,看著就像是浪跡街頭的混混。
院長著頭頂,假發被摘下,锃瓦亮的腦袋反著。
阿力看著他,還覺有些眼。
此時,一個醫生摘掉口罩,走到阿力面前,十分有禮貌的鞠躬,恭敬地了一聲:“力哥。”
阿力看到他的時候,一臉震驚,“虎子,怎麼是你?”
“力哥,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壞事。我就是幫龍哥撐個場子。”虎子委屈唧唧。
阿力再看向地上那個院長,猛然想起了什麼。
“阿龍,你有頭發跟沒有頭發的樣子區別真的好大。”
院長哭無淚。
“阿力啊,其實之前我就認出你了,但就是最近混的不好,怕丟面子。不過我發誓,我有想過你的,我想著把這個地方改造完,再請你吃頓飯的。誰知道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你們不會真報警要把我的地方給抄了吧。”
“如果你們沒有做什麼犯底線的事,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我真的安安穩穩本本分分的做人,我們兄弟伙就是因為不想混道了,才盤下這里準備改行。”
“放心吧,都是敞亮人,你要真的沒問題,就不會吃虧。”
……
見阿力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江晚安知道了個大概。
“你簽了什麼東西?地下室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江晚安還是抓住點子問。
院長看了一眼阿力又看了一眼江晚安,“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經被你們發現了,那我就不瞞著了。”
說著,他去前臺的屜里拿出一個合同,遞到江晚安面前,讓自己看。
其實這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購地合同,買地的就是這位龍先生,賣地的則是一個馮喜的人。
馮喜是誰?江晚安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阿龍說:“這個人我們私下調查過,卻沒有查到什麼信息,應該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不過證件什麼的都是真的。”
江晚安看著條款,確實有一項容是半年不能改造。就是這日期,好像跟白千帆回國的時間差不了多。
“那地下室的人呢?”
阿龍正想回答,就聽門口響起人尖銳的聲音。
“放我進去!”
隨即,邊上又有一個男聲響起:“我們是來找江晚安江士的,應該在里面吧,是我們過來的,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過去問一下。”
這麼進退有度,不用去看就知道,是卓也來了。
門口守著的人為難了,因為江晚安確實在。
“讓他們進來吧。”江晚安說。
話音落下,侯茜拉就奔跑著過去了。
一來就問:“是不是找到我爸爸了?”
阿龍指著侯茜拉,像是在問是誰?
江晚安則是說:“接著說地下室的事。”
“我爸爸被關在地下室了嗎?”侯茜拉還是能捕捉重點的。
“爸爸?”阿龍搖頭,“地下室的是個人,跟你爸爸可沒有什麼關系。”
“人?”侯茜拉拿起卓也的手機,將他拍的那張照片放在阿龍面前,“這個是你這里的地址吧。”
阿龍仔細看了幾遍,點頭,“是我這里沒錯。”
“那我爸爸就應該在你這里。”
“,你講話要有證據的,地下室那個真的是的,不信的話你們跟我去看就好了。就是這個人瘋了,又老是逃跑,你們要跟我保證,要是人跑了你們負責幫我抓回來啊。”
“可以。”
侯茜拉答應的爽快,阿龍也不矯帶著一行人就過去了。
路上的時候,阿龍開口說起這個人的事,“這個人應該是那個賣地給我的男人的老婆,他應該就是發跡了想重新娶一個,所以就把老婆關在我這里了。”
“難道說發跡了之后就可以拋下老婆嗎?”侯茜拉諷笑,像是想到了自己。
“,我知道你很生氣,聽到這種事的有良知的人都會生氣的。但是不得不說這種事很常見的,要是我們都去同那真的是同不過來的。”
阿龍三言兩語道盡了人世故。
侯茜拉又問:“那你為什麼要幫這個忙呢?”
“因為那個男的給錢啊。而且神明顯不正常了,不放在我這里,出去之后只會更慘。”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地下室。
阿龍先是趴在門板上細細聽著里面的靜,然后再敲了一下門。
里面還是沒有什麼靜。
“龍哥,這個點應該是睡了的。”
“老規矩,你們把隊排好,千萬別讓人給我跑了。”
龍哥一聲令下,那些假裝醫生的人都排開,將出口堵得嚴嚴實實的。
龍哥這才慢慢悠悠的拿出鑰匙,將門鎖給打開。
這才剛出了個口子,就竄出來一只帶傷痕的手,指甲蓋都黑了。
阿龍一手握住那只手,一腳抵著門,為難的看著后面的人,“你們都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讓你們看見人,實在是這人戰斗力太強了。”
江晚安問:“所以第一次我遇見的是?”
“應該是吧,那天跑出去被抓回來后,你也就來了。”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阿龍說,“你今天來才是第二次。”
“我第二次沒有來,我只是在街上到了第二次。”
阿龍眉頭皺,好像聽不懂江晚安在說些什麼。他那邊的人的表,也跟他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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