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霍老爺子見他臉不好,出聲詢問道:“怎麼了?”
霍宵征沉默半晌。
“網上有人借著霍婧的黑料,把寧寧的事了出來。”
霍老爺子疑:“你不是刪了寧寧的照片嗎?”
霍婧一愣,立刻掏出手機。
只見頭條上好幾個。
“霍氏掌門人私生心機深沉!”
“5歲孩苦計,送親媽獄!!”
“霍宵征生而不養致使兒遭待!”
霍延欽夫婦看到后,臉不太好。
“豈有此理!究竟是誰這麼狠毒,一個小孩都不肯放過!”說著,霍延欽把視線投向霍婧。
霍婧想了想,否定道:“這些詞條針對的是哥哥,應該不是我的對家做的。”
霍宵征同樣否定:“不是霍婧那邊的人出手的,是霍思源。”
霍思源就是地中海男人。
也怪他自己一時不察,以為霍思源純屬于狗急跳墻,沒想到,他居然還留了后手。
霍思源此舉,意何為,霍宵征還在查。
如果單單是攻擊霍寧,那麼他未免沖了些。
如果不是的話……
霍宵征腦海中靈一閃而過。
想到這,他大步走上樓,把淹沒在彩泡沫球里的霍寧挖了出來,單手抱起,大步流星走下樓。
霍寧瞪著一雙眼睛,滿臉問號:“唉?”
霍越澤急急跟在后面:“小叔,你們這麼早就回家啊?”
霍宵征沒理,走到客廳的時候,他沖長輩們打了聲招呼:“我先帶寧寧回去了。”
霍延欽料想他今晚應該會很忙,建議他把寧寧放在老宅。
鄭錦繡也尋求霍寧的意見:“爸爸有事要忙,你在爺爺家住一晚好不好。”
霍寧手指蜷了一下,有些為難地低下了頭。
“我……”
霍宵征打斷道:“不用了,寧寧跟著我比較方便。”
見他態度堅決,霍延欽也不再勸,只讓霍宵征放心,他這邊也會找找人,爭取盡快把熱搜給撤下去。
霍宵征頷首,抱著霍寧便離開。
霍寧頭靠在霍宵征的肩膀上,朝眾人揮了揮手:“拜拜,晚餐很好吃,我下次還來。”
霍越澤手拿彩泡沫球,目送遠去。
霍寧笑眼彎彎:“哥哥再見。”
沒想到還能單獨獲得一個告別,霍越澤激地揮手:“妹妹再見!”
上車后,霍宵征一臉嚴肅地告誡霍寧:“這兩天,你都要跟著我,不要單獨出門,有事一定要及時跟我說,好嗎?”
霍寧還不知道自己又被當做靶子了。
被霍宵征嚴陣以待的模樣嚇到,乖乖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也不敢追問怎麼了。
回到家后,霍宵征便把霍寧給許姨,自己獨自去了書房。
不多久,席川到了,也進了書房。
“查到什麼了嗎?”
席川報告:“您和寧寧小姐的視頻是由霍思源授意公開的,包括寧寧小姐的過往,也是在霍思源的授意下,被添油加醋發了出來。”
“霍思源不可能只有這一招,繼續查,查他最近和誰往來。”
席川:“是。”
“加大力度,讓公關作快點,我不想看到那些言論一直在發酵。”
說到這,席川有些支吾。
霍宵征蹙眉:“有話直說。”
席川拿起ipad,調到社件的頁面,示意霍宵征自己看。
“已經有下場譴責這種行為了,目前,絕大部分的營銷號都已經被封殺。”
霍宵征有點意外。
霍延欽的話猶在耳邊回響,原來,大哥不是在安他。
霍延欽雖然居高位,但他一向束自重,不輕易手霍宵征的事。
這一次出手,確實給霍宵征減輕了一些力。
霍宵征微微松了一口氣。
“除此之外,姜氏集團好像也出手了。”
席川觀察霍宵征的臉,小心翼翼地說。
“不過,他只幫忙刪除了和寧寧小姐有關的部分……”
席川心抖,姜家那位,行事實在是……
霍宵征嗤笑一聲:“不管他,你繼續找人去查。”
這一晚,霍宵征忙到很晚才睡。
走進臥室的時候,清冷的月落在霍寧的小床上,照出清秀可的眉眼,乖乖地窩在的被子里,睡得正甜。
霍宵征心頭生出一難以言喻的幸福,他的心臟仿佛泡在溫水里,既溫暖又滿足。
也許這就是緣吧。
霍宵征給掖了掖被子,低聲道:“晚安。”
翌日清晨,太高照,冬日暖烘烘的,霍寧在被窩里賴了會兒床,爬了起來。
大床上已不見霍宵征的影。
房間溫度適宜,許姨估算著時間,悄悄推開臥室的門,正巧對上霍寧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
“許姨早上好!”
許姨笑容和藹地和道了句早安,溫聲告訴,霍宵征和席川正在書房談工作。
“昨晚工作得太晚,席助理在客房睡下了”,許姨一邊給梳洗,一邊絮絮叨叨。
在明的晨里,讓霍寧有種歲月靜好的覺。
“爸爸好忙啊。”霍寧了自己炸的劉海,隨口道。
許姨手里的作一頓,看來,小小姐并不知道網上的那些事,便不再多說。
霍寧確實不知道,自從姜氏公開道歉后,霍宵征的黑化的關鍵點也已經過去了。
即使昨天發生了自己被拍的事故,也非常坦然地相信,霍宵征能理好。
眼下,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一副不知煩惱為何的模樣。
一邊吃飯,還一邊拿ipad看漫,別提有多舒服了。
“叮!”
一條新聞突然彈了出來。
“5歲孩苦計,送親媽獄!!”
這段關鍵詞的指向太明確了,霍寧手指僵,巍巍地點了進去。
“近日,有知人士,5歲孩利用自己曾經被打罵的經歷,將親媽送監獄。有網友上傳霍氏集團掌權人和5歲孩一同出現的畫面,過程中,該名孩稱霍氏集團掌權人‘爸爸’……”
霍寧眼睛一黑,霍宵征看到了嗎?
的口驟然一陣劇痛……
書房里,席川把一段視頻放給霍宵征看:
霍氏大樓下,近百名員工拉著白橫幅,在門口抗議。
“霍氏不仁,非法裁員,還我工作,賠我損失!”
“什麼時候的事?”霍宵征一臉戾氣。
席川收起平板,臉恭敬:“就今天早上的事。”
‘咚咚咚!’
書房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席川打開門,許姨慌慌張張道:“寧寧,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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