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被江晚星這樣的態度氣得不輕,直接開始人。
“你們過來,把這兩個人請出去!”
江晚星也不著急。
非但不著急,反而還笑了一聲。
“小姨,你在做一件事之前,應該考慮好后果。我千里迢迢來南,你以為你把我請出去了,我就會放棄嗎?
你殺人的手段的確富的,但如果咱倆換過來,換我殺你,你覺得我的功率是多?”
江晚星這個人,難殺的。
可若是想要殺別人,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
雪莉徹底說不出話來,恨恨地瞪著江晚星。
江晚星掃了一眼這極盡奢華的莊園,慢悠悠的說道:“與其跟我糾纏,不如讓我見見那個老頭兒。
我只是純粹好奇而已,你們家這點東西,我也不一定能看得上。”
話是這麼說。
但江晚星覺得,老頭兒留給的東西,多半是能看得上的。
畢竟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這些人也不可能狗急跳墻這樣。
很快,家里其他人聽到靜,也紛紛趕了過來。
老羅德里格斯的兒都是他與前三任妻子所生的。
老頭兒口味富,好廣泛。
他自己是個昂撒統的白人,第一任妻子也是白人,第二任妻子是非洲裔,第三任妻子是拉丁裔。
而如今的第四任妻子是亞裔華人,但兩人卻并未生下孩子。
老羅德格里斯的這些兒子孫,甚至可以用品種富來形容。
不過讓江晚星到意外的是,除了雪莉以及的母親之外,老羅德格里斯的其他子對并沒有什麼敵意。
反而在得知了江晚星的份之后,很熱的帶著江晚星和沈輕言進去了。
老羅德格里斯最大的孫名伊莎貝拉,不會說漢語,只會說英語、西班牙語和葡萄牙語。
本地的方語言是西班牙語。
伊莎貝拉或許是考慮到江晚星亞裔的份,一直用英語與流。
“雖然我不知道祖父想要贈送給你的禮到底是什麼,但我尊重祖父的意愿。”
聞言,江晚星瞥了雪莉一眼,笑著說道:“你們不知道,但或許會知道。”
或者說,雪莉必然知道老羅德格里斯到底想送給什麼。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江晚星的份。
雪莉再想要將人趕走,自然是不可能的。
江晚星很順利的在一間臥室里見到了那位老羅德格里斯。
老羅德格里斯年紀很大了,臉上壑縱橫,虛弱的躺在床上。
好像下一秒就會直接咽氣了一樣。
但江晚星此刻見到他的時候,老羅德格里斯還是清醒的。
“你……你過來……”老羅德格里斯虛弱的朝著江晚星出手。
他一開口,就是幾乎沒有口音的漢語。
江晚星沒說話,直接走了過去。
老羅德格里斯想要抓江晚星的手,但卻被江晚星給躲了過去。
他失的閉了閉眼睛,卻還是用西班牙語吩咐其他人先離開。
片刻后。
房間里就只剩下了江晚星和老羅德格里斯。
羅德格里斯虛弱的息著。
“是我對不起你的祖母,也對不起你的母親……”
江晚星皮笑不笑,“羅德格里斯先生,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有話不如直說。”
看著這冷漠的態度,老羅德格里斯眼神變得暗淡。
“我當年離開華國的時候,從華國帶走了一些東西,幾十年過去了……我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把這些東西給你……”
江晚星盯著床上的老頭看。
“您剛剛說從華國帶走的東西,該不會是文吧?”
老羅德格里斯眸微,很明顯是被江晚星給猜對了。
在那個網絡信息極度不發達的年代,華國各地下墓倒斗的盜墓賊數不勝數。
而這種東西,在國是不好賣的,很多都被走私到了國外。
當初這老頭來華國,目的恐怕也不簡單。
或許他原本就是奔著文去的。
在江晚星的目注視下,老羅德格里斯艱難的指著一個方向。
“那邊……那邊柜子里,有一個暗格,暗格里有一把鑰匙,你……去把鑰匙拿出來……”
江晚星挑挑眉,還是走過去,找到暗格,把鑰匙拿了出來。
“然后呢?”
老羅德格里斯說道:“東西在我的保險庫里,你去找伊莎貝拉,保險庫的大門,只有用兩把鑰匙才能打開,另一把鑰匙在伊莎貝拉手里,……會幫你的。”
江晚星垂眸看著他。
“還有什麼要代的麼?”
即使這老頭到現在還能想起來,但江晚星對他的確沒什麼。
一個就連母親都沒見過的外公,江晚星能對他有才怪了。
老羅德格里斯深深的看著江晚星,又重復著剛剛他已經說過的話。
“我……我對不起你的祖母,也對不起你母親……
這些東西,是我送給你的禮……”
還不等他的話說完,江晚星便直接打斷了他。
“這些不是你送給我的禮,而是你本就應該還給華國的東西。”
老羅德格里斯的眸又暗了一些。
他說:“這些東西,我珍藏了一生,一件都沒有賣……我華國的文化。”
聽了這話,江晚星也就笑笑,沒有說話。
一個走私犯、搶劫犯,將本屬于華國的文走私出境,現在竟然說他華國。
江晚星沒再說話。
而老羅德格里斯的神已經很差了,與江晚星說了這些之后,便睡了過去。
江晚星從臥室里出來之后,發現所有人都站在外面。
雪莉和的母親臉都不好看,虎視眈眈的盯著江晚星。
江晚星順手將鑰匙揣進兜里,對著伊莎貝拉說道:“不介意我和我的朋友在這里住一晚吧?”
伊莎貝拉連忙說道:“當然不介意。”
得到伊莎貝拉肯定的答案之后,江晚星便笑瞇瞇的看向雪莉,隨后目從所有人上緩緩掃過。
雖說老羅德格里斯的這些子都沒有對表現出敵意。
但江晚星并不相信他們就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
如果這些人對老羅德格里斯的東西都沒有想法的話,老羅德格里斯本不會如此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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