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靈韻笑的眉眼彎彎,不答反問,“桑桑為何有此一問?”
桑桑坐起子,小小的臉上滿是倔強,“因為他是我阿哥,嫡親阿哥,桑桑不會認錯!”
姜靈韻抿了抿,“你的父親可是庫里拜?”
“你怎麼知....”桑桑口而出,下一秒又想起侍拖布的話,趕忙抬起小手捂住。
姜靈韻好笑道,“因為你爹與我是嫡親的表兄妹。在我這兒,桑桑不必瞞。”
桑桑歪了歪頭。
阿爹的確有許多表親,可武昌國.....
“啊!”忽然尖一聲,直勾勾的盯著姜靈韻,“你是捷琳娜姑祖母的孩子,姜靈韻姜姑姑!”
姜靈韻點頭,小丫頭還聰明。
桑桑使勁干眼角的淚珠,小胖手環上姜靈韻的脖頸,下一秒又喜極而泣。
“小姑姑,桑桑可找著你了,嗚.....爹爹說,到了武昌國,就往北走,那里有我的親人....”
“桑桑年紀小,出來不久盤纏用了....”
“阿哥也不見了,桑桑走了好久好久,桑桑的腳都磨起了水泡,可疼了,嗚.....”
想起自己跋山涉水,又是見狼群,又是遇見山匪,一路的艱辛,小姑娘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好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竟真的被這個才十歲的孩子千里迢迢來到了這兒。
差錯,真的找到了。
這下姜靈韻確信庫里拜真的到了麻煩。
若非如此也不會讓桑桑這麼小的孩子獨自來武昌國尋找自己。
姜靈韻心疼的抱著桑桑,聲安了許久。
“姐姐,阿七他....”
姜逸推門進來時,原本昏昏睡的桑桑蒙的驚醒。
“桑桑莫怕,是姜逸,他是你小叔叔。”
姜靈韻連忙輕哄,轉頭斥責姜逸,“逸兒,你何時這般沒規矩,進孩房間不敲門?”
姜逸看了眼桑桑,低垂下腦袋臉漲的通紅,“姐姐,什麼....小叔叔?”
姜靈韻朝他招手,示意他走上前,“逸兒可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在祁連山遇見娘的侄子庫里拜一事?”
姜逸點頭,“記得。”
“桑桑便是庫里拜的兒,阿七是他的兒子。他二人都是你我至親。”
姜逸渾一震,不可思議的向姜靈韻懷里呼呼又的不像話的小娃娃。
這麼說...
豈不是自己的,表侄!
見他愣神,姜靈韻抬手點了點他的腦袋,“你那什麼表,姐姐警告你,桑桑年紀小,對你誤會也有可原,如今事說開,你作為叔叔,要好生給他姐弟二人調理子。”
“還有,關于二人世一事,你需得保,莫要讓任何人知曉,明白了?”
姜逸重重點頭。
忽然覺得自己上任務重了不。
一直沉默不語的桑桑終于坐直子向姜逸,“我阿哥怎麼了?”
姜逸眼神躲閃不敢看,“腦袋傷,加上了刺激暫時失憶。”
桑桑驚的一把拽住他的雙手,“可還有救?”
姜逸結結,“自,自然是有.....”
桑桑一臉狐疑。
姜靈韻無奈一笑,姜逸還是頭一回如此反常。
眼神來回在兩人上掃。
都說古人早,姜逸才十一歲。
不能吧!
他們可是表兄妹!
拍了拍腦袋,暗自囑咐自己別想。
哄好了桑桑,姐弟倆也出了屋子。
“逸兒早些睡,這幾日便不用進山采藥,專心照看桑桑二人,明日姐姐幫你弄好醫館再說。”
姜靈韻忍不住囑咐了幾句,便洗漱去了。
姜逸乖巧點頭,站在原地忍不住向桑桑屋里。
夜里楚臨舟忙完回來,進屋發現姜靈韻蒙著個腦袋不知在做什麼。
掀開被子一看,他嚇了一激靈。
只見床上滿滿當當鋪了一層草藥,甚至還有些黑不溜秋看不出是什麼的種子。
姜靈韻拿著紙筆在那寫寫畫畫。
“娘子,你鼓搗這些東西做甚?”他疑走上前,剛要坐下被姜靈韻推開。
“相公,你走遠些,別著我的草藥種子。”
楚臨舟不好笑,“娘子這是又想到了什麼賺錢大計?”
不得不說,兩人確實有默契。
姜靈韻眼睛亮晶晶的,拉著楚臨舟的胳膊,興道,“相公,我打算種植草藥!”
楚臨舟挑了挑眉,眼中滿是好奇,“種植草藥?”
姜靈韻興致,指著滿床的草藥和種子。
“今日去新城,醫館皆因羅斯國戰沒有藥商供應草藥而關了鋪子。咱們北方土地沃,特別適合種草藥。”
“于是我便想著明日去把園旁邊的山也買了,全部種草藥,相公以為如何?”
楚臨舟微微皺眉,面擔憂,“娘子可知草藥如何種植?”
在他看來,這些草藥看起來大差不差,長的一個模樣,難以分辨。
更不用說他不敢想從未下過地的姜靈韻,能耐著子去種植。
姜靈韻拍了拍脯,自信滿滿。
“相公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我了解過,只要照料得當,草藥的收肯定不錯。何況還有慕容先生幫忙,應當可行!”
楚臨舟雖仍有些疑慮。
但看著堅定的眼神,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娘子這麼有把握,那為夫自然全力支持,即便是不功,也無妨。”
姜靈韻頭拱進他懷里,“就知道相公最好啦!等娘子我發財,以后包養你吃香喝辣~”
楚臨舟寵溺的刮了刮的鼻尖,“如今誰有娘子你富?怕是父皇....國庫都比不得你。”
姜靈韻吐了吐舌頭,“你可別忘了,我還得養知修的沈家軍呢~”
說起這個,姜靈韻問道,“知修可有來信,一切可順利?”
楚臨舟點頭,“有二虎在,知修連同沈家軍算是在礦場駐扎下了,只是二虎怕是回不來了。”
姜靈韻一臉疑,“為何?”
楚臨舟嗔怪的看了一眼,“你忘了你答應它媳婦兒的事?”
姜靈韻尷尬的扯了扯角,“也是啊,二虎虎頭虎腦,見著二妞幾只虎,估著樂不思蜀,不想回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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