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這些救援隊伍和記者,江晚星才繼續給自己倒茶喝著。
對容疏衍說道:“其實我佩服他們的,懷著一腔熱來這里救人,只可惜想得太簡單了。”
容疏衍頓了頓,“這種事,很難管。”
“我知道啊。”
江晚星不甚在意的說道:“都知道是治標不治本,救完了這一波人,還有下一波,沒有盡頭的。”
人口易,從奴隸時代、乃至于更早的時期就已經開始了。
人類不會因為踏了現代文明社會,就徹底拋掉通過榨他人而讓自己得利的易。
說完這句話后,江晚星繼續說道:“我要跟這邊的軍閥談談,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容疏衍就只是個弱的技宅。
沒有江晚星那麼強的力和力。
他思索片刻,點頭說道:“好。”
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實際上是一家娛樂場所的后院。
江晚星讓人給容疏衍安排了住,自己去前面找了桑帛。
桑帛的辦公室。
線昏暗。
兩人站在單向可視的玻璃墻后,看著下面一樓的黑拳比賽。
面對著橫飛的拳擊賽,底下的觀眾歇斯底里的尖著。
雖然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但還是能夠聽到外面的聲音。
桑帛靜靜地“注視”著拳臺的方向。
“你怎麼想起要多管閑事了?”
他消息靈通,的事經過都已經聽說了。
這邊的犯罪組織因為事鬧大,已經把這次拐賣的人都送到邊境線上去了。
但華國很多查到被困在這邊的,還有很多人。
所以有不新聞記者和救援隊伍都冒死趕來了緬北。
江晚星笑了一聲,搖搖頭。
“他們的確是不清楚這里的真實況,但冒著生命危險過來,總歸想救人的那份心是好的,總不能真的看著他們送死。”
江晚星從來不覺得幾個犯罪組織能有多難對付。
真正難對付的是軍閥、是背地里支持這些犯罪組織的人。
緬甸本山川林立、地形破碎,自古以來就是小國林立。
區區華國一個省大小的國家,卻形了一百三十多個民族。
加上一百年前民時代,攪屎帝國極力挑民族矛盾,制造沖突,導致這個國家從始至終都沒有統一過。
混了百年的地區,自然談不上有什麼工業發展。
而只靠種地,是養不起軍隊的。
桑帛瞇了瞇眼睛,沒有對此發表意見,而是對江晚星說道:“我已經通知霍耀東了,他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霍耀東這個人,分更加復雜。
他祖上是漢人,是四九年潰逃到這邊的國軍。
這種人的存在,本也是歷史留問題。
很復雜,同樣難以解決。
沒過多久,霍耀東就來了。
霍耀東是一個看起來很斯文的年輕人,甚至還戴著一副金眼鏡,毫看不出是緬北軍閥。
跟他那位哥哥霍耀傑長相也天差地別。
他沒見過江晚星,當看到桑帛邊站著個漂亮小姑娘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江晚星倒是滿臉笑容,主走過去出手。
“霍將軍你好,你可能沒見過我,但我見過你哥哥,只可惜他已經死了,不然我可以找他商量的。”
聞言,霍耀東臉上的表僵了一下,笑的也有些尷尬。
“有什麼事跟我說也一樣。”
江晚星驚訝的看著他,“原來你還不知道我找你有什麼事啊?”
霍耀東當然知道。
幾個人而已,不值錢,放了也就放了。
可這世界上哪有白吃的午餐呢?
即使對方有灰鐵三角洲的面子,莫名其妙斷人財路,也不合規矩。
因此,他十分客氣地微笑著說道:“人不是已經放回邊境了嗎?”
只聽這一句,江晚星就知道他想要推。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了一眼下面。
“我聽說霍將軍手了得,要不然……咱們下去練練?”
話音一落,霍耀東打量了江晚星一番。
“我……跟你?”
“當然。”江晚星點頭。
霍耀東不是傻子,他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既然敢說出這種話來,那就必定是有一定的底氣。
他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點到為止?”
江晚星揚眉,“點到為止。”
霍耀東并不是四不勤五谷不分的人。
他平時看起來沒什麼,但實際上手了得,無論是近格斗還是槍法,都是頂尖水平。
桑帛自然是找人去清場。
臺上兩個拳擊手還沒有分出勝負來,就被人清了下去。
觀眾席上的觀眾們一片嘩然,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不過也沒人敢胡嚷嚷。
霍耀東把眼鏡摘了,又把外套和里面的襯下來遞到旁的小弟手里,里面還有一件背心,出強健的廓。
在這麼熱的天氣里,他穿的一不茍,好像覺不到熱一樣。
他對著江晚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一起進了八角籠。
另一邊。
桑帛的辦公室里。
容疏衍被請進來之后,便在沙發上隨意的坐下,也沒看外面的形。
他看了桑帛一眼。
“你是晚星的朋友,有事可以找。”
換句話說,他們兩個,一個是江晚星的朋友、一個是江晚星的男朋友,并且彼此之間沒有。
就算桑帛有話要對他說,也不應該越過江晚星。
“我找的就是你。”
桑帛的眼睛已經是半盲了。
或許是視力不好的緣故,他眼神時常空茫茫的,毫不顯銳利,更沒有一攻擊。
“我知道那些小玩意兒都是你做的也查過你的資料了。”
“嗯。”容疏衍的神顯得很平淡。
他甚至還多問了一句。
“那你查出點什麼沒有?”
桑帛說道:“當年的駭洲主,后來的白家主,出了名的天才人,但后來卻銷聲匿跡了。”
“哦,你是說這個啊?”
容疏衍認真的想了想,隨后看著他說道:“我媽不讓我跟七八糟的人走得太近,所以就回家繼承家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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