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保護裴家的那個病秧子啊!”
金承燦想起裴家那一堆事,只覺得一個頭四個大。
“裴家那個病秧子出了二十噸黃金的價錢,讓我們保護他的安全。”
“二十噸黃金……”
沈輕言只思索了片刻,就算出了這二十噸黃金的價值。
但他也發現了其中的重點。
“他為什麼要用黃金?”
一般來說,很多從事非法生意的人,都會囤積大量的現金和黃金。
但手里黃金噸算的,卻并不多見。
唯一的解釋是,他手里能直接拿出手的,可能就只有黃金。
“不清楚。”
金承燦聳聳肩,笑著說道:
“不過我跟海葵猜測,他手里可能有金礦。”
“這樣啊……”沈輕言若有所思。
金承燦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在他面前坐下。
“我說小朋友,你得學會搞錢啊!像你這麼佛系的人,怎麼能搞好組織呢?”
“?”沈輕言:“你到底在說什麼?”
金承燦不急不緩的說道:“基地里的資金支持,只局限在19區的科研經費上,多一分都沒有,你就真的不打算發展發展了?”
沈輕言垂眸問道:“比如呢?”
“比如?”
金承燦笑了一聲。
“比如,如果你不拿下一定份額的國際理研究院的份,你就只能在這里學習。”
X洲這個地方,極度重利。
這些研究院的存在,并非是為了科學發展,而是為了盈利。
國際理研究院每年在專利上的營收,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19區在灰鐵三角洲是以技立足的。
免不了要跟理研究院這邊打道。
金承燦的這句話,沈輕言倒是聽進去了。
他只是略一思索,便直接將手邊的資料全部整理起來,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桌面上。
“去!”
金承燦:“……這麼干脆?”
沈輕言不解的問道:“不然呢?”
金承燦:“……”
——
而在另一邊。
江晚星所帶領的傭兵已經與這幫神學院的信徒展開了激烈的理流。
這幫人十分賊。
明明上說相信神,在實際的表現中,卻更加相信AK47。
江晚星對此十分鄙夷,并且對他們進行了理上的鞭策。
雖然重武還沒上,但雙方已經開始出現傷亡。
灰鐵三角洲這邊雖然有人傷,但他們都沒有對方那麼不要命。
除了所有人都穿防彈之外,只要有人傷,就會立馬被調下來送往醫院。
兩方人越打越往里。
后來就是灰鐵三角洲的人占據了所有出口,對里面的人圍追堵截。
伴隨著戰局不斷擴大,X洲方也無法再繼續裝死。
此時此刻,江晚星正趴在一輛巨型卡車的車頭頂上。
這是一輛礦用重型卡車,寬九米、高十五米,單單只是胎的高度,就有三點八米。
由于里面的建筑都被神學院的人占據,所以他們需要人為的制造合適的狙擊位和機槍位。
江晚星直接從離這兒最近的礦上拉來了幾輛車。
神學院外面的好幾圍墻都已經被推平。
這時候,一個傭兵走過來,抬高聲音對江晚星說道:“總教,X洲特勤局的人來了。”
“啊?特勤局的人來了?”
江晚星面上略顯驚訝。
“我還以為他們都死了呢。”
說著,放下槍站起,笑了笑。
“人在哪兒呢?”
“這邊。”
那個傭兵帶著江晚星找到了X洲特勤局來的那人面前。
X洲方制度混,對于軍.警.憲.特等暴力機關,一直都沒有明確的劃分。
維護安全方面的問題,都統一給特勤局管。
此時江晚星見到的,就是一個穿X洲特勤局黑制服的年輕男人。
這人一上來便毫不猶豫的說道:“江小姐,我希您能停止這場沖突。”
“你希?你希有什麼用?”
江晚星嘲諷的笑了一聲。
“我還希你能給我錢呢,你能給麼?”
年輕男人:“……”
江晚星:“更何況……有事相求,是不是應該做一下自我介紹啊?”
年輕男人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江小姐您好,我是裴靖霖,X洲特勤局維安部負責人,我代表特勤局,請求您能停止這場沖突。”
“呦呵?裴家人?”
他不說自己的份還好,此時一做自我介紹,江晚星的心更差了。
“你們家的人還真是無不在啊,我為什麼來打這一群神經病,你心里一點數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但X洲各個方機構里,基本上全都是家族子弟。
特勤局里有裴家人,并不算稀奇。
裴靖霖再次沉默了良久。
最終,他抬起眼來看向江晚星。
“可以談談麼?”
“行啊,上車!”
兩人上了那輛重型礦卡。
裴靖霖臉上的表看上去有些無奈。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不止是特勤局,X洲方這邊的態度都是偏向神學院的,如果貴方執意要對神學院手,特勤局這邊可能會采取行。”
一聽這話,江晚星瞬間就笑了。
過前面的擋風玻璃,看向這所神學研究院部。
“用X洲來給我施,真以為我怕你啊?”
“我認為,有矛盾應該先談判,擅自手對雙方都沒好。”
江晚星冷笑。
“你搞搞清楚,神學院的人想殺裴然是一回事,我們雇保護裴然是另一回事,這是你們裴家的矛盾,為什麼要去炸我的工廠?你給我一個理由。”
一碼歸一碼。
不管是保鏢還是殺手,在裴家的沖突當中,都是被利用的對象。
裴家的這點矛盾,他們怎麼打都不過分。
可牽扯到灰鐵三角洲本的產業,就有點過頭了。
裴靖霖問道:“江小姐要怎樣才能滿意?”
江晚星毫不猶豫的說道:“我這邊死了兩個人,這是人命債,得用人命來償。神學院要是不想背這個鍋,那好……找出幕后黑手來,給我一個代。”
換句話說,這個鍋,要麼神學院背,要麼裴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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